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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黄埃散漫 |
车里满是喝过酒的人,开车的人没有喝酒。开车是不喝酒的最好的理由。就在刚才,一个人喝多了,他站在路边嚷嚷第二天他全都记不得的话,断了片儿。这样才好,喝就有喝的状态,不喝就拉倒。
后海的夜很清凉,这时我体会如水的感觉,对岸的灯光在水中反光的倒影色彩斑斓。我们拣了一个安静的地儿坐下,因为我们,这里则不安分起来。
酒可以让人放肆,夜可以让人大胆。刚才有人坦胸露背,也有人晒出诱人的大腿。美丽的夜,可以迫不及待撕掉人的面具,露出本我的赤裸。
而赤裸的限度,大概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含蓄地偷情。你不觉得吗?偷情很美。
差不多一夜没睡,刚想做个梦,就有人在电话中叫我了。叫我的人还在送其他人回家的路上,此时此刻,天也醒了。
想到了父辈的生活。按部就班年复一年地朝九晚五,没听他说过单调。而我现在的单调日子,却是每时每刻地面对信息的碎片,那台电视机许久没打开了。南来北往中,见了很多让我记不住的谁的谁。
登机了.我习惯于乘早航班出行。一来免了延误的困扰,二来我也无福享受赖床的美妙。在复杂得并不悦耳的飞机发动机响动中,我经常不知不觉地入眠,但是我记不得有梦。或许,天本来就是个梦境,而梦的重复,纯属多余。
昨晚,我在三里屯第五街周围徘徊。在光盘中在看了一个从化妆到迎亲再到约定俗成的婚礼。对于男人,意义在于娶了一个中意的新娘。对于女人,在于嫁了出去。所以,听见另一个女生说,她有人要了。这时才知道,传统在人们心中是多么地根深蒂固。在这个白天,我将手机静音,不吃不喝,贪婪地睡了。我睡颠倒了,我还想睡。但是想起答应人们的事情,我还是爬了起来。从三里屯第五街出来,又奔向望京西园的“里门”。
从“里门”到门里,我迷了路。找到的时候,汤冷饭凉。好在还有酒,可以干杯。我好像终于领会了“里门”环境中红色的含义,这满目的血色深夜,发生任何故事都不会奇怪。
奇怪的是,我前天来了,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因为,进了“里门”,门里是妈妈的菜。
我在后海邂逅一条狗,露天睡眠,有一种野营的味道。这时也听见,对面喝酒的男人渐渐响起了呼噜声。清醒的女人,并没有拒绝了一个貌似神志不清的男人的牵手,却在最后的时刻,不得不分开了。
爬上云端,浮云掠过。我睡着的时候,她们一定看见了我,而我的负荷,便是血肉之驱的沉着,一次又一次地起飞着陆。
一点儿都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