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有杯具情结没六儿的熊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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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迪北京味儿有起子心理情感生活想象空间 |
分类: 我们都是好儿童! |
壹、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情景,然后总在下意识里憧憬、想象。画面感强的人,总会把自己想象在那个规定情景里,然后凭借着想象或者意淫,或者发昏。有科幻情节的人通常都被精神病医院逮走了,我一般也都不太敢特别明目张胆的表露我这方面的情结,因为我觉得我的个人魅力不足以在安定医院里成为神经病的精神领袖,这样我在一群精神病的簇拥之下接受医生的过电疗法的时候会略显局促,表情会抖的不自然,这样可能会被医生认为表演台风不够专业而质疑我神经病的职业操守。所以,多数时候,我只怀揣着我的杯具情结,在杯具中偶尔穿插外星人接走我的桥段来给自己一点杯具中的希望之光,不至于在颓了之后就一直阴影儿中找不着北。
贰、从上初中开始,我就爱写小说儿,但是非常邪门儿的是,我压根儿就写不到2W字就被迫收尾,我问语文老师这是为什么?难道我的作家梦就这么毁了么?语文老师看了我的小说儿之后说,杯具可以写,但是男女主角儿一定要活到结尾,你刚写一千大几就死了女主角儿,这小说儿能努到两万已经是不容易了。由此,我在不断的努力中终于写了《有爱抓紧做,没爱赶紧性》这么一篇儿突破了12万字的小说,中途我跟自己的杯具情结做了数不清的斗争,制止了王海洋死于车祸、疾病、天雷劈。抑制住了赵晶晶卒于谋杀、坠楼、脑积水,实属不易。
叁、一个画面感极强的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设定在自己看过的情景里,我去动物园儿的时候,在蛇馆里总幻想巨蟒之灾,去猩猩馆我就有人猿星球的画面感,然后我就觉得其实我才是在笼子里被参观的,只是穿越到一个意淫的空间参观那个世界的主宰。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去动物园儿最怕去的就是大象馆,这跟《蜡笔小新》里的大象舞无关,完全是因为我看了印度宝莱坞的杯具电影儿《大象的故事》之后落的阴影儿,那是一个凄惨的下午,给我不懂四六儿的童年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悲哀,在那个冬日不怎么温暖的下午,我看了中央台,放了一个叫做《大象的故事》的影片,大象被主人各种傻逼的误解谩骂和毒打之后,依然替主人挡住了坏人的子弹。当时我没有五屉柜柜儿高的幼小身躯止不住的狂颤,悲催的趴在五屉柜儿旁边泪眼模糊的看着已经看不清了的21寸大彩电,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至理名言:“大象死了~大象死了~”直到哭的有点儿脑缺氧才算完。
肆、可能是因为爱看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我总能理解电影儿里为什么灵异为什么科幻,想当年看木乃伊的时候,我还抱着我童年最爱的巨大本儿彩色连环画儿《东周列国转》嘴里念念有词的想复活我的奶奶,因为她是最喜欢我却最早离开我的人,我总梦见一个场景,奶奶拉着我的手儿去街边儿小铺儿买瓷瓶儿的酸奶,然后去梅园儿给我买豆沙奶卷儿。一个孩子眼中的爱和慈祥,就是温暖的笑容儿、熟悉气味儿的抚摸和各种逗乖的零嘴儿诱饵儿。唉……但是她和爷爷都选择海撒在了渤海湾。
陆、这是一种爱情,互望着对方的双眼,就会舒适和安全;这是一种爱情,坚守着爱人的骨灰活了十几年;这还是一种爱情,答应将死的爱人好好活着,就一直一个人好好的活了很多很多年。如果没见过这样的爱情,也许是幸福的,因为永远不会因为找不到而遗憾,所以有的时候我就想,也许120片儿后遗症是个不错的首选。选择性的遗忘一些美好和不堪,就不会有那么多奢望和信念,就可以接受一切有的没的的不温暖。
柒、我会回想小时候在路边排水沟的落叶堆里,想象自己是落入泥沼的红军战士,挣扎的时候依然坚定的向着革命的方向努力看,经常被操心还不回家骑车沿路寻街逮孩子的老爷子一把从坑里拽上来一通儿猛踹。那个时候的我,永远不担心,因为我知道,就算挨了一顿霹雳豪华踹依然会有一只大手把我从坑里揪出来力挽狂澜。越是大了,越是开始学着锻炼自己从坑里爬出来的能力,因为那只大手已经年迈了。而我的体重也随着落坑的深浅起落无常,不能奢望那只手永远挡在你和危险中间,是时候跟那个疲惫的老爷子说:“您起开,我来!”
捌、一切都不算太晚,一切都还可以从头来,只要他们都还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