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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二百五,经历是本儿教科书(六)

(2008-04-14 23:29:40)
标签:

没起子

情感

手术

流程

惊悚

分类: 我们都是好儿童!
青春是一二百五,经历是本儿教科书(六)
玩儿现了,歇菜了,小天使,中箭了。
 
护士没把我直接推进手术室,而是把我的推床放在过道儿了,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都是泛绿的颜色儿,东西两头儿各有一个窗户,虽然都关着,可是我空堂儿就穿一单褂病号服还是冻的够戗,而且隐约还有点儿穿堂风儿吹过,整个楼道被弄的阴的狠!不比黄泉路也比奈何桥了,再加上荧光灯管儿蓝汪汪儿的光一照,没死就活脱儿一鬼色儿,突然靠脚那边儿的手术室里传来电锯的声音,那声音类似修牙的电钻,比那个声音还大一点儿,那声音很慎的慌,感觉就跟十个人围着我拿粉笔倒着划玻璃黑板的声儿?!或者听起来感觉更象是一堆指甲挠玻璃?要么就是一百个人集体磨牙给你听!听的我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浑身上下一层接一层的起鸡皮疙瘩,那质感没接没完的没完没了。突然咣当一声儿,象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电锯声儿也嘎然而止了。
 
一个穿一身儿蓝绿色衣服的大夫走过来拍拍我问我叫什么,我突然脑子白了,咬下嘴唇儿想半天愣没想起我叫什么,大夫从我床下边抽出一扳子看了看说:“现在推你进手术室,进去之后脱光所有衣服,消毒。”当时我已经把廉耻二字抛在脑后了,皮都背了,都被护士围观了,我TM什么也不怕了!大夫还没推呢我就开始脱,大夫说:“进去再脱!” 操得嘞!还TM脱早了……

 

进了手术室,跟进了屠宰场一样,有两个床,另一边也有一个病人,同样的被剥光了,探头儿看了一眼很明显的鸡鸡……是个男的。躺床上等了一会,有点冷,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开始抖动,全身都在抖,我竭力控制,可还是抖个不停。一个助手过来,用跟刷厕所的刷子一样的黄不垃圾的木头柄钢丝毛刷沾了一个铁皮桶里的碘酒什么的东西,涂抹我的全身,很凉,每抹一下,我抖的就更厉害些,感觉很象进了《人皮客栈》,靠!就TM剩下《电锯惊魂》了……那人看了看好象通了电似的我说:“有那么害怕吗?”

 

我心里话说了“你丫躺这试试?!脱光了我拿钢丝毛刷子刷你一试试!爷身上又没有尿碱!刷那么使劲都快吐露皮了!”可嘴里没敢说,只说是冷,非常冷。这同时,有一个护士过来给我扎套管:“给你扎套管啊,有点粗这针,比较疼,你忍着点啊!”妈呀!这哪儿是针那!拿我当大骡子大马呢吧?!我可怜的娟秀小胖手儿哟!那套管是个针管,那针管粗的里面都能痛痛快快的穿过根镎鞋底子用的大粗针了……我头晕。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太紧张的原因吧,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甚至那针扎进去的时候连感觉都没有,我想我是太紧张了!紧张的我瞬间小儿四肢麻痹了。

 

涂碘酒的人和护士走了,接着又是等待,眼睛不住的四处乱看,突然有个小推车推到我面前,另一个助手从消毒桶里取出一个一个的白布包,打开,一个一个的,放在我眼前的小推车里,看清楚了,亮亮的金属电镀色儿,小斧子、小凿子、大凿子、大锯、长长的穿钉以及很多看来像木匠用的那些工具……我头晕,这要一不留神大夫把我当大衣柜给拆了咋办?!本来我是大衣柜的身高,就因为锯腿儿找平儿给我改了床头柜儿我不得哭死?!想到着儿,眼圈儿一红,悲从中来,特没出息的小声儿吭叽:“妈呀,我害怕……要不我跑了得了。”刚一动念头,俩大夫走过来了,我认识,是麻醉师和她的助手。


麻醉师说:“好吧,现在我来给你做麻醉,会有点疼,忍住点啊!记住千万别乱动,听见没有?”我玩命用力的点点头,心想:“我现在除了学乖装可爱,是TM一点儿招儿都没了,也罢,坦白还从宽呢,先落个好态度,说不定可锯可不锯的时候就不锯了呢。”

 

打麻药可不是人受的醉,那个麻醉师先让我侧躺着抱住腿,型同放倒了的招财猫,然后叫来那个年轻的带眼睛的小姑娘助手说:“你来吧,我在旁边看着。”我横听竖听这话怎么不对劲呀?刚要明白,腰椎那先是一疼,然后是又酸有涨,一直串到脊椎深处。“别扎太深,拔出来点,看看有没有渗出。”靠!丫跑着带徒弟来啦!“你奶奶个纂儿!”我心里骂着,五官都挤一块儿去了,问了句:“好了吗?”听后面的小姑娘说:“没有,着什么急呀!那么胖,脊椎关节不好找知道不知道呀!”“位置不对,没有渗出,重来”那麻醉师用谴责的口吻说。得,我白挨这一针,刚觉得不酸了针出去了想动动腿,“噌”针又扎进来了,这回比上回还疼。而且不酸了,就是疼,感觉针头还在找什么地方似的一探一探的。探了一会儿针又拔出来了。刚才是扎到脊椎骨上了,疼的我直出汗。这样经历了五次出来进去,忽然听那小姑娘特有成就感加带着兴奋的小声嚷嚷:“有渗出了!有渗出了!”“你奶奶个纂儿!早TM该有了!笨B!”我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靠!老太太特意给麻醉师包了五百的红包儿,结果我TM就挨了她徒弟五针,这叫什么事儿啊?!那麻醉师说,推药吧。我感觉有凉凉的东西慢慢的进入到我的骨髓,不一会,我屁股连带要害麻了,感觉很象骑了一天的小车座儿自行车儿,麻的鸡鸡似乎还有些瘙痒?!

 

等了有半个小时吧,主刀的骨肿瘤科主任来了。他拿了根金属针捅了几下我的腿,聚精会神认真的样子很象小孩儿拿木棍儿捅树上掉地上的肉虫子……我配合的蠕动了两下儿,当时触觉还没消失,他问:“疼不疼?”

 

“疼!!!疼!!!疼!!!”我生怕麻药给的不够分量做着半截手术在疼个好歹的。一个劲的喊疼,“咱们再待5分钟”主任说。

 

“疼不疼?”主任又搐了两下儿。“疼!!!疼!!!”我喊着,主任纳闷:“怎么还疼啊?!麻醉,加点药,他是抗药体质。”俩麻醉商量了一会,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明白的药名,还争论上了!我心里话说了:“还不嘛凌赶紧着!争你个头啊争!”那师麻从药柜子里拿出一小瓶药来,打在点滴瓶子里,不一会,我手也麻了……“疼不疼?”“疼!!疼!!!还疼!!”我叫到。主任过来看看我,笑着说:“隔壁床问呢,你都疼?看来没事,做吧。”我一听急了:“我真疼呀!腿疼!青紫的地方特别疼!不蒙你!真疼!”主任好象是不耐烦了,跟麻醉说:“全麻吧!”我还没说完呢。嘴上就给按上一口罩,那徒麻数着数,数到10,拿起来问我:“你叫什么?”“我叫**。”我说。那女的又给我扣上了,这回数了20下又拿下来说:“你的工作单位是哪?”“*****”我说。“你就给他扣上吧。”主任说。得,把绳往我脖子上一套,扣上不摘了。

 

我绝对不能就这么让他们给麻晕了!锯了腿我哭都来不及了!我得跑!趁着腿还有知觉的时候!马上!突然!我左腿向上一踢,正踢骨肿瘤主任腮帮子上,接着,我抡起两条木了的腿在手术床上来一托马斯全旋,趁大夫都被我抡开的一刹那,我从床上爬起来,揪掉身上N多个管子,奇怪?一点都不疼?我像手术室门口逃去,跑着跑着,那门离我越来越远?我妈站门边上也不搭理我?好赖也接应一下儿啊!怎么回事?“啪唧啪唧”我被追上来的护士医生打了俩耳刮子,不怎么疼,“啪唧啪唧”又俩耳刮子,“啪唧啪唧,醒醒嘿!快做完了!醒醒嘿!”麻醉师把我给拍醒了,完!刚才是一梦,我还是没跑了,我四下踅摸我给锯下来的腿,没找着?欠起上身问了句:“做好了吗?”把主任给吓一跳。不过我心里塌实了。欠身的时候,我看见他们正给我那条腿缝线呢,安啦!腿还在,咣当……我倒床上又睡着了……

 

青春是一二百五,经历是本儿教科书(一)

青春是一二百五,经历是本儿教科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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