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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收到美国一本华文诗歌刊物,发表了我的几首诗作。有意思的是:总共是五首独立的作品,却硬是被生吞活剥地肢解成三首,整个张冠李戴,阳差阴错。这样也就罢了,在简历中,更是把我的家乡隆回搞成“回隆”。这使我想起国内另一本诗刊,也是这样,将一位女诗人的作品硬生生套在我的头上。好在这位诗人是我的朋友,没有告我“剽窃”或“侵权”什么的。即便这样,也够让我冒几身冷汗的了。
我做了十几年的编辑,不包括我上世纪八十年代办“民刊”的经历,也算是有那么点“文字造诣”的人了,但遇到这样的怪事还真是罕见。除却赖以养家糊口的“正当工作”之余,我也在主编一本《新诗代》诗歌刊物,尽管碰到一些错误,但总还没有糊涂到如此地步。记得最近一期的刊物将贵州一位诗人的名字弄错了(主要责任还要归纳为某位责编),活生生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又是道歉又是更正。好在这位诗人倒也大度,一笑便了之了。
诗人珍爱自己的名字和诗歌犹如飞鸟之羽毛,容不得半点差池。如果最起码的文字编校工作都不能信任,实在让人怀疑这些刊物之水分了。我并无责备这些同仁之意,也算是提醒一回自己吧:认真二字,的确是不能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