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话,《黄霑理发记》。
黄霑常去的那家理发店,有个比黄霑更牙尖嘴利的理发师傅,比黄霑更臭口十倍。去理发时,师傅说:“新年去了哪里?”
“到伦敦走走。”黄霑说。
“伦敦?伦敦有什么好去?又大雾又冷,患了伤风,医生也不肯帮你看病,只有最蠢的游客才会去伦敦!”理发师傅大喷口水。
“我不是普通的游客。”黄霑说,“我是给英女皇请去作客的!”
“你讲笑话吧?”理发师傅说,“英女皇有什么道理会请你?”
“咦,你就错了,的的确确是她请我的,有一天晚上英女皇睡不着,到厨房去喝牛奶,见到她的厨子在看录影带,刚好是我作曲的那部电影,她一听,听出味道,说我是一个天才,一定要见见我。”黄霑解释。
“唔。”理发师傅半信半疑:“那么英女皇在请你吃饭时说些什么?”
黄霑磕懒洋洋地说:“英女皇一见到我,就说: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你的头发难看死了,是哪一个白痴替你剪的?”
注:
听着他写的老歌,《开心做出戏》,就忍不住怀念起这个人。
不过,有点担心。读到了旧书《十八春》,随便发了点关于爱情的感慨,就有聪明的人留言,要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恋爱?我现在突然怀念一个死人,会不会有敏感的人以为我想死啊?
咳,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恋爱和死都不是该干的事情啊。一个有点腻歪了的,一个永远都不想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