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我扯故我在 |
周日去奥帆中心玩帆船,是媒体记者体验场,免得到时候采访时啥都不懂,还冒充行家。
上午坐大帆船出了一下海,下午一人一个小帆船,自己漂着玩。
其实是很简单的事,一支舵,一根绳索,调整白帆,顺应风的方向,就可以自由来去了。没有任何机械的助力,就这么轻巧地,在海面上晃荡。当风鼓满了帆,那感觉真是在飞翔。
不时有一尺来长的鱼哗啦啦跃出海面,款摆丰腴的腰身,在空中跳扭扭舞。虽然它出现在我的视野只有短短的一霎那,但我已经琢磨出如何烹制它,认为清蒸好过红烧,且在舌底分泌出了口水。
风驻的时候,就躺在我的小船上,欣赏一下天上漂泊的云舟。它载的什么乘客?ET还是嫦娥?
教练嘱咐,不可以出港。我自恃得心应手,就驶了出去,却是无法返回,忙活了半个小时,徒劳无功,只好被教练驾着橡皮艇拖了回去。
教练说,那里暗流汹涌,加上逆风,自己都没把握能成功入港。
周一,我最痛恨的周一,坐在枯燥的办公室里,回想昨日片段,暗自怅恨。
它留给我的纪念是,肤色又晒黑了一层。难怪教练把防晒霜像粉刷墙壁一样抹了一身一脸,跟个戏台上的公公似的。
我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够黑,不可能再黑。但是我错了。
好在我的心灵美。这是个永恒的真理,没法抹黑,没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