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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十来分钟就到六一了,这个节日是我小时候喜欢的,具体有多喜欢倒也说不上,因为好像学校并不大张旗鼓地放假,就是放假也是有作业的。有作业的放假在我看来跟不放差不多,只不过是在家写还是在学校写而已。我觉得我童年最大的欠缺是没有人鼓励放任,我认为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太可怜了(以下省略一万六千字)。
在和张弛同学畅谈人生理想的时候,我说我觉得当个太妹挺好玩的,只是我们那时的社会环境下很难做到。我话头一转又说,假如我事业有成,而且假如有雄厚的财力,我就让你做太妹。张弛同学当即断然回答我:“我不当太妹!”我说:“那让你的女儿当太妹!”他仍然断然说:“我女儿也不当太妹,我女儿要做淑女。”所以说,放任只是一个说法,或者只是一个传说,恐怕很难有人来认同放任。所以就有了作家这么一个行当,即使不为放任,也可以恣意地想象一下放任。
今天张弛同学跟我聊天,问我想没想过对孩子负有责任,我回答他我在生孩子那会儿,抱歉得很,还真是没想过。那会儿年纪轻轻,头脑简单,我真的是没想过生个孩子还要负责。好在也没人来告诉我,如果有人告诉我,我真不知道我会不会被吓住。他大肆地嘲笑我那时的智力(现在的智力他有点嘲笑不动了,哈哈),我觉得的确是值得他嘲笑。当时没有房子,没有钱,有的只是浑浑沌沌的傻气和过了今天不想明天的愚昧,如果放在今天,我实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想也不想就生一个孩子。所以,我想真诚地对张弛同学说一句:亲爱的宝,你要感谢你妈的傻气和愚昧,没有它们就没有你!(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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