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正经的,也就是扯点闲篇。
我在张弛同学的博客上看到这样一段文字,因为我对他本人拥有版权,所以直接把他写的贴过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大方说自己畸形……心中十分不快
然后医生特别不专业地笑了……医生怎么能笑呢……
这是张弛同学写的在清华校医院冲洗耳朵的经历,我看了就忍不住笑了。他在外面都听见了我的笑声,问我笑什么,我一说,他便又半真半假地不快起来。于是我理解了人对自己的身体是超级敏感的,我也理解了医生工作的不容易。医生除了医术精良,还得体谅患者的心理,包括他们的小心思,所以说医生是天使呢!
我说说前两天我在我们单位边上的朝阳医院求医问药的事。那天想起应该去看看鼻子,我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病人,医生看得很认真,顺便还跟我聊聊天。她给我开了一个叫必通的喷雾剂,好像是有什么海水精华的。她一边开药一边对我说:“八十块!”我犹豫地说:“这个有必要吗?”她说:“公费可以报的。”我说:“不是您说没事吗?还用药啊?”她说:“这个不是药。”
我知道她是好心,也是为我好,但拿着这瓶八十元的喷雾剂,想到公家帐上又短了八十元的医疗费,我心里还是觉得没必要。我想我应该坚持不拿这个药的--虽然医生说“这个不是药”。
我想既到了医院,就再做点什么吧。然后就去量血压。
我已经有五六年没量过血压了,医生换了另一个,依然是人很和蔼的女医生。
又是只有我一个看病的人,怎么回事啊,就跟清了场一样。以前张弛同学跟我开玩笑时说过,他日倘脱颖而出,他就要把我喜欢的公园清了场让我一个人逛。当然这纯粹是小孩子的疯话,他不知道他家老太太喜欢跟大家同乐的,不然也不会这个钟点还写博客哄朋友高兴!可是医院里所到之处没有旁人真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呢。
我问医生:“您能给我量下血压吗?”
医生:“好啊!”
然后她就动手给我量血压。有意思的是她没有听到--此处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反正是她没有听到那个跳动的声音,而我是没有感觉到那个跳动。那个瞬间我真的非常紧张,我想难不成自己没有血压了?
这时候医生羞涩地笑了,说:“没听到!”
然后她跟我商量:“再来一次吧!”
我量过那么多次血压,这是第一次没有量出来。
今天拍了一个胸片,报告上写的都是好话,什么“对称”啊,“清晰”啊,还有一句好像是“锐角很锐”什么的,好像我是一件教具一样,或者干脆就是一把教几何时老师用的三角尺。我把那张检查报告扔在办公室了,现在不在手边上,不然就可以原文抄上去了。
我看了一眼报告,没有看片子,因为我看了也看不懂。但是医生要求看一眼,她看了一眼之后说:“没事!”
本来是说好把这个片子给我的医生朋友看的,因为他说片子在那儿拍都是一样的。但是就在我看了一眼那个片子之后,我不由胆怯起来。我不知道这个肋杈子照片是不是也有美丑之分呀?是不是有的人的排骨长得就跟天仙似的,有的人的排骨长得就跟负面天仙似的?万一我的肋杈子是惨不忍睹的,那不是污染了朋友的慧目了吗?还有,让朋友看了肋杈子,是不是就没有神秘感了呀?于是,一个严重缺乏医学知识的人便顾虑重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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