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几个小时又爬起来,检查厕所里究竟有几颗兔便——结论是浩浩的质量和数量尚可,连、顽母女依旧稀软不堪。赶紧的喂乳酸菌和MR71,哄着吃草,擦屁屁,数便便……一个初五的美好上午就这样在恶臭中度过了……
吃着速冻饺子,心里依旧惦记着孩子的便便,毫无食欲,味如嚼蜡。浩浩是个好孩子,能够少一分操心也就是给老丸最大的慰藉,而那母女竟然连水都拒绝,真是气死丸了。两天下来手上全是血口子,横七竖八的包着创可贴,有顽顽的如来神爪,也有连生的佛山无影脚,直到连生踹飞了喂药的杯子后,老丸浑身上下都是乳酸菌,不得不洗个澡休战。
下午和老爸老妈还有干妈一起吃饭,大家谈东谈西,眼瞅着太阳从夕阳变成弯弯的月亮,谈天是愉快地,饭菜是高档地,饺子是三鲜地,鞭炮是震耳地……只是大脑又飞回了兔房,想象着便盆里有便便几许?
饭毕赶紧杀回家,院门口横着两挂鞭张狂地爆炸着,一群有钱没处花的人不远处看着,顶着硝烟和飞屑老丸进门也不是,不进门更危险,只有把羽绒服帽子往头上一扣,眼一闭心一横——就从两挂噼里啪啦炸着的鞭炮间冲进门了……进楼门赶紧检查:眼球,在!手指,在!衣服,没破没着火!麻利儿地回家看兔子去了。
回家后直奔兔笼——浩浩一切正常,正抱着它那100多根牧草舒服地睡觉呢!原本从一箱草中精选出一小捆是给它老人家磨牙造粪的,不想人家竟然学古人“卧薪”,随便吧……连生的厕所里有几粒干瘪结团的便便,估计是大年初三上午的宿便,至少没再继续拉稀,而顽顽和它妈一样有几块多边型干便便,一看就是多日积累的,也没再拉稀了。万幸!消毒,喂草,加水……再接再厉吧!
补图:
(一)浩浩已经吃喝自如,精神不错
(二)连生也踊跃地蹦上厕所,就是占着茅房不拉屎-__-!
(三)可能顽顽伤口不舒服吧,总是卧在笼子一角,草必须喂嘴边才吃,水也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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