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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魅力不可取代:“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

(2006-01-23 16:54:44)
分类: 随笔评论

新年魅力不可取代:“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

每到春节我们都将红灯笼挂上树梢,迎风摇曳的红色令人温暖。

 

20051218日,岁末,京城。罗大佑没有来,郑智化来了。就像我们在年终岁尾所情不自禁回溯过去一样,郑智化是带我们来怀旧的。辞旧迎新,我们习惯于在年终岁尾对过去的一年进行总结,而过年亦成了一件有怀旧意味的事­——这或许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不幸,中华民族最为重要的节日竟然成了一种需要唤醒的记忆。

“突然忘了挥别的手,含着笑的两行泪,像一个绝望的孩子,独自站在悬崖边。曾经一双无怨的眼,风雨后依然没变,匆匆一生遗忘多少容颜,唯一没忘你的脸……”(《用我一辈子去忘记》)这是一个人人孤独的年代,怀旧和乡愁成了我们的时代病。对于猝不及防的新年的到来,我们常常会批判如今过年的粗糙和无趣,并在对过去年代盛典一样过年气氛的怀念中黯然神伤。记忆中难以忘记的,多是无忧无虑的小孩年代。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鲁迅《祝福》)小时候过年是最快乐的记忆,有新衣服穿,有好东西吃,还有鞭炮可以放。忙碌的一年的人们终于歇下了脚,喜气洋洋的辞旧迎新。对于不同的人,新年有不同的内涵,或总结过去,或展望未来。

鲁迅先生每到岁末,总要详细的整理全年的书账,当年所买书目条分缕析、清清楚楚,算是对过去一年的最好总结。先生过年很简朴,常常是像往常一样读书、写作,偶尔也会像小孩一样“买花炮十余,与海婴同登屋顶燃放之”。鲁迅在《过年》一文中写道:“我不过旧历年已经二十三年了,这回却连放了三夜的花炮,使隔壁的外国人也‘嘘’了起来:这却和花炮都成了我一年中仅有的高兴。”尽管新年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谁也无法忽略那浓烈迎新气氛的感染,并情不自禁的投入其中。

春节的意义在于平常不可实现之事情在春节终于有了了结的可能,比如只有在新年才可以大快朵颐的鸡鸭鱼肉,比如艳羡许久的愿望在新年得以实现,梦寐以求的玩具、新衣服或是花不完的零花钱;比如老人看着儿女归来的儿孙满堂而乐开怀;比如除夕夜的炮声阵阵经久不息的一元复始……

鲁迅先生在1935年致杨霁云先生的信中说:“舍间是向不过年的,不问新旧,但今年却亦借口新年,烹酒煮肉,且买花炮,夜则放之,盖终年被困,苦得够了,人亦何苦不暂吃一通乎。”鲁迅年代的新年是值得期待的,因为有酒肉和花炮这些平常所不能尽享的东西,而当只有新年才能达成的愿望在每一天都可能实现的今天,新年的意义不再重要。若要热闹的气氛,情人节、圣诞节等洋节的选择更多;若要放鞭炮,城市近郊的度假村可以随时满足;物质生活的富足,对年夜饭的丰盛毫无期待;新衣服或新玩具随时都可能得到;中央电视台的除夕晚会也因为各种综艺节目的丰富而不再新鲜。

当今春节的了无意趣,更在于我们已经长大成人,没有了年少的憧憬和单纯的快乐。当我们以成人眼光为春节无意思的论断的时候,小孩子过年的快乐大概还是有的,就像我们不能断言落花一定不快乐一样。时过境迁,变化的只是心境和感受,而春节依旧是新年。

比如我们仍然保留了新年团圆的习俗,过新年在当下语境下的最大意义也正在转变为放假休息和全家团圆。春节正在趋近于得以休憩的假日。尽管我们越来越忙碌和焦虑,尽管春运尽管艰难,但渴望回家的人们不畏辛苦,当千万人拥挤向城市火车站、赶在除夕之前千里迢迢或万里迢迢赶回父母身边的时候,我们会被新年的感召力所震撼——只有新年才有这样的魅力,也只有年还有这种力量。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新年,传统文化习俗与时俱进的式微不可避免,但新年依然有其不可替代的特殊意义,这是一个民族世代因袭下来的根脉所在。

20051218日的北展剧场,座无虚席。一身黑衣的郑智化手拄双拐动情地说:“如今的流行演唱会如同马戏班,开个吉普车,弄些绚丽的灯光,音乐沦为附属和赠品,现在还有像郑智化一样的歌,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有。”一定会有的,尽管这个商业年代如此喧嚣而浮躁。就像任由时代怎样变迁,新年都会具有其与众不同的意义,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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