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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情感 |
分类: 风花什么,还有雪月『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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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像昨天下午遮过阳光的那片厚重云层,我说是思绪,而没有说是心情。如果非要说心情,那么应该是触景生情,这么深的夜里,会看到怎样的景致呢。
我不能确定我的心情是不好的,因为我总要强迫它好起来。这一个七日心谈,已经到了最后一天,思绪其实应该是慢慢剪断,就像为了剪掉烦恼,将那些烦恼丝一寸一寸地剪断的有些人。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在香格里拉,黄老师给我玩了一卦,认为我也应该剪掉这半长的头发,时运才会好起来。而且他说的是,要剃成光头。不过我想,就算我顶着一个光头,我也不见得有好起来的时运,这个道理就像我回不到从前,转经轮般转回到过去那个轮回。
多年以前,我曾有一个年轻的女朋友,我说的年轻自然是比我年轻很多。一天,一起走到街上,身边跳跃过去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嬉逐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的笑意,这种笑意被我读懂了,这之后不久,我离开了她,我自觉的。
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一个人孤独走过大街的时候,或看到一个依偎在男孩单车后座上的女孩,她会想象自己的身影也叠化在里面。而那部单车,是他的白马。这个时候,我开着一辆汽车经过她的身边,她一定会无与伦比地恨我,搅乱了她的一帘幽梦,或柔软时光。
我其实也很愿想象自己是一个骑车的大男孩,朋友为我的《闪婚》做的插图里,我选用了那部单车作为封面,正是一袭红裙化入了那片纯白。
我是怎么了,突然有这种感喟?七天前,你还在夸奖我,有一颗跳动的心。现在我想,当然还在跳动,还在跳动,跳得很厉害。
有一个我不想提起名字的人说我喜欢谈论诗歌,他是信口雌黄,但十几、二十年前我的确在一个软面抄上写了很多分行的文字。还没有形成世界观的人总爱写诗,我翻箱倒柜找出那本软面抄,有一句话却让我愕然——无垠的夜黑,我想去做一个招供,却找不到自己的上帝……
最后一日,我在你的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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