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勺摊
(2010-09-25 10:52:51)走在永宁的街头,四下里看去,总有一些人围着炉子排着队,头上悬着某某烧勺堆的招牌。初始,有一些子的困惑,这究竟是些什么啊。
烧勺摊,一个摊子也;摆着一张桌子,男人忙着揉面、干面、在桌子上顺出有寸碗口粗的面条,然后用手挤出一团面,褥进去一团有色的油面心,搓把搓把呈碗大小的饼,一面沾上点芝麻,靠到热气腾腾的饼秤上,翻过来掉过去连烙带烤,几分钟后焦焦黄呈虎皮色的烧勺就得了;人群骚动了起来,女人就连忙向排着的人收钱,交货。
这就是永宁的烧勺摊。
这就是一种文化,好吃,要经过烙和烤,眼下已经成为此地非著名小吃了。
说起来,一个物件要牢实,这是要经过折腾的,也要扛得住折腾。吃食如此,文化也如此。
永宁,一个不大点的镇子,也有号称古街的地方。一眼望去,两旁新修的铺子,当中有惨不忍睹的新玉皇阁,义和拳过火的天主堂、赵家大院,组成了一个奇怪的产物,新的经济文化,因为的的确确没有人知道这些,也没有人去响应这些。自然的美,总有其特别之处,白河谷一溜上去,到千家店,有各色风光,夏天的的确确是一个纳凉的去处,何必在路基上添几个鹅卵石的造型就称为百里画廊阿,该凉快的地方就不要搞得太燥了。
顶着大日头跑到葵花地里,踏在略有疲软的草间,穿过密实的葵花,看那山上的绿树,和山顶端一抹阳光下,凹凸如画的奇石;摆弄着板子,刷上些天兰、深绿、搞上它两笔,不尽人意。用笔兑上些土黄、捎一些子土绿和土红,拧上一圈成了太阳花;再刷上绿叶,点中黄成穗子;还是不好,不成啊。
折腾来,折腾去,不太好,也不太满意。吃起来全然没有火勺的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