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盘暗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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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艾思奇大众哲学哲学 |
哲学(Philosophy),这是一门不陌生的词语。早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开有这样的课程,囫囵吞枣般的对一些名词有了很是顽固的认识,如果说这个人说话很唯心,貌似就不太妙了。若果有人说你处理这项事情很唯心,我会积极地加以反驳,诸如这个事情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些符合唯物论的认识啊等等,近乎条件反射起来。但对形而上学这个词的认识就更不太明白了,常常要分为两段去认识,有形了又去上学做什么?百思不得其中的道理,想起来有一些滑稽吧。后来也沥沥拉拉的接触过哲学的名词,特别是近些年有些空闲,沉寂下来回顾一些事情,对一些事情也开始想了,这或许是一种人生状态吧。
前些日子,微信上推了一卷《哲学100问》的广告,买了来尝试着读一读,这是一本介绍哲学发展过程的书籍,系统的梳理了自希腊以来各个历史时期哲人们的观点和思想,诸如两希哲学、理性主义、德国古典哲学、英美哲学思想等几大板块。阅读这些板块以后,你可以把所有的哲学思想汇集和串联在起来,并以历史的维度来看待哲学的发展,在整体上去关照哲学思想的脉络,哲学思想的相互迭代过程,能够提高自己的洞见力、思想力。同时也能帮助你思考或者搜寻自己的寻找点,或许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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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夏河人丹尼索瓦人丽江人青藏高原 |
分类: 大声大气 |
丽江人距离夏河人有多远
近来,Science上有一篇名为“青藏高原上史前人类活动”的文章,读过后,感觉很有意思。从文章内容看,以为它有两大突破点:
1、第一次证实了古人类至少在16万年以前就在青藏高原生活。
2、第一次提取了古人类DNA,证实了青藏高原的古人类夏河人谱系---丹尼索瓦人。
从实证主义角度这是一次严肃的事情,此项成果获得了2019年度世界级和中国级的相关领域的奖项。
但这也是一次很随喜的考古工作,化石的发现点在白石崖洞,这是藏传密教的圣地。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位僧徒在此处偶得一块圣物(即下颌骨的一部分),并呈给了六世贡唐活佛,活佛又及时的交给了专家,自此拉开了考古新发现的序幕,经过长达三十多年的准备、发掘、实证和最终的发布,终于讲出了一个可追溯的结果,那就是在史前时代,青藏高原上就生活着一种古人类--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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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李善阑徐光启柏拉图曾国藩 |
分类: 大声大气 |
庚子年,历书曰有事,不日天降武疫,万民齐哀。年中,乒乓球运动时先是被踩右脚趾后又崴脚,无奈。只有蜗居斗室啦。
日前,遇见哲人李教授,换盏中将心中多年以来的困惑倒了出来,先生迷途点精指出“凡事会节节高,无止境啊。”恍惚间感觉这是一种哲学要义,一种道吧,回味起来甚是了得。恰逢李教授在微信中推出了书杰的《哲学100问》等书籍,连忙点赞购书后入微信群,认真的学习起来。
(欧几里德(Euclid))
明末是一次文化繁荣的时期,流传至今的有号称古典四大名著:是徐光启的《农政全书》、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徐霞客的《徐霞客游记》和宋应星的《天工开物》等。此时,会士利玛窦带来了钟表、天文历算、《几何原本》、圣经等洋货物品来到了中国,开始了西学的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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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启利玛窦国学云南行省 |
分类: 大声大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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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学国学南藩海昏侯董仲舒孔子 |
分类: 铜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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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坚马志学玉龙雪山《友朋从文》 |
分类: 人五人六 |
庚子年是一个不平凡的年,疫-情的告急使得大家不得不四爪朝天的呆在家里,缺了聚会,少串了朋友,一晃就过了大半年,日子仿佛被压缩了一般,丢失了时间,丢失了概念,丢失了朋友。
前天,去了一趟宣化南大寺,那是一座链接察哈尔的古寺,颇有一些感想,忙想着向马致学老师汇报点什么,象往常一样微信过去,等了一些时辰,没有回信。奇怪了,怎么回事?回过头来读昵称燕东的微信,居然他停留在4月11日,登载的是柴可夫斯基《天鹅湖》的大提琴演奏段子。我有一点呆滞,忙用语音通话,几次下来都是对方无应答。
想起来,认识马致学老师纯属偶遇。前些日子,读了不少滇人上个世纪初来北京赶考和做事等事情,特别是读到马坚(子实)老师的故事颇为感动,先生从少年就不畏艰难,刻苦用功,成为北大东语系的开创者,一代著名的宗师,很是励志,是滇人的骄傲。后我从百度中搜了不少先生的事迹,居然也搜到马志学老师做为其子在北大东语系纪念会上讲话的图片,后来通过学校联系上了他,这也就是去年的“偶遇”的事情了。
回想起来,接到信息当即就电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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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七六年唐山地震,正是我刚上中学的头一年,响应闹革命的号召,全年级来到十三陵林场折腾,就住在昭陵村林场的院子里。记得当天夜里,忽然板床一通乱摇,大家不明事理,老师狂呼:地震啦,快出屋!于是同学们纷纷从板床上跳出来,跑到门外,紧接着老师们又跑来挨个扒拉本班同学起床,一通忙乎。门外,大家伙三一群,两一伙的高声议论着,有人半天不醒,有人穿着裤头出来,很是狼狈。当院中,大家相互讥笑着,兴奋不已,院里顿时就象开锅一样。过一会儿,老师要求大家回去再睡觉,这才悻悻地回屋。第二天一早,同学们依旧精神抖擞的拿锹的拿锹,拿镐的镐,跨过了门前的那条河,爬到西南方向的山上又开始挖坑。大约干了一个小时左右,老师又招呼大家火速下山,说是怕余震,于是大家如散兵游勇般拖着家伙式,一路涌回基地。这是我在十三陵地震时最后一次挖坑的经历,估计也是基地全体同学的最后一次吧。地震对每个人的来说感受是不同的,但我却有快乐并痛苦的记忆,纠结吧。
这次地震的确是少时的撕裂式记忆,就象三天吃不上饭一般刻骨,就象刀子在人记忆区中划过,纯属硬伤,痊愈后也会留下让人恐怖的痕,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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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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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东巴经大藏经甘珠尔于乃义 |
分类: 较真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