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酒色》之“刘邦的罪与罚”(3.1)
(2008-07-03 21: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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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建立,宣告了一个时代的诞生,也促就了另一个时代的消亡。
“好酒与色”的刘邦统一天下,汉初的天下也像是一个酒徒的世界。曹参、郦食其,这些汉初的功臣们似乎都“被迫”与酒有关,但真正能享受其中乐趣的,恐怕也只有汉高祖刘邦。
刘邦的罪与罚
就像魏武帝曹操被后世称为“乱世枭雄”一样,汉高祖刘邦也一向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历史人物,但无论是被称为“流氓英雄”[1],还是所谓的“无赖皇帝”,嗜好酒色的刘邦都是历代帝王中少有的性情中人。
“醉斩白蛇”
翻遍《史记》,惟有刘邦一人,当得太史公如此坦率地评价,“(高祖)好酒与色”[2]。的确,刘邦起事和称帝似乎都和“酒”有关,而且,这些故事还被后人渲染得神乎其神。
史书上说,刘邦是沛郡丰县人,宽和爱人,素有大志,但他游手好闲,经常到王、武两位妇人家里赊酒喝,而且往往喝得酩酊大醉,后来,一旦醉卧不起时,王、武妇人都会隐约看到浮现在刘邦身上的龙[3]。
在古代中国,龙一直被认为是帝王的预兆。势利的王、武妇人,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以前,刘邦赊酒时,他们往往会做些假账,比如把赊酒的数量偷偷地加倍,后来,发觉刘邦的反常现象,就认定他将来必定是一个贵人,所以,每逢年终盘点账目时,就主动销毁刘邦以前的借据,不再向他收账。
刘邦经常去咸阳,每当看到秦始皇出行的威仪时,他就每每慨叹,“大丈夫当如此矣!”后来,刘邦做了泗水亭长,领导着两个亭卒。当时,秦始皇正在修建骊山陵墓,刘邦押解着当地的劳役们前往骊山修墓,但劳役们大都中途逃窜,刘邦思量着,恐怕到不了骊山,劳役们就跑光了。
一行人在丰县泽中亭歇脚、喝酒,当晚,刘邦把捆绑劳役们的绳索一一解开,说:“你们都走吧,我也要从此消失了。”但仍有十几个劳役们愿意跟随刘邦,刘邦就忍不住又多喝几杯酒,然后带领众人连夜从小路逃窜。
走在前面探路的人回来报告,“前面有条大白蛇挡路,我们还是调转头,再找别的路吧?”醉醺醺的刘邦回答,“大丈夫就该只管前行,怕它何来?”于是,他径自前行,挥剑把白蛇斩为两截,道路遂得以畅通。
走了几里路后,刘邦又醉卧途中,跟在后面的人返回斩杀大蛇的地方,却见到一位老妇人在深夜里哭泣,就问老妇人为何哭泣,老妇人说,她儿子是白帝之子,化作白蛇,挡在路中,不料被赤帝之子斩杀了,她因而哭泣。说完,老妇人就悠忽不见了。
刘邦醒来后,人们把这事告诉他,刘邦心中暗自窃喜,由此开始以天命自居,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汉高祖醉斩白蛇,不久,刘邦就在沛郡揭竿起义,“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后来,建立了大汉王朝。
当然,有关刘邦与酒的故事,更著名的还有众所周知的“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