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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农夫的剑客和一个叫蛇的女人(上)

(2006-05-06 16:24:42)
农夫是一个男人,一个剑客。
蛇是一个女人。媚颜女人。
蛇的腰很细,也很长。
农夫想,一般情况下,腰很细很长的女人就得有所提防。
可惜那天农夫喝醉了。
喝醉了的男人总是容易忘记一些警告的。
好几千年以后,生活在21世纪的北京人把这种情况称为断篇儿。

农夫濒临失去全部知觉的那一刹那才突然惊醒,他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去帮助那个叫蛇的女人。
那天那个女人是赤裸着的。

那天风很大。
风是从北边吹来的。
因为风是从北边吹来的,所以风很凉。
岂止是凉,简直就是冰的刺骨。
那条蛇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蜷曲在路边的枯草中瑟瑟发抖。
实际上,那时候农夫的确喝多了,因为那条蛇不可能再发抖了,她已经被冻僵了,瑟瑟发抖的是不能给蛇带来任何遮挡的枯草而已。
蛇身体上的花斑隐没在稀疏的枯草里,一点也不鲜艳。
但农夫还是看见了。因为那时候农夫恰好尿急。
就是说,因为寒冷农夫的下腹收缩,尿总是存不住,于是农夫尿意频生,不到十里的路途,农夫已经尿了五次了。
农夫把身体侧对着北边吹来的风,这样象暗器一样的雪粒就不会再往农夫的裤裆里肆无忌惮的射了。
农夫辗转反侧的掏出那件目前已象蛇一样冰硬的家伙准备泄出一些黄色液体时,突然打了一个硕大的寒噤。
他发现了那条已经冻僵了的蛇。
那条蛇的眼睛里露出哀怜的黯淡光芒,象一个温暖的叶子一样抚摸着他冰硬的家伙什。
要知道,这时候感到冰冷的不止是那条蛇啊。

农夫一下子象被雷击一样挺直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冰硬的家伙什攥在他手里,农夫因为惊讶成了一具雕塑。雪粒仍在呼啸着向农夫和蛇扑来。
农夫突然看见一个雪粒象一只箭一样射向蛇茫然无助的眼睛,他突然感觉到那个雪粒会在瞬间击穿蛇的眼睛,脑颅,他似乎看见蛇一下子就成了一具永远冰凉的尸体。
一具美丽花斑尸体。
农夫良好的美德教育因为最近八荣八辱升级版的接踵洗脑以及一个叫文花枝的姑娘英雄事迹的感染此时瞬间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力量,电光石火之间,农夫拔剑,出手,收剑,均在一霎那间完成。
那个雪粒象一朵雪白的梅花瓣一样变成了一砣雾状的迷离气体,慢慢散落。
那一刹那似乎北边吹来的风也停了。
那砣迷离气体后来被好事的文化人称为风尘。
风尘渐散。
农夫出剑,例不虚发。
农夫没有发现,自己那根家伙什此时还软搭搭的垂在北边吹来的风中。
此时他已毫无感觉,眼睛里只有那个雪粒。那片风尘。

若干年后,一个叫李寻欢的人根据这个传说锻炼出一种叫飞刀的利器,惊动江湖。
那种飞刀后来位列三联版兵器谱排行榜第一名很多年,世称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没有人看到过小李飞刀的样子,因为看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但农夫的剑蛇看到了。
蛇鼓起最后一点力气向农夫抛了一个绝顶瑰丽艳媚的飞眼,农夫的大脑一片空白,血一下子涌上了脑顶,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低头一看,一直软搭搭垂在寒风中的家伙什竟然和自己的腹肌成了90度。
此时蛇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晕了过去。
她很放心,她刚才已经从农夫的眼神里看出了善良和恻隐,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凭她多年的经验,她对农夫放心极了。
她在闭上眼睛前看见了农夫腰里垂着的家伙什的反应,她更放心了。

农夫羞愧万分,他立即想起了八荣八辱,更加羞愧难当。
好在农夫知耻而后勇,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收剑,藏拙,束腰。
农夫慢慢俯下身去,似乎怕惊醒了蛇一样,轻轻把蛇从已经掩盖了大半个身体的雪堆里挖了出来,他的动作轻极了,就像在触摸一片洁白的云一样,生怕稍有不慎会云飞烟灭。
那条已经冻僵了的蛇被他捧在了手中。
农夫端详着这个叫蛇的女人,说实话,这是农夫迄今见到的最美丽的裸体,不但美丽,而且还花色斑斓。
农夫小心翼翼地把蛇揣进了怀里。
蛇躺在农夫内衣和棉袄之间,她似乎是睡着了。
是的,她有理由恬然入睡。

此时暮色渐重,北边吹来的风更猛烈了。
这是今天北边吹来的风的最后的疯狂。一般情况下,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虽然温度更低,但风会停止的。
农夫茫然四顾,说实话,农夫虽然心里很甜蜜欣喜,但毕竟是第一次触摸这样一个美丽的尤物,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和技术条件来迎对这样一种不期而至的巨大幸福。
他感到心里温暖之极,目前他裸露在北边吹来的风中的脸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寒意,相反,他的怀里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一个大火炉,烧燥不安。

爱情啊,你丫到底姓什么?

农夫现在被一种巨大的朦胧的情怀所鼓噪,丫基本上已经忘乎所以了。他似乎看到一个幸福的锦绣前程在北边吹来的风中象雪野一样绵绵无尽的铺开,下面,只剩下大踏步前进了。

于是,他向着南边的方向大踏步前进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离这里大约一袋烟的路程,有一家龙门客栈,刚才和朋友喝酒时听说这两天刚刚装修完,更名叫新龙门客栈。
想到这里,农夫更满意了,想一想,怀里的新人,新鲜的冒着松香味的客栈,还有那个曾经只让他摸过几把的风骚老板娘,呵呵,这是何等牛逼的事情啊。
农夫此时真想仰天大笑,幸福来的居然这么不经意,这么突然,这么不费吹灰之力!
老板娘,你丫今天就是跪在地上,脱光了趴在床上老子眼皮都不眨一下。靠!

北边吹来的风此时鼓起最后的疯狂开始呼啸,暮色也更浓了。
农夫步子迈的更大了。他似乎已经看见那飘浮在暮色里的迷离灯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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