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啖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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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餐厅情状协约 |
接着说休斯敦。周六当晚,MBA的同学过生日,一起前往附近的墨西哥餐厅。墨西哥美食热烈奔放,散发着快乐因子。看着既有食欲,吃着鲜美异常。不算精美的装成一盘,分量看着虽小,吃几口便有饱足感。在介绍下,独自点了杯十分地道的墨西哥玛格丽特酒,入口清甜,末梢带有苦味,感觉还算不错。
老墨的餐厅,就是欢乐的海洋。这是我看到的第一家人声鼎沸、熙攘来往的餐厅。通俗点说,感觉像是进了火锅店。背后的一桌也在庆生,主角是位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四周围拢的也都是同龄人。她们大声呼喊着,尖利的发出笑声,像是要掀翻房顶。我们这桌男士居多,但已按下决心,呆会餐厅员工来唱生日歌时,鼓掌欢呼声一定要力压全场,技惊四座。毫无疑问,最后我们做到了。
满桌落座,旁边坐着一位科学家。他身材瘦小,颜面干净,显得很精致。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后方,丝丝白发反倒像是智慧学识的明证。作为出国多年的学者,他的举手投足已显得很西方。我随即与他攀谈起来。他是做癌症的,我非常好事的向他询问关于肿瘤疫苗的事。无奈自己准备不足,并没什么提纲和重点问题,随即抱歉道:等我想好了,再问您。他倒接着抛给我几个问题。其一,是喜欢临床还是喜欢研究?奈于当时境况,我这连问题都提不好的家伙,若说喜欢研究倒是有辱科研之名,接茬答道:“更喜欢临床。”
其二,喜欢美国吗?我摇摇头,很遗憾,我不是很喜欢美国。至于理由,我喜欢有我熟悉和亲密的人在的地方,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中国。那可以等自己打拼完毕,把他们接过来呀。我说,我和国家有协议的,就是一份合同,自然是要回去的。事实上,这条回答无疑是最必需的。可我每每发现,周围的人总喜欢对我说,留在国外吧,别回去了。我总是回答,你和国家有协议的呀,所以是没资格谈这个的。他们也总是说,不也可以...那你就...(省略很多字,意思很明确,没有协约意识)更何况,我心愚钝!并未见得国外有多好。我可以赞美与欣赏他国的景色、人文和体系,但并不会就此心生留居之意。相较于美国的“好山好水好寂寞”,我更喜欢中国的“好脏好乱好快活”。
我想起前来休斯敦的路途上,车上诸位纵谈中美的情状。我很少发言,除非纠正知识性错误。面对那么多抱怨,我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说,“还好了啦!也只有我们才会怨念。”尽管跳开圈落,能给人更客观的观察角度。这并不意味着,纵情谈论有助于解决什么。有太多的话,在狭小的车厢内都说了精光。那些由壮丽美景引发的慨叹,自然引申出的社会制度和体系差异,某些莫名的荤段玩笑......感慨只是感慨,说出嘴后也便成了空白。
那些该当荣归的人们呀,未来所作的必当是强化自身城堡,在小世界里享受,哪管他人头顶风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