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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浪漫

(2010-03-10 06:02:10)
分类: 读书笔记
http://residentjudge.files.wordpress.com/2009/07/holmes.jpg
A Philosopher Giving That Lecture on the Orrery, in Which a Lamp is Put in Place of the Sun. Exhibited 1766. Oil on canvas. 147.3 x 203.2 cm. Derby Art Gallery, Derby, UK
  
    今天准备得瑟了。中午查了银行账户,随后心头美滋滋了,rich again。坐下来的第一件事,是准备在Amazon上买两本书犒劳自己。好无疑问,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自然不可错过。准备结帐时,只要再买本合适的书,就能免费快递了。

    我有点犯愁。按说,brain rules已下载,比尔·布莱森新出的Seeing Further: The Story of Science and the Royal Society 理应不错,却又超出我的预计范围,而去年的The Age of Wonder: The Romantic Generation and the Discovery of the Beauty and Terror of Science也非常不错。到底该咋办呢?检索一番,赫然惊呼The age of wonder 已有电子书可兹下载。而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前两天已在Barnes& Noble网上书店下到试读电子本,读感非常不错,序言写的感人。一番检索又发现,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已有朗读MP3版下载。虽然不喜欢听书,但相信不久的某天,电子本会呈现眼前。

    就这样,今天貌似省了30美金。翻开The Age of Wonder才发现,原来内里有乾坤。即便作者的序言用语过于文学化描述,但200年前的科学家,当轶事与科学交织一起时,还是甚为诱惑。还没正式开始看,搜集到一些资料,贴附文后,以便查阅。

    事实上,本书的第一章描述的便是约瑟夫·班克斯,18世纪中叶的植物学家。而在我翻译的书里面,约瑟夫·班克斯可谓是植物探险之旅的始祖。对17~18世纪而言,植物学就是最重要的科学,甚至是科学革命的肇始。可你知道吗,班克斯“白天探索大自然母亲的奥秘,夜晚搂着塔希提情妇睡觉。”事实上,科学从来都不是孤单寂寞的自我探索,它与诗歌、文学、情爱、仇恨相互纠缠交织。或许,这也是作者在述说“奇迹年代”时,将浪漫因素考虑在内的动因。

    有趣的是,此书的英国版封面的油画,是出自Joseph Wright of Derby。这位老师,可谓是最早描绘科学场景的画师。而2002年的Clin Chem Lab Med还专门有篇文章,分析其画作,题目为《科学、炼金术与光:约瑟夫·赖特的画作》。几幅有趣的画作贴如下,若详查其画作,可点击这里:    
An Experiment on a Bird in the Air Pump. 1768. Oil on canvas. 182.9 x 243.9 cm.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UK.

The Alchymist, in Search of the Philosopher's Stone, Discovers Phosphorus, and Prays for the Successful Conclusion of His Operation, as Was the Custom of the Ancient Chymical Astrologers. exhibited 1771, re-worked and dated 1795. Oil on canvas. 127 x 101.6.  Derby Art Gallery, Derby, UK.

The Hermit Studying Anatomy (悄悄学习解剖哇!)

    今年3月2日,Vintage出版社又出了此书的一个版本,价格飙降至12美金——这个看上去不错。这两天,美国化学遗产基金会(http://chemheritage.org/)将邀请此书作者Richard Holmes来费城演讲。此书系列封面如下:





我比较喜欢第一个和最后一款。好在,最便宜的也是最后一个版本的。作者大头照:

网上找来的本书一鳞半爪的资料:

    在被本书作者Richard Holmes称作“奇迹时代”的那个躁动不安的跨学科年代,他们都在学会里研究植物、调查地质、进行分析和吟诗作赋。作者将这本书形容为“一场科学故事的 接力赛”,这些故事“力图把握科学的一些内幕,及其对人心和思想的影响”。在这方面,本书写得生龙活虎,大获成功。我不止是在读这本书,而是深陷其中,跟 故事主人公们一起愉快地体验种种冒险和思想。

    一篇书评的中译本:   


       我承认,得知化学家亨弗利·戴维爵士(Sir Humphry Davy)竟然与诗人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和沃兹沃斯(William Wordsworth)如此熟稔我非常惊讶――更令我惊讶的是,发现在被本书作者Richard Holmes称作“奇迹时代”的那个躁动不安的跨学科年代,他们都在学会里研究植物、调查地质、进行分析和吟诗作赋。那个年代有两次具有标志性的伟大航行:詹姆斯·库克搭乘“努力”号前往塔希提岛观看1769年的金星凌日现象;“小猎犬”号在1831年启航进行调查任务,将年轻的查尔斯·达尔文送抵加拉帕戈斯群岛。在这充满浪漫色彩的六十年中,威廉·赫歇尔发现了天王星,气球驾驶者实现了古希腊伊卡洛斯的飞天之梦,宇宙也因此敞得更开了。


    作者将这本书形容为“一场科学故事的接力赛”,这些故事“力图把握科学的一些内幕,及其对人心和思想的影响”。在这方面,本书写得生龙活虎,大获成功。我不止是在读这本书,而是深陷其中,跟故事主人公们一起愉快地体验种种冒险和思想。


    当气球飘过格林公园时,塞奇太太终于站起身来,却一脚踩在Lunardi的气压计上,将它踩破,这样Biggin先生测量飞行高度的唯一仪器也报废了。但是,在适当的时候,他俩安闲地用了午餐,吃的是凉鸡,喝的是意大利汽酒,不时还用喇叭筒朝下方的人们喊上两声。他们沿着泰晤士河向西飞行,中途还穿越了一场暴风雪(Biggin先生评论说,对于六月中旬这实在令人吃惊),最后沉重地降落在哈罗(Harrow,英国伦敦西北面的一个市镇)附近的一座小山上,降落过程中冲过了一道篱笆,还在一片未收割的种秣草地上拖出老远。 

   

    尽管戴维和赫歇尔――以及赫歇尔的妹妹卡洛琳,彗星搜寻者――是本书里公认的明星,他们的故事以及其他一些事情,却是通过大人物约瑟夫·班克斯爵士交织在一起的。班克斯爵士曾连续41次成功当选英国皇家协会会长(一直连任到他1820年逝 世为止)。我们在“努力”号的甲板上第一次遇见年轻的班克斯。正如第一章的题目所描述的那样,他那时是“天堂里的约瑟夫·班克斯”,白天探索大自然母亲的 奥秘,夜晚搂着塔希提情妇睡觉。在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时(这一幕出现在第九章《魔法师与学徒》),班克斯悲叹统一的科学事业正在走向衰落――并不是指奇迹本身的终结,因为科学奇迹至今还在不断涌现,而是指知识分子分流进入了不同的科学门类。在对1807年成立的地质学会进行评论、对后来成立于1820年的天文学会进行展望时,他这样写道:“我看得很清楚,所有这些新涌现的学会最终将拆散皇家学会的大家庭,连一片蔽体的破布子也不会留给这个‘老太太’。” 

 

   我有没有提到戴维也认识司各特(Walter Scott)和拜伦爵士?有没有提到他也写诗――就写在实验室的记录本上?他写的诗不算出色(作者Holmes给出了许多例子),但是接下来,戴维却奠定了现代化学的基础,他主持过英国科学研究所的工作,发现了元素碘,用电解法分离出了钾和钠,在为Newgate监狱修改通风系统时差点死于“监狱热”,还为煤矿工人设计了一种安全灯,有效防止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致命爆炸。


    戴维安全灯被认为是“他职业生涯最伟大的大众成就”,它在整个欧洲大陆得到推广,并成了戴维盾形纹章的标志。他的纹章题铭写着:“我制造了带来安全的灯。” 对甲烷所作的基础研究,标志着戴维投入精力为矿工服务的开端;这项工作导致了一项违反直觉的基础发现:灯焰不会穿透金属丝网。(直到今天,化学课上的学生 还是很惊讶地看到,只要用一个金属网筛罩住本生灯,就可以将火焰包在里面。)最后的设计由一盏棉芯油灯和一根包在它外面的网状细铁丝柱构成;戴维谈到这个 设计时说:它将具有破坏力的火焰“像笼中之鸟一样”困在里面。戴维又对自己的比喻作了修正――Holmes继续写道:“他下到Walls End G矿井里面,在下面呆了两个小时,然后……对如何安全使用这种灯,作了一场15分钟的即兴演说,强调要避开强气流或煤尘烟云,因为它们还是可能引发爆炸。他还指出火焰的状态可以显示矿井中是否存在甲烷,甚至还能表明甲烷的浓度。他的安全灯不仅罩住了火焰,还将它变成了一种检出煤气的装置。” 

    

    班克斯确保了戴维以这项成果荣获拉姆福德奖章(Rumford Medal), 并在有敌手(错误地)宣称拥有其优先发明权时,公开为他进行辩护。处处与人为善的班克斯,还在赫歇尔和英国国王乔治三世之间斡旋。当赫歇尔制造巨型天文望 远镜需要大笔经费时,班克斯巧妙地促成了多次财政拨款。在一封具有班克斯特色的友善书信中,他表示:“向赫歇尔先生致以我最诚挚的问候,为了科学,我衷心 地祝他如愿以偿地夜夜无眠。” 

      

    这本书读起来很像小说,但是它令人歆羡地提供了档案资料,补充了附录信息,因此书中不乏真实的历史素材。它的索引在我精读过的书中也是最好的。通常,评阅 人读到的都是没有索引的清样,而且就算后来会在成书中加入索引,往往也没多少内容。而《奇迹时代》的索引则非常详尽,堪称楷模。比如,法拉第(Michael Faraday)这个条目,足足占了半个小字体的页面,下面还分了“个性与外貌”、“在实验室爆炸中受伤”和“与柯勒律治的友谊”等子标题。 

      

    如果说那个时代见证了命名新星座,以及由新兴的气象学首次对云分类等方面的伟大觉醒,它也见识了不麻醉就进行外科手术的可怕清醒。Holmes描述了1811年“赫歇尔的老朋友Fanny Burney……在没用麻醉药的情况下,进行乳腺癌手术有多痛苦”。这个手术是由法国著名的外科军医Dominique Larrey在巴黎操刀主治的,而且手术非常成功,此后她继续活了20年。更不寻常的是,在整个手术过程中,Fanny Burney一 直意识清醒,随后还写下了这次经历的详细记录,描述她透过盖在脸上的那层薄薄的细麻布所看到的部分手术过程。当时,医生没意识到盖布是半透明的:“我不愿 意让人抓住手脚;但是——细麻布什么都遮不住——看到铮亮的不锈钢器械时,我闭上了双眼。就算睁着双眼,我也会因为令人昏厥的恐惧,而无法相信亲眼看到的 可怕切割。” 

      

    只有一个小地方我无法苟同Holmes的做法:他有时会对人物的动机作出太多的推测。我想,他花了许多时间阅读他们的邮件和日记,会不由自主地想对他们内心的秘密意图给出自己的解释。 

      

    当然,我不苛求他,并感谢他将一切神奇地综合在这些书页中;比如,在思考18154月印度尼西亚坦博拉火山爆发所引起的全球气候变化时,他这样写道: 


    意大利飘起了粉红色的雪花,法国、德国和英国全面歉收。从英国流放出去的拜伦,正跟雪莱一起在瑞士莱蒙湖度夏;他思考着赫歇尔后期论文所暗示的情景——未来可能出现宇宙大灾难,写作了下面这首题为《黑暗》的诗歌。 

我作了一个梦,却不仅仅是梦境。
光明的太阳熄灭了,星辰们也在
无尽的天空中黯淡,
昏暗、无路而又冰冻的大地
盲目地摇摆在昏黑无月的空中…… 

 奇迹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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