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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们,还记得年少时那位远方的“笔友”吗?

(2011-05-05 22:13:42)
标签:

80后

笔友

青春

记忆

友谊

情感

分类: 向世界出发

如果现在跟朋友提起“笔友”,人家准会问:“你什么时候搞创作去了?”殊不知他早已误解了“笔友”的意思,而把我说的“笔友”解释以写作为由而结交的朋友了。不过我想,跟我同龄的大多数80后们大概还会依稀记得,在那个青涩的少年时代,“笔友”在我们心中占据了多大的分量。过年回老家的时候从以前的柜子里整理了一大箱的信件,平时连家都很少回,父母却把我的东西视为珍品,好好地保存了下来。翻翻信上的日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那些稚嫩的字迹,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走过了人生的青葱的岁月,笔友的信件,让我重新回忆起当年的心情和快乐,同时也在心里默念:你们现在还好吗?

第一个笔友

我想大概是年少的原因,对梦想憧憬,那时候,没有手机网络也不普遍,写信便成了朋友之间交流的最重要的方式。那时候并没有想过要跟一个陌生的朋友交往,直到有一天,从同学那得知“笔友”一词,才发现,原来世界是那么大,你可以与一个遥远的朋友互相往来。在一张学生报上,我看到了君的名字,那时候他写的文章叫《生命之舟》,写得很抒情很激昂,正是当时我们这些学生最喜爱的抒发感情的文字,我当时还把他的这篇文章拿到课堂上去朗诵,赢得了老师赞许的目光。于是按照报纸上留下的地址,给他写了一封类似读后感的信,没想到半个月左右就收到了他的回信,他跟我谈他的文章,谈生命的意义,几次回合后,我们才开始交谈各自的情况,比如我的爱好啊,生活中的小事啊等等,直到半年之后,我在信上冒昧地称呼他为“姐姐”,他回信说,我是个男孩子啊,我们的交往在这个时候基本结束,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原来是个男孩后我们就不太来往了,大概当时只是胸怀理想,而且处在生理心理的反叛期,特别忌讳跟一个陌生的男孩子交往。他后来给我寄了一张照片,是一张的身份证的大头照,估计是这张照片的原因我们淡了交往,想起来很有趣,那时候已经有“见光死”了,其实现在翻看起来,他长得还蛮帅气的呀。不过这段交往,确实对我影响不小,我们对“生命”的讨论,对我的价值观的形成和影响还是蛮大的。

相信遥远的地方,有另一个自己。

前段时间看一出电视剧,讲的是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在生活中不断纠结的故事,主角说:“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总会有一个与你一摸一样的人存在着,她想着你所想的,做着你所做的……”我想,最初对“笔友”的向往,应该也是对这种传说的信仰吧。有个笔友叫梅,也是在作文报上交的朋友,她写了一首诗叫《十四岁的我》,提起这首诗她应该是记忆犹新的,那时候我也特别爱写诗,日记本了写了满满的一本,当时沉迷于三毛,写了一大堆纪念三毛的诗,她便寄了一本《倾城》给我,我爱不释手,这本书仍然躺在我书柜的某一个角落里,扉页上还有梅娟秀的笔迹,现在觉得,这是一份多么珍贵的礼物呀。她去年就生了一个儿子了,当年十四岁的她,现在也快将近三十了吧,在所有笔友中,梅是与我最谈得来的,我们经常写一封信就要好几页纸,有一次还因为信件超重而退了回来,我们对事物对生活的看法基本一致,就连字迹也很相似。在写给她的信中,基本上记录了我中学时期的所有生活内容吧,直到大学,大家都拥有手机的时候,我们仍然在通信,说着自己最近的生活状况,一直到她结婚生了孩子,我们才渐渐淡了交往,不再在纸上写自己的理想和兴趣了,偶尔记起,互相问候,信息很快就被新的替代,现在,突然想念起梅来,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跑去云南见她,看见这个另一个自己的时候,会不会象电视剧那样,发生灾难呢?

最初的崇拜

小学的时候,最崇拜的人是雷锋叔叔,到了初中,对一些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开始关注起来。有一次看报纸,说湖南有一个妈妈,十多年前生下了四胞胎,我特别好奇,想着能生双胞胎的概率已经非常渺小,于是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按照报纸上的地址给那个四胞胎的姐姐写了一封信,当时担心地址不详细,怕对方收不到,没想到两个星期后就收到了姐姐的回信,她还寄了一张全家福给我,我别提有多开心了,拿着相片爱不释手到处炫耀,当时的心情简直就跟现在拿到了明星的签名一样,觉得自己能和四胞胎姐妹交朋友,是当年最有收获的事情,只可惜,我和他们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大概是生长环境不一样的缘故,通信了半年,便开始稀疏起来,拿起当年寄来的相片,看着他们纯真的笑容,我心里不停地问:你们还好吗?是否跟我一样上了大学,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工作?还有一个笔友,我只跟他通过一次信,这个朋友来头不小,当年从《南方周末》上了解到他的事迹,我爸爸还把写他的那张报纸粘在墙上鼓励我们。他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信上的字迹潦草分辨不出来,当年他在新疆一个煤矿里,煤矿塌了,为了救自己的伙伴,他被困在里面一个多月,靠吃身边的一头驴子的肉喝驴子的血维持生命,直到大家发现了他把他救出来,他已经奄奄一息。我把信写到了他的单位,信件辗转到他手中,估计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回信给我,说身体已经恢复,勉励我好好学习,我当时真的是很受鼓舞,成绩也不断地好起来,虽然没有和他继续联系,但他教会了我坚强。他的唯一的一封信被我藏在箱子的最底层,我想,以后在生活中遇到困难的时候,这封信仍然会激励我的。

忘年交,怀念我的“老”朋友

她的名字叫阿娇,守寡多年,没有孩子,我叫她诸葛奶奶。这是我最后一个笔友,不知道是否应该称她笔友,因为我们见过面,见面后我们才开始书信来往。认识诸葛奶奶,我已经上大学一年级了,那时候大家都已经用上了手机,通信的方式已经逐渐被取代了。那年暑假在浙江一个叫诸葛村的古村落里,我和朋友住在了诸葛奶奶那间伸手不见五指的五百年历史的老宅里。那晚的星星特别明亮,我们和诸葛奶奶坐在天井旁边,听她说诸葛村的往事,她点烟的神情特别慈祥,当我知道她竟然识字的时候,我让她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下名字,并且让她留下了门牌号码。回到广州的时候,我非常怀念在诸葛村的日子,想念老奶奶慈祥的面容,我提起笔给她写了信,我买了好多吃的东西给她邮寄过去,她也回信给我,告诉我她的近况,她的字很难认,一笔一划凑合着,我可以想象得到她给我写信花了多少时间。到现在,已经五六年了,那一沓信件,信封上的字已经开始褪颜色,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已经忘记了远方那个慈祥的老人,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她现在身体好不好,或许她已经离开人世,我不敢再想象,只有祝福她,等有机会的时候,再到诸葛村去探望她。

把以前的信件从箱子里整理出来,一封一封叠好,放在文件盒里,笔友时代,已经离我远去,现在,从邮局里拿到邮件,要么是杂志刊物,要么是催款单,要么是工作文件,一纸问候和诉说的年代,已经远离我也远离了这个时代了,当我还在犹豫送什么礼物给朋友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给他们写一张深情的贺卡,不知道他们在收到我的祝福的时候,会不会怀念起当年信里行间的温馨,会不会记起某个笔友的音容笑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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