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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一下今天干啥了,还没动笔,墨墨就在“摸死你”上对我说,她已经把我们今天的行程写完了,言听给我乐坏了,正好可以偷懒,直接转过来就成了,点击进入:媒体总监墨墨的博客
保存文章后,突然觉得博客这样写有点太不仗义,字太少,犹豫了一下,干脆偷懒偷到底,再贴一篇原来写的文字,这两天还真是有点累,进来的人就将就着看吧。
正文
早上起来,莎莎突然感觉左面耳朵嗡嗡做响什么都听不见了,着实被吓坏,一骨碌爬起来冲向洗手间,又是冷水浇头又是棉棒伺候,终于让狂跳的心脏得以喘息。虚惊一场的结果是莎莎下定决心,绝不再熬夜。
那天也是身不由己,大学里最好的同学从国外回来探亲,莎莎放下电话就直奔酒吧。她们分别讲述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并且随之一起欢喜悲伤,被时间断开的往事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堆积再堆积,莎莎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越往后喝,莎莎的酒里就只剩下一个人了——爷爷。
莎莎自小和爷爷一起长大,父母由于工作的原因,对莎莎的关心只是停留在每个月爷爷从邮局取回的包裹里面。爷爷是新中国的第一代钢琴调律师,就是保障钢琴发出它应有的音律和优美的音色的人。5岁那年,爷爷的去世对于已经很懂事的莎莎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当时莎莎就下定决心,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钢琴调律师,做爷爷那样的人。
钢琴调律师可以说是岔行,既不是钢琴演奏家什么的 ,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修理工,感觉很奇怪。任何一个钢琴演奏家包括大师,都是离不开调律师的。莎莎的父母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个钢琴演奏家,当莎莎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小时侯愿望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让父母失望了,但是她不后悔,爷爷在莎莎眼里永远是最好的榜样。
莎莎耳朵的灵敏度似乎是天生的,天生就是做调律师的胚子,在学校里别人认为很难的课程她都很轻松就OK了,比如试唱练耳,她笑称自己是四大天王的耳目神。至于音律学、乐器史、机械制造什么的就更不在话下了。
专业上的优秀,除去自身的努力,莎莎始终认为是爷爷在给自己信心和动力。不过她也有心酸的时候,莎莎最恨别人管她叫修钢琴的。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修钢琴的,可那不一样呀,很多人都只听见了大师在演奏优美的乐曲,可谁想到调律师在之前的工作?没有了调律师,再厉害的大师也不可能在一架跑音的钢琴上演奏出好听的乐曲。一个唱歌跑音的人在唱歌,会好听吗?人们都认为钢琴的音就应该是准确的,其实从设计上来说钢琴跑音是总体在跑,因为相互音程关系都存在,而标准音高却不对了,没有受到过严格的音律训练的人是听不出跑音的。像楼梯的高低就好比音程,地基就好比标准音高,很多人都看见了楼梯却不会注意地基,主要是也不会看到地基。
莎莎的这些无奈经常会讲给冥冥之中的爷爷听,爷爷这时候总会安慰她:调律师的手是工人,耳朵是艺术家,很多事情不必去争,只要你心里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就会愉快许多的。莎莎这时候总是会感觉很幸福,特别是调琴的时候,想着爷爷就在身边。
为了保护耳朵,莎莎放弃了很多,她从不去迪厅,不听耳机,不能吃她最喜欢的辣子,还几乎放弃了他最着迷的联众游戏,就是生病用抗菌药都得小心。不过,她觉得值得,她要做一个象爷爷那样最好的钢琴调律师。
那天,莎莎做了一个梦。梦见爷爷在为自己弹奏贝多芬的《命运》,而那架钢琴,是莎莎专门为爷爷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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