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盛宴。
(2009-12-30 15: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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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说:昨天梦见妈了,妈提着一狂西红柿喘着气说,妈给你送西红柿来了,你在石嘴山啥都吃不上!她泪汪汪的,感到肚脐眼疼。
我知道她疼的并不仅仅是哪送西红柿来的妈妈!这个梦与小D不回来有关。一个人在感情危机的时候,就会梦见自己最亲的人。
一个人在感情危机的时候,就会梦见自己最亲的人。
---摘自《宁静的盛宴》。108页。
连子。余纯顺生前的女人。让这个穿越罗布泊时死在沙漠中的上海男人从孤胆英雄的神台上下来的女人。
多年前曾经跟一些现在已经想不起来是何样面孔的朋友们聊起过余纯顺。上海的文人对这个问题有些争议。说到最后,余已经不能自主。商业做秀过多的渗透到他的理想中来---他的理想是徒步走完中国。说是到最后,他已经是被迫地往下走。孤胆英雄被世俗商业的需求所绑架。个人英雄主义的理想被肢解。而已经铺开的大戏却不能不继续下去。于是他到后来走得很被动。而他的死是注定的。
关于死亡。我每日每夜都在设想。每个设想都卑微低贱。希望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人记得我曾经来过。这其实是我的自作多情。本身就是无人记得。
我唯一偷偷设想过的辉煌,如果这算得上是一种辉煌的话,那便是在无人的旷野里,能立下一块十年也不会有人来看一眼的石碑。上面有我的名字,以及我出生至死亡的日期。篆刻在上面的汉字,落满灰尘。
一座有我名字的石碑,孤独地矗立在无际的天地之间,狭窄的碑身被呼啸而过的狂风暴雨粗暴地抚摸了几个世纪。就这样,被人遗忘,但确实存在。
余纯顺的碑就有点这个样子。只是常常会有路过人专门去看他。在网上我很多贴子里,看到一些人会刻意去给他敬酒铭记。我是不会有这样的热闹。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宁静的盛宴》有大部分的心里描述。用这种自我对话形式,在三个人的心里构筑一个远离世俗道德标杆的乌托邦。那短暂的乌托邦。还有那刻意追求的伟大而营造出来的另类思维。三个人的内心像一部色彩浓厚的抽相的悲戗油画。
我的经历,让我对这句话产生共鸣:一个人在感情危机的时候,就会梦见自己最亲的人。
豪华巨大的空间曾经以为亲切。而我其实只不过是顺水而来,路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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