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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一场盛世婚礼

(2006-03-02 17:21:32)
分类: 盛世恋
(2005-04-30 12:57:06)   苏联
怎么混的这么差
(2005-04-30 12:49:50)   笑楚
我这个人有心计,但不会使,所以只能生存,没有风光。
(2005-04-30 13:01:11)   苏联
结婚你去不是很难受,人要一辈子活他的痛快。
(2005-04-30 12:53:41)   笑楚
我是不想一个人去。
(2005-04-30 13:02:28)   苏联
那么就地取才,带一个
(2005-04-30 12:54:53)   笑楚
我不是难受。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场合,一个人面对他哥他嫂这些人,我会像当年那样势弱。
(2005-04-30 13:03:58)   苏联
难受什么
(2005-04-30 12:56:46)   笑楚
觉得他先结婚,而我却还是一个人,感觉自己是受可怜的一方
(2005-04-30 12:57:20)   笑楚
不想让他们有这种感觉,别人可怜我,可以,但他们不行。
(2005-04-30 13:06:50)   苏联
你在我跟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势弱过,这不打击我。
(2005-04-30 12:59:24)   笑楚
在你跟前,我就是一个蛮横不讲道理的小丫头。
(2005-04-30 13:05:52)   笑楚
苏联 13:06:50
你在我跟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势弱过,这不打击我。

因为你包容我疼惜我,所以你不会让我有那种势弱的感觉
(2005-04-30 13:15:24)   苏联
我包容你,得到是什么
(2005-04-30 13:08:30)   笑楚
你什么也没得到。。

苏联,小付,陈平,陆辉和我,五个人在分开七年之后,终于又汇集在一起。
苏联,这个曾经百般包容照顾我的男子,连我为了陆辉第一次去上海的来回机票都是他打理的,事隔多年后的今天,我还清晰的记得他担心我晕机而匆匆去买晕机药时的样子,一个不高大的背景,却能给我那么多的宽容与理解,还有一种淡如泉水的关爱。

七年前,他离开三亚,几年后再回到那个当初相五人相识的小城时,却还开着同一部黑牌车。
我曾经冲上他的这部车的车顶,站在上面,耀武扬威的冲着他和小付、唐妞放肆的狂笑,我们曾为了选择洗手间,而在多家五星级酒店作对比,拈量着哪间洗手间的音乐好听,哪间洗手间的服务员可爱,我曾把脚丫伸上他的挡风玻璃,用脚丫在上面画画,我曾抢夺他的方向盘,我曾和唐妞一起用口红画满他的脸他的衣服。。。这些,这些,都是前世的记忆了。
如今,我还走在一条不平的路上,却没想到,很久以前的过去,已经展转的回到了我的面前。

最近出现的一些人与事,让我意识到,生活开始给我回报了。
那永远沉默不语的生活,总算有所反应了。
 
这种回报,无论忧喜,在我眼里,都是生活的回报之一。它提醒了我,过去的人和事,都没有消失,只是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暂时的退离了我的生命,待缘分再转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会随之一一再现,并且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时候,他们就重现了,熟悉而遥远的在眼前跳动,在身边游走,淡淡的跟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在过去不曾相见的这些年里,其实只是一个很长的“暂时告别”状态,这种状态总有结束的时限,天时一到,他们就会排山倒海的涌到面前,活灵活现的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有时候怀疑眼前这些画面的真实性,可是他们每个人都在笑,都在说,都向我传递一种多年不见的问候和目光,连他们面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晰明了,我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
面对这有趣的一切,无法解释,只能把他当前世的因,今日的果。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纠集。
 
有回报,才证明那些在过去流过的眼泪,和那些爱过的人,都是真实的存在的。
即便是物是人非许多年过去,还是能像从前一样,哪怕是穿越了很长很长的时空间,仍然没有减弱他的力量,还是能准确的触及到我心灵锁得最紧的角落,让我这样严重的哀伤,这样如临大战般的惊慌,一如当年一样,只身一人,手无寸铁,站在一个战场的中央,承受所有的打量与暗伤。
这种回报,也是一种悲凉的喜悦,它成功的阻止了我日渐麻木的神经,在这样飘荡的生活里,能畅快的流一场眼泪,能流一场过期爱情的眼泪,也成为一种幸福。
因为它证实了,我仍然会为某些事情而难过或者感动。
感觉自己的生命有了重量。只是重量,不是质量。
生活的质量叫做幸福,生活的重量叫做不幸福。即使这样,也好过,重量和质量双无。
当过去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回到眼前的时候,一种由心底深处蔓延上来的感觉叫做,愰如隔世。一种深深切切的愰如隔世的感觉。

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告别,因为在那个年纪还不懂得用告别的方式来离开面目全非的生活,除了承受之外,找不到任何方式来抵挡。是生活将所有人分散,是生活把那些纠缠剪断,是生活为我们做了这次长久的告别。

我很努力的回想那些早已模糊的脸,还有当时自己的样子,惊讶的发现最模糊的竟然是自己的脸。
好一番难为水的桑海沧田。
 
活到这个年纪,开始慢慢对的过去所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后果了。
佛家有五道轮回之说,若真有因果回报,我似乎已经在慢慢回收以前种下的果了。
越来越相信,很多的事情,一定是瞑瞑中有注定的,不然不会这般千转百绕的在特别的时间出现特别的人,这就是那种叫做“命运的安排”的安排。

二十岁前,相信宿命、缘份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即使从来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还是很执着很坚持的信着,永远以一个纯洁善良的心期待着那个真命天子的出现,然后共同走向童话故事的结尾:一起幸福的生活。
童话永远是童话,跟现实永远搭不上任何关系不。
 
人是会变的。这是由古至今恒古不变的人类进化规律。
在经过许多曲折风雨后,终于领悟到宿命和缘分只是一种妖言惑众的传说,用来骗骗青春年少的孩子,是百试百灵的法术,可是,成年人,还会有几个相信宿命和缘分的呢?
当一百次努力,还是失败之后,从此不再相信“命远的安排”这种说法,那颗相信善有善报因果轮回的心就渐变成一颗非常唯物的心,想:有谁闲着没事干,会安排一个人,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在一个特定的地方等候你的出现?
缘分你不来,我也不等你,不盼你。
一个人,照样四季一季也不落下的度过。
可,孽缘,却不期而至了。

小付,陈平,陆辉,我。四个人的故事在终结七年之后,又再度开始。
这个时候,苏联已经退到了旁观的坐席之上,淡淡的感慨那段岁月了。
我们曾经是那样的阳光灿烂春华正茂的四个人,在那个时期,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每个人都无比的相信爱情,渴望争取爱情,都可以为爱情不顾一切。
我们都曾经以为,为了爱情,我们才得来到这个世上。世上又有几人能爱痴狂一回呢?如果这样安慰自己,那也就无遗憾后悔可言了。
这一切,原自上天注定。
 
如今。
陈平说:身边有个男孩,但是双方不用负责,玩玩。
小付,小付身边有很多女人,什么女人都有。
陆辉将要和一个湖北女子完婚,七个月后,他就要当爸爸了。
我呢?我早已疏远了陈平,疏远了每一个人,一个人在上海过着不完整的生活。
不管什么时候想起三亚,都觉得她真是一个美丽而安静的小城。再疲惫的心,在这里都可以得到疏缓。
这个阳光灿烂的地方,有世界最轻的空气,有最纯净的大东海,有落日非常美丽的三亚湾,有数不清的极尽奢侈的五星级酒店,有破败的小渔村,有离群索居的回族村落,有捡不完的贝壳,有吃不腻的阿二靓汤,每条街道上都有线条优美的椰树。。。
七年前,我在这个小城度过了一段不短的岁月,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离开她的,当我还开怀念这座小城的时候,我已经苍老得如同八旬老人般,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遥望着记载了我青春年少的小城。

今天,我在上海天天向往三亚这个被世界遗忘而又被我挂念的小城。
听说三亚已经变了,变得略有辉煌了。而在那块热带土地上,曾经辉煌过的我们,却早已衰败淍落了。在这个优美而安静的海边小城里,我们四个人,把人生最初最真最热烈的爱情,以不同的方式埋藏了进去,有轰轰烈烈的执着,有静悄悄的撕咬。然而,无论多么的不肯放弃的感情,多么鞍前马后照顾得跟绝之宝的爱情,最终还是要残败的收场,最终还是要各分东西,每个人都落漠的消失,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上一声。
 
当初在我离开之后,陈平也悄悄的逃至深圳,让小付连影子也找不到。
隔了七年后,跟小付通电话的时候,他突然有事急急的说了声:丹啊,我一会再打给你,现有点事。
这声“丹啊”,让我看到小付和陈平原来的样子。
认识那么多的人,只有小付和陈平一直这么叫我。
 
“丹啊,你帮我劝劝陈平吧,她又生气了”
“丹啊,晚上我们去哪吃饭”
“丹啊,你快点,小付去接你了”
“丹啊,快点过来,饭马上就做好了”
“丹啊,我们去逛街”
“丹啊,我们去兜风”
“丹啊,我觉得你一个人坐着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其它世纪的人”
“丹啊,你是不是穿过时空隧道,来到这个世界的啊?你怎么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啊”
“丹啊,我和小付一会就到你楼下”
“丹啊,我肚子饿,我们去吃炒粉吧”
“丹啊,我们去海边吧”
“丹啊,你又发呆了”
“丹啊,小辉和小付去打桌球了,我们也去吧?”
“丹啊,我们去唱歌吧”
“丹啊,小付的名字就是:人寸大可洲,哈哈。。付奇洲”
“人寸,你又惹陈平生气了?”
“丹啊,快下楼,快点,我们去吃火锅”
。。。 。。。
这些青春响亮的声音,曾经属于我们的声音,现在还回响在脑海里,只是感觉好似梦里的梦呓,那般的不真实。
只有他们俩会在“丹”的后面加自己的语调。这些一声声的“丹啊”,是属于一个特定的年代,一些特定的人对我的呼唤。
可,这到底是什么缘分?初是,不久前陈平在广州火车远远的看到了小付,并且认出了他,悄悄的把电话号码写在纸上,让服务员转给了小付。
小付找到了陈平。
接着,陈平去我家,把号码留下,我哥交给了我。
陈平找到了我。
然后陈平将我的号码交给了小付。
小付找到我。
陆辉再从小付那里拿走了我的号码。
陆辉找到了我。
我又从小付那里得到了苏联的号码。
我找到了苏联。
这般的兜兜转转,就是为了要成全一份残缺的缘。
 
当陆辉的短信出现在我手机里的时候,有意外,无喜悦。我很早就不再大喜大悲了。
因为曾经太在乎,因为曾经太宝贵,因为曾经太渴望,可是当时间一遍一遍冲洗过这些在乎宝贵渴望之后,又经过了很久很久,像一个十个世纪这般久的风吹日晒之后,这一切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陆辉,我唯一恨过的人,整整恨了五六年时光。最初的四年,我在心底怨恨着这个男人,他把我的初恋糟蹋的一文不值,后来,渐渐转成心底隐隐的恨,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承载了我初恋的名字而已。

当我第三次来到上海的时候,从来没有设想过我会跟他街头重逢。不该相逢的人,就不要相逢。
三四年前,曾经听雨欣说,小辉回上海后,闲着没事,家里给他弄了部出租车开。
过了些日子,雨欣又说,小辉回三亚了。
虽然明知他不在上海,可我在上海生活的这近两年时间里,每当打车时,我从来不看司机的正面,很怕会看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爱一个人,是无从计较、也从来不懂得计较他身外的一切的。哪怕他是一个水果摊小贩,哪怕他是一个小书摊摊主,哪怕他是一个公车司机,如果爱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最不重要的因素,如果相爱,我愿意做一个水果摊女主人,我愿意做一个小书摊老板娘,我愿意做一个公车司机的女人,在家洗手做羹。
即便他是这么的不堪无能,甚至自甘落入恶俗的堆里翻滚,我还是那样无怨无悔的爱过他,即便他这一生只能是一个出租司机,我曾经那样天真那样无悔的跟自己说,只要能在一起,哪怕是街边卖菜,我也愿意这样一生。
天真吗?幼稚吗?
连我都会嘲笑当初无知的自己。
那个天真幼稚无欲无求的我,就是这样曾经宁愿为爱情委屈一生一世的女子。
 
自98年分开,就再也不曾见过面。
对当时的朋友们而言,我如同一个突然死去了的人,无声无影,消失的彻底干净。
2005年的4月29日,相隔了七年时间,陆辉的短信发进了我的手机。

下午开完会,看到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你还好吗?我是陆辉”
不曾试想过会重逢,更不曾想过以手机短信的方式展开这个重逢。
一直没有回复。
应该怎么回复呢?说我还好,你好吗?我应该这么平静的回复他吗?我不是非常怨恨这个男人吗?我曾经拒绝他的电话拒绝他的寻找。如今他凭空出现了,问我你还好吗?我应该怎样回复他呢?
短信写好了,又删去,再写再删,又再写又再删,怎样都觉得不合适。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般的斟酌,嘲笑自己的动作。其实不是怕不合适的字句,是怕泄露半点自己不好的迹象。
最后选择第一次写短信时的内容: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
既然不知道怎么好,就忠于第一反应。
当很客套的问候后之后,得知他回上海了,快结婚了。
他说快要结婚的时候,我以为是十一,却没想到是五一。
这消息,来得有点快。或者说太快。
七年不见,再见时,竟然是他结婚前三天。
五.二他的婚礼,请我参加,让我去看看他的新婚。他说:小付托我一定要看看你,看你变丑了,还是漂亮了,老了,还是没老,然后跟要我跟他一五一十的如实汇报,我答应小付一定要做到这一点。
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要我送红包,我觉得有些亏,以后等我结婚的时候,你要送还我三倍。
他说:真的没想到还能再听到你的声音,觉得好荣幸,可以再听到你的声音,这样,心里的遗憾就可以弥补一点点了。。。
我不知道我出现在他的婚礼上,是否就能弥补他这些年的遗憾,也不知道这种遗憾是不是能弥补得了的。
可能来得太快,我除了故作轻松的玩笑之外,还来不及有任何感觉,麻木了太久,感觉器官变得反应迟钝很多。直到第二天,想起早已忘记的过去的一幕幕,才有哭出声来的反应,因为不知道应该给出什么反应才合乎情理。我不应该哭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初恋再流泪,除了傻之外,还有能是什么?
多年不见的重逢,应该是用笑容来庆祝,而不是眼泪,可我还是哭了,就像《孔雀》里的姐姐,多年后,偶遇到当初曾恋爱过的男子,在转身后很久,才蹲在一堆街头蔬菜前痛哭出声一样。
等我把那些如同前世的回忆找出的时候,竟然感谢自己,在没有任何先兆之前,也能应付的如此得体,不曾有半点失态。
 
可是,小辉,你真的好仁慈啊。
虽然我早已早已不再爱你,但也无需再见面时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送你红包吧。要炫耀幸福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啊,这才是电视剧里的剧情安排啊,不是当初失意而去的女子,多年后在婚礼上美丽的不可一世,向当年懦弱的男人宣告我幸福了吗?
可是为什么,当年是你,现在还是你?怎么会,怎么会被你抢先了过去。这不是应该是我的戏码吗?这不是应该是我的台词吗?
我怎么也没想过你会在结婚前三天联系上我,并且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你不知道当陈平在火车站遇见小付,也只能做到请服务员送去一张纸条,留下号码,连他们都没有相见的勇气吗?你却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看你的新娘。
呵,陆辉,你真是太仁慈了。
我不能拒绝,不敢答应。
 
要再见面了。
在一场华丽的婚礼上重逢我曾经爱过的人,以及那些害伤过我的人们。
也许他们早已忘记自己所做过的一切,甚至从不曾想起过我,甚至连我也很想忘记98年在上海发生的一切,但,我忘不了深夜熟睡时,两次被将手伸进我被窝的沈家先生吓醒时的惊慌恐惧害怕无助,我忘不了沈家先生岣嵝的背影,忘不了陆伯母的客套势力嘴脸,忘不了陆辉因母亲的反对哭泣冲出房间时的懦弱,我忘记不了自己一个人在黄浦江边游晃了整日,所遭受到的寒冷,我忘不了一个人偷偷订返程机票的那份来自于你让我成长起来的坚强!
 
这些年来,我以为我忘记了,其实,我是真的已经忘记了。只是,这场婚礼让我又再忆起。
好大一场盛世婚礼,以唤醒我所受到过耻辱与伤害作为最美丽的烟花,祝福你们恩爱一世。
 
2005-4-30 20: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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