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死念 |
2005-11-8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俳佪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俳佪
关于爱情。
突然想起这则凄怨的古代爱情。尤记得这几句: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最亲的人不成全最爱的人,只有一个结局在等候,劳燕纷飞,只得悲剧。
古时的爱情,阻扰万千,任你是历经多种磨难,由你哀求天上地下,也难修得正果,非得有上天的怜悯和世人的成全,方有百首幸福可言。
而人们,总是喜欢逆流而上,你不成全你不给,我偏拼了性命也要争,你要给的,我却视之轻贱卑微,掷之深深庭院深闺,任你芳华虚掷流年蹉跎,也再不会斜睥你半个眼神。
古时的爱情,阻扰万千,任你是历经多种磨难,由你哀求天上地下,也难修得正果,非得有上天的怜悯和世人的成全,方有百首幸福可言。
而人们,总是喜欢逆流而上,你不成全你不给,我偏拼了性命也要争,你要给的,我却视之轻贱卑微,掷之深深庭院深闺,任你芳华虚掷流年蹉跎,也再不会斜睥你半个眼神。
就这样,人人都各自亏欠着一份痴情,守望着另一份得不到的爱情。
由古时传下来的旷世佳话,堆积成山,那些厚重的官闱野史中不泛以泪和墨泣血碎心而著的爱情故事,它们的结局无一是“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是不是非得是来之不易,方值得珍惜?是不是,非得破碎难全,方是刻骨铭心?
除了向传说中的爱情借来一点对爱情的希望,抵御如今这爱情快餐有性无爱的绝望之外,我想,现世这些自由得身心分离的男女们,永远也不可能成就半个爱情神话。
好似听过单眼皮美人林忆莲说:三年,已是永恒。
时代变迁,我们已经一退再退,退到了以个位数的年数来衡量爱情。是的,爱期的保质期只有十八个月,所以,三年,确实已是永恒。
好似听过单眼皮美人林忆莲说:三年,已是永恒。
时代变迁,我们已经一退再退,退到了以个位数的年数来衡量爱情。是的,爱期的保质期只有十八个月,所以,三年,确实已是永恒。
那些婚姻里的男女们,七年之痒时,岂不已得了两个永恒?
是什么样改变,让我们在爱情里,学得会自动委屈,不再敢以一生一世为期限,只敢胆怯的张扬宣言“三年为一个永恒”?
是什么样改变,让我们在爱情里,学得会自动委屈,不再敢以一生一世为期限,只敢胆怯的张扬宣言“三年为一个永恒”?
如今的我们,远不如古时的痴男怨女那般执着的相信爱情。可是我们相信的是什么呢?其实,我们早没了信仰。或者说,我们的信仰是一个变型金刚,可随着环境场所心情而扭转方向,变换线条。
是的,我们没有信仰。
西边,耶和华,救赎不了我们。
东边,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不了我们。
是的,我们没有信仰。
西边,耶和华,救赎不了我们。
东边,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不了我们。
现世的爱情,没有了停泊靠岸的地方,没有神明指引它的方面,所以,我们开始边缘游戏。我们开始模棱两可,我们开始回避承诺,我们开始将任何行为看成赌注,我们开始把眼睛装满冷漠。
但我们却始终微笑着。谁也不会在意那微笑的后面是怎样的一颗怀疑不安的心。
那些编写最佳爱情小说的作家们,他们的爱情都是来自于杜撰和幻想。那是他们的终极梦想,因为没有,所以渴望。
若梦想是悲剧,便昭示着作家的心有多么绝望和冰凉。而我们看到大多数的经典爱情故事,都是悲剧。所以,我们能看到多少爱情小说,陈列在书架上,我们就可以看到多少绝望和冰凉。其实是滑稽的,偏偏是那些爱不得果的人去给那些最终也将会绝望的人希望。
那个《窗外》里的女孩,也是走过了属于她失望,如今她收获得并是爱情,只是她的一个归属。
若梦想是悲剧,便昭示着作家的心有多么绝望和冰凉。而我们看到大多数的经典爱情故事,都是悲剧。所以,我们能看到多少爱情小说,陈列在书架上,我们就可以看到多少绝望和冰凉。其实是滑稽的,偏偏是那些爱不得果的人去给那些最终也将会绝望的人希望。
那个《窗外》里的女孩,也是走过了属于她失望,如今她收获得并是爱情,只是她的一个归属。
所以我说,爱情,是古时候的事情。如今,盛行“一夜情”。
同是以“情”字做结尾。前者神圣高尚,成为年轻男女趋之若鹜,终其一生为之折腰为之低垂入尘埃里,而,后者是寂寞心灵的另一种发泄,是年轻男女,随手可得的泛滥之情,一夜情,其实是不花钱的性交。单纯的动物身理行为,却是许多人都可能会尝之羹食的禁果。
同是以“情”字做结尾。前者神圣高尚,成为年轻男女趋之若鹜,终其一生为之折腰为之低垂入尘埃里,而,后者是寂寞心灵的另一种发泄,是年轻男女,随手可得的泛滥之情,一夜情,其实是不花钱的性交。单纯的动物身理行为,却是许多人都可能会尝之羹食的禁果。
所以,只好再重复一遍:爱情,是古时候的事情。如今,盛行“一夜情”。
关于南行。
因为我的南行之旅,让想起这则无望的爱情,随手想了一把关于爱情的问题。得到以上胡言乱语。
一早计划去北京,朋友还特意留了“实话实说”的现场名额给我,让我去看热闹。我倒是清闲的人儿一个,做什么事情,都可随性而为。同时,也是惦记着香山红叶,那座山上的红叶,此时正当艳丽,想必是漫山遍野的一片灿烂海洋,我是想用镜头去捕捉一些图片。朋友也再三提醒,再晚红叶怕是成枯叶了,正当决定不再推迟北上的时间,这一切的腹中计划却在临行前,接到公司总部的工作任务,当即便订了机票回广州。
一早计划去北京,朋友还特意留了“实话实说”的现场名额给我,让我去看热闹。我倒是清闲的人儿一个,做什么事情,都可随性而为。同时,也是惦记着香山红叶,那座山上的红叶,此时正当艳丽,想必是漫山遍野的一片灿烂海洋,我是想用镜头去捕捉一些图片。朋友也再三提醒,再晚红叶怕是成枯叶了,正当决定不再推迟北上的时间,这一切的腹中计划却在临行前,接到公司总部的工作任务,当即便订了机票回广州。
广州。离我不远不近。总是会隔三差五的绕回来一躺。
这里不如以往亲切了。也不如任何时候陌生。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这里不如以往亲切了。也不如任何时候陌生。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周遭有好多快乐的人,脸上是无忧的神态。我置身其中,恍若世外,免不了漏了神,忘了对方讲的话,只见对方不停张合的唇。强行拉回神游太空的思绪,却发现,身边的欢笑几重。重重叠叠,叠叠重重。好似预感一场烟花。我便笑面如花。
从十四度的上海,飞越两千多公里距离,穿过层层白云纷绕,不再是去赴一场未知的旅途,一路上淡然微笑,轻轻的假寐。安全着陆于三十一度的广州,送走了独身坐飞机的七旬老人。
出了机场大厅,用身体感受阵阵热浪翻滚。广州。对我而言,这是一个缺乏安全系数的繁荣重城。在这里可以遭遇一切我不可预料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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