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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

(2006-02-28 02:15:30)
分类: 生死念
2005-11-5
恶梦
小付出差华南地区,最后一站是上海。
他说给我带了一个硕大的海豚公仔给我,在酒吧时被别的姑娘抢走了,换成一个小玉饰。我说我有公仔,沙发上有一个好大一只熊,差不多有我大呢。
 
在蟹农家吃大闸蟹时,我说弄两只回去当宠物养。等别人问:你养了宠物了吗?我就可以满脸笑容骄傲的说:养了。
等别人再问:养的是什么?
我说:两只大闸蟹。
这么一想,就觉得酷毙了。
 
从吃大闸蟹的地方驱车回到上海时,已近午夜十二点,腹中的蟹肉鸡汤经过一路的急驶颠簸,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我晕车。来回的路上,我都是晕睡在后位上,归程时,索性趴在小绿姑娘身上。感觉她真会照顾人,给我盖好衣裳,怕我着凉。
小付在衡山路某酒吧里玩,我催他快结束喧闹,不要留连那种地方。
我问他:小付,你几岁了,还没玩腻呢?
许多年前,我就这样跟小付说话,许多年前,我就比他们凶。小付很愿意听我说他不足的地方。然后他会跟我说他想加强的方面,我有时候会泼冷水,有时候会鼓励。
我们从很久以前,开始回想,一起感叹时间的匆忙。
小付说:那么多年了,我一直最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你从来不掩饰,从来不伪装,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我在黑暗中眼都没抬一下,半闭着眼睛回了一句:我就那样。
小付又说我以前多么自我,脾气多么不好。
我告诉他,我现在脾气好很多了。你看我现在多么温良的样子。
 
后来,两个人彻夜闲聊。
聊过去认识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从唐枊,到陈平,再到蔡文,小辉,雨蕊等等。
聊到小付的女友,一个82年的姑娘。8月在广州时,我见过的那个江西女孩。印象已经很模糊,依稀记得她有些小机灵。
小付跟以前一样,没有多大变化。我说:你没长进,还那样。照我想,这许多年不见,小付早应该蜕变成一个杰出的男人了,看你一身的江湖气,还像当初一样。快三十的男人,还有一身折腾什么哪。
他说:叮当啊,你到是成熟了许多。
我回答:那是。没有人能永远像个花骨朵,我早开过季了。现在只等着最后的凋谢了。
小付在三亚买了两套房子,两辆车,有套房子还能看大海。听他描绘的时候,我想到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暧花开”。
他买房购车都是投资行为,等着三亚房地产回温。许多年前,三亚的泡沫经济,让三亚这个海小城凭添了许多巍峨的烂尾楼,看起,像一座人去楼空的城。
我问房价多少?答:三千一平。我说,那我存钱,过两年,我也去付首期买一套自己的房子,在海边的房子。
我心里想,以后我若是一个人生活,那我就在海边,做一个海边的妇人,守着一片时奔腾时安静的海,细数年华流逝,安静的苍老过去,一定不能一个人在这灰尘满天物欲横流的都市里当一只担惊受怕的蝼蚁。
 
小辉已经当爸爸了,据说曾经有段时间赌得厉害,输了五十多万。
我微微提高了一下声音对小付说:小付,你知道那天我去那个婚礼,重逢到那些多年没见过的朋友时,特别是小辉,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我想的是:上天对我真好,让我当年异常坚决冷静的跟小辉分了手。虽然我曾经恨了他足足四年。最初那四年任他怎么找我,我都不接电话,不跟他说一句话。
小付说也许你和他在一起,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说,那跟任何人无关,是他的本性,只想在树阴下乘凉的本性,注定他是个陆阿斗。
小付又说,是他的家庭害了他。我坚决否定了这一点,我说:换是任何人是遇到他的家境,早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天空了,他永远只能靠着他哥生活。
然后,我突然跳起来问:小付,你说我这样话,别人会不会说我是因为心里不舒服什么的。
我很怕被人误会为这一点。
跟小付聊起“成家立业”,我建议小付认真的考虑结婚的事情。我想我也只会对小付这样的朋友说这些话。男人必定是先成家后立业的,古训是有一定道理的。我老板麦可也跟我聊过男人先成家后立业的必然性和社会性。

半夜里我做了个恶梦。
凌晨四点才睡去,却在五点多便被惊醒。
利刃,打架,鲜血,生产,杀婴,死亡,哭喊,眼泪,袭击,白色,黑色,长发,女人,求救,挣扎。。。 。。。充斥在梦里,让我喘不过气。
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梦?
梦里我有个男人,但我不是他的女人。他要去救他的女人。
我和朋友躲在近处。我要帮他,我担心牵挂惦记他。惊慌之中,我听见打闹声,我再也控制不住,飞奔过去。
在一道灰墙的拐角处,一群人冲了出来。我便看见了可怕的一幕。
穿着白衣黑长女人,被固定成盘腿打坐的姿势,一只长刀从她身边的一侧由头至尾贯穿过去,她白晰的手,手上的皮肤显出刀的轮廓。
她像是一面黑白的旗帜被穿插在一柄以刀做成的旗杆上。鲜血,一直在流。
另一个女人,竟然拿这面人旗,四处舞动。夜风吹散开刀上女人的长发,我看了她的表情,分明是我的样子。
我呼吸不过来,大声呼救。朋友从身后扔过来砖头,却差点袭击中我。
突然,那个舞动着人旗的女人一声令下。四周的女人一踊而上,将刀上女人盘着的双腿用力一拉,一个面目清楚的女婴,就这样活生生的从刀上女人的腹部拉出来,在女人的脚上绑了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竟然是系在女婴的身上。
我听见女婴哇哇大哭了几声,然后从她的鼻孔里有道道污血孱孱流出。
惊醒过来,满身大汗。
天色微亮了起来。太可怕了,竟不敢再睡去。
 
梦里那个刀上的女人穿白色宽松的体恤,白得好可怕。黑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在夜色飘荡,近似于黑色的鲜血,四处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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