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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0115

(2007-01-15 03:38:29)
昨天晚上9点开始睡,一直睡到今天中午11点半。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不能昧着良心假装它不存在。更重要的是,这的确创造了我这辈子的睡眠时间记录,甚至让我觉得有必要拿这个做由头更新一下快要成化石的博客。
QQ被盗一个月后,我有了新的QQ,经过一段试用期后,开始正式启用,请大家火速告诉我你们的QQ号,尤其是阿波和黄大等同学。
最近看了很多书和碟,听了无数的唱片。书里面有《盗墓笔记》和《鬼吹灯》,还有正在看的《来自民间的叛逆,美国民歌传奇》。我知道这本书大概有3、4年的时间了,买到这本书也有1年的时间里,现在才开始看,发现自己险些错过了一本难得的好书。这本书是袁越当年还在美国的时候写的,是老六慧眼识宝把它给印成了铅字。前年袁越来云南的时候,还托我买过火车票来着,只可惜那时候还不认识余车长,没帮上他的这个忙,事后只是觉得遗憾,现在看了他的这本书,马上觉得那岂只是遗憾,那简直就是犯罪。
有想买这本书的昆明朋友,可以去新闻路上的经济书店打折部看看,运气好的话,能半价在那里买到。
至于听的音乐,就太多了。IPOD买了有一个月了,现在的情况是里面装了一千多首歌,在这里要强烈推荐一下Avantasia的金属歌剧,这个金属歌剧是我好不容易在网上下到的,其风格只能用“气势如虹”来形容,当然,用气势磅礴也不是不可以,或者用荡气回肠,总之,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听到,都能让你从电单车变成5秒加速到一百公里的保时捷。
值得推荐的还有伊朗的Arash。这是我在2006年除夕的麻将桌子上听到的,边打麻将边听他的专辑,听到动情之处,全然不顾桌上的形势危急,拍案而起,仰天长叹:你们这些只知道自摸的俗人,你们简直不知道我正在听的这些歌有多好听!
BTW,边打麻将边听歌和唱歌,是我的传统,一般情况下我是先听歌,听得高兴了就开始唱。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曾利用这一招,在一盘麻将中活生生把两个人唱成了相公。
还买了很多打口CD,难得的是买到了冈本真夜和坂井泉水的精选集,CD盒中还附送一张DCD。另外还有皇后乐队的三张精选,和鲍勃迪伦的精选集。当初据说袁越就是听了鲍勃迪伦的这张精选之后才萌发写《美国民歌传奇》的。
至于古典,最近仍然处于学习之中。
看的碟就多了。一口气看了金基德的好几部片子,平心而论,《空房间》的确不错,尤其是女主角是我很喜欢的《迷失》里的主角之一。男主角的确很帅,不过这和他从不说话有关。这样不说话的两个人在别人的房间里游荡,得不好听一点,就好象两个幽灵一般,说得好听一点,就象是两个神。男主角最后回访那些他们曾经呆过的房间的镜头,简直就是一个神在视察他的领地一般。
还看了《弓》,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他的片子,觉得金基德的电影讲的不是人的故事,是神的故事。
建设路上的那家店最近出现了很多传说中的耳机,看得很谗人,不过最谗人的是我今天看到货架上摆着的EJO1,当时看到旁边的价签上标着799元的样子,马上就喝令营业员呈上来让我检视,一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个二手的,正待大刀阔斧地砍价,营业员忙不迭地把它捧了回去:这是非卖品,那价签是旁边那台机器的,这台可是是我们老板花了2800从广州淘来的……
不过我好歹算是摸到了EJ01这台传说中的神器。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摸到20万的大奥呢?
说完了我自己,接着怀念一下束总。
记得束总来我们部门的第一顿饭,是在和平村的吉祥园里吃的,束总走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们是在绿洲大酒店脚下的“骆驼”酒吧度过的。
如今,这个延续了近两年的故事中的众多主角,包括和平村,吉祥园,“骆驼”酒吧,束总,陈经济,都已经从这个城市消失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以121大街作为中轴线,在张官营和圆西路之间彷徨,多么可耻。
束总和陈经济很幸运,因为他们生了一双脚,所以他们去了别的城市。可是和平村和“骆驼”酒吧就没那么幸运了,它们没有长脚,它们呆在原地,被汽锤一点点地捣碎。
从去年9月份开始,坊间便开始盛传“骆驼”将要被拆除的消息。几个当天晚上得到这个消息的朋友,慌乱之中倒穿着拖鞋匆忙赶到“骆驼”聚首,发现繁荣依旧,燕京啤酒依旧是8块一瓶,“骆驼泡饭”依然是我们吃过的最好吃的泡饭。询问服务员,均报之以不屑的笑容,于是我们又回复了平静,以为在和平村吃饭,在“骆驼”喝酒的生活可以继续。如今想来,如果那些服务员能事先确认这一消息,我们余下在“骆驼”度过的时光会多少搀杂一些伤感。想起束总走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大家在“骆驼”欢聚一堂,丝毫没有想到所处的这间房屋一周之后便要化做一片瓦砾。
和平村被拆除之前,街道上人山人海,盛况空前,仿佛一个将死的人回光返照。那些日子里的和平村热闹非凡,我们已经习惯了在一件事物即将消亡的时候方才意识到它的重要。无论是在和平村举行的最后遗体告别仪式,还是前些年无比火热的“告别三峡游”,都充满着无比的矫情和铜臭。还是“骆驼”那样的突然死亡法好,说一声“再见”,却是永不可再见,抱着诀别的心情看最后一眼,孰料所见的却已不是以往的那个“骆驼”了。
说起三峡,我就想起《三峡好人》开头那个被江水淹没的地名。它也忘记了长出一双脚,不能够跟随着百万移民去上海和广东,它只能呆在原地,看着那些世代和自己唇齿相依的人们举家搬迁,目睹着昔日的繁华被浑浊的江水一点点地淹没,目睹江水没过自己的头顶,看着别人失去自己的故乡,目睹着自己从一座山演变成一座暗礁。贾樟柯在这十年间,从《小武》到《三峡好人》,电影中无处不见一个巨大的“拆”字。多少年以后,当外星用人贾樟柯的电影来对地球这个已经消失的文明进行考察时,肯定会有这样的疑惑:这个名叫“拆哪”的国家他妈的在这十年间拆了多少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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