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博物馆 之 北朝佛教造像

◇清苦老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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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参观博物馆的照片上瘾了，真是一次很好的再学习的机会。整理过保利艺术馆的北朝石刻造像之后，刚好也整理一下国博拍的北朝佛教艺术造像。国博的北朝造像分散在两处，一处在《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展厅，另外的在《古代中国》展厅。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精品。

所谓北朝，是指拓跋鲜卑创立北魏（386年）开始，经历东魏、西魏、北齐、北周，截止到隋朝再度统一（581年）的这个阶段。北魏初年的帝王，释老兼好，北魏文成帝复法之后，崇佛建寺之风日盛。东魏、北齐继之，直至隋代。西魏所遗造像不多，北周造像比北齐少，且多在陕西。国博所藏的北朝佛像多为北魏、东魏和北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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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魏虽然是存在了短短的十几年，但佛教造像却形成了鲜明风格，取得了突出的成就。尤其是山东的东魏造像形成了所谓的“山东样式”。

在河北，东魏期间也逐步形成特有的风格，所谓“定州系”造像，这种风格在北齐到隋达到顶峰。佛像多半是小型白石造像，梁思成称其“结构至繁杂，颇似金像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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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风格到了北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梁思成总结说：北魏的佛像是上小下大，北齐的则是上大下小。青州的北齐佛像同样风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见了北魏、东魏的背屏式高浮雕造像，取而代之的是圆雕单体佛像。而且佛像上下呈桶状，衣服也失去了飘逸之感，紧贴肌体，露出流畅的线条。北齐曹仲达所创“曹衣出水”是风格，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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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建都于邺城（河北临漳），以太原为陪都，今河北、河南、山东、山西都有大量北齐佛教造像遗世。定州风格佛像在东魏和北齐年间形成。佛像多半是小型白石造像，梁思成称其“结构至繁杂，颇似金像手法”。民国初年瑞典学者喜龙仁就对其有所研究，在其所著《中国雕塑》中多有涉猎，后来梁思成30年代在东北大学讲授《中国雕塑史》史常常引用。

1953年河北曲阳修德寺遗址也曾出土过一批白石造像，总数2200多尊，其中400多尊有纪年。这批佛像以东魏晚期、北齐、隋代造像最多。故宫和国家博物馆都有部分展出。

2012年春节期间在河北省临漳县邺城遗址又出土了近2800多尊白石造像，造像时代主要是东魏、北齐时期，就已发布的图片来看，与定州风格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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