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苦老财

 

图一  驮娘江养育了坝美，也造就了坝美的将来。这样无拘无束的童年真令人羡慕呀

 

一到昆明。我就询问坝美的事情，有人说今年雨水多，恐怕进不去。到了文山就更迫不及待地打听坝美，也说坝美雨水大，而且路太远了。当地人对坝美的漠然，让我对它更充满期待。无论如何我也要去坝美走上一遭。

 

坝美是文山州广南县的一个小村子。村子四面环山，一水中流，河水穿过山洞流到外面的世界，也把村子与外界相通，乘一支小船朔流而上，一柱香的功夫便眼前豁然开朗，便见炊烟袅袅，耕牛悠悠了。描述到这里，大多数人就会惊呼，这不就是陶渊明描绘的世外桃源吗？正是，坝美人就是凭借“世外桃源”的概念，让世人知道了它。

 

图二  现在，乘船走水路是进村的唯一通道，据说很久前，村民也曾翻山进出村子的，但由于大山都是空洞，山路极为艰险。如今，每当暴雨河水上涨，进出村子的通路就被阻断了。

 

图三  我进村的前一天还因水大而无法进入，但我的运气很好，阻断了好几天的水路，在我到达的当年通行了。

 

坝美是个壮族聚集的村落。村子说不上大，也不算小。有一百四十多户人家和近七百口人，全村主要有三个姓氏，黎姓、农姓和黄姓。从前，村子里的人不与外界通婚，同姓之间也不通婚，只是村子里三姓氏之间才能结成秦晋之好。以现在所谓的科学态度来看，人口规模不大的小村子，近亲繁殖的现象在所难免，可是，村子的漂亮女子举目即是，不由得让人怀疑所谓科学的正确性。

图四  这位漂亮的小媳妇在村里开了爿商店，闲来做做手工针线。她曾经代表文山州去北京宣传坝美，在燕京饭店住过近一个月的时间。看得出她对外界的向往。

 

村子以农耕为主，作物有水稻、苞谷，也种植茶叶。也有少量的牧业，养牛，养鸭子。稍后，人们开始趟过小河，去田里耕作，赶牛的、挑担的，像一个个跳动的音符。下午，孩子们放学了，河边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好象一段欢快的快板。傍晚，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回家了，在河里洗去一天疲乏，坐在院子里抽上一口水烟袋，好似一曲谐和的柔板。每个家庭男耕女作，燕子衔泥般地经营着小家庭，平和、自然、安宁，就这样奏响着一曲交响音画。每个家庭男耕女作，燕子衔泥般地经营着小家庭，平和、自然、安宁，就这样奏响着一曲交响音画。

 

图五  纯真二字宗被挂在嘴边，当我见到她时，我切实感到了纯真的美、健康的美。

 

图六 坝美的田园风光。

 

图七  已经是收获的季节，田里随处可见劳作的身影。

 

图八  男耕女作是中国农村传统的生活模式，在坝美，似乎女人们更多地承担了农田里的劳动，男人们除了撑船，倒是经常在家里带孩子、做饭。

 

图九  清晨的炊烟

 

图十  在河边洗衣、洗菜，顺便也把自己梳妆打扮一番

 

图十一  劳作的妇女

 

村子里的人结婚都很早，二十几岁就都已经儿女绕膝了。有一位黎姓家庭，男女主人还不满50岁，就已经有两个小孙孙了，看着子孙满堂、其乐融融的样子，真有点让人羡慕呢。

图十二  这位大姐年纪还不到50岁，已经有两个小孙子了，看她幸福的样子，真令人羡慕。

 

图十三 伙伴

 

图十四  趟水过河去田里干活。驮娘江流过村子，但河上没有桥，村民下地劳动都要趟过这条河。我开始还想为什么不修一座桥呢？后来我觉得这就是传统习惯吧，如果有一天河上架起了桥，其他的恐怕变化的更厉害。

 

图十五 听说过牛脾气，这次真是见识了。这头老牛怎么都不肯过河去干活，气的农妇拼力地打它，在农妇连打带劝下，老牛终于过河去了。

 

图十六   收获苞谷

 

图十七 壮族妇女的头帕以前是比较讲究的，现在大多是披一块毛巾作帕子，有的妇女干脆就带了棒球帽了

 

图十八 挑不动胆子了，也要被一只背篓，勤劳是壮族妇女的符号。

 

图十九  看到这幅图，就不由自主地哼起《外婆的澎湖湾》

 

图二十 村子里有很多水车，有的灌溉，有的磨坊。据说全村有十二架水车，号称是十二天女。灌溉季节已过，很多水车已经被水冲垮，或者以经破损，下个灌溉季村民们还会架起新的水车 

 

图二十一  欢乐的河水，欢乐的童年，天真的童年

 

图二十二 小姑娘把衣服退下来定在头顶过河，免得衣服被河水打湿

 

一直以来，村子里的人过着这样的与世无争的悠闲生活。近年来，凭借“世外桃源”的招牌，村子开始开发旅游，已经渐渐有些知名度了，每当长假都会有不少的游客慕名前来，村子里已经有二十几户人家开办了农家乐，接待远来的客人，撑船搭载客人进出村子则是更多村民们参与的事情。

 

和谐与安宁是一股向心力，虽然有些外来的客人，但总体上村子的和谐与安宁还在延续，可人们也是因为向往宁静与平和才来到这里的，但愿这样的和谐还能够保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图二十三 泥土墙、黑瓦顶是坝美村的主要建筑式样。开办农家乐的家庭，都会在院里再搭建一个凉棚

 

图二十四 村子里大约有二十几户人家开办了农家乐，接待来访的游客。从这家院子里，可以眺望驮娘江。远处河水分成两岔，夏季黄昏以后，男左女右分别到两侧的河里洗澡，故有男河和女河的称呼。

 

10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