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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老人会唱“梆子戏”么?

(2006-12-23 23:45:09)
分类: 社会看点

 

圣诞老人会唱“梆子戏”么?

 
“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传说中,这是山西人——舜帝所做的《南风歌》,也算是我国最早的“歌词”了吧,但我之前从未听过。相反,我这个中国的“山西人”耳边常响起的,是圣诞老人的“铃儿响叮当”——我会唱,小女儿早就会哼唱,而每年的圣诞节更是让国人对此曲如雷贯耳,甚至比乡音还熟。
 
之所以有此比较,是因为近日炒得热闹的“十博士反圣诞宣言”,也是因为我难得看一回的一场“梆子戏”。
 
博士宣言且不表,先说“梆子戏”。那日晚,“山西四大梆子交响演唱会”在京首演,山西老书记胡富国等“各位领导”都来了,很隆重。热心的老乡送了张票,我也便得空携女儿去看了。毕竟,那是最高超的“乡音”。
 
记得正值北京降温,寒风凛冽,天很冷。但很奇怪,看戏回来的路上,我却感觉心里很热,甚至还在车上哼哼“梆子戏”,直到女儿在旁“抗议”——离开老家20余年了,头一次在政协礼堂这样的正规剧院里看家乡的大戏,满耳都是乡音,满眼都是“熟人”,最后还跟“晋剧皇后”王爱爱女士合了影,算是替老爸了解了一桩心愿!
 
事实上,少小离家,来京多年,我早“中国化”甚至“国际化”了,这虽完全符合开放大趋势,但在我看来却多少有点“忘本”的意蕴。也只有在四年前,老爸在京帮我看孩子时,我才有了偶尔听乡音——梆子戏的机会,因为老人乡情浓重,是常会去山西卫视找“王爱爱”唱段的,说“那叫一个好”。而“王爱爱”,在我心里却只是一个“传说”,丁果仙、郭兰英之后晋剧界的另一个“传说”。即便听过,也早忘得干净了。
 
但那日,亲见了,聆听了,作为那场演唱会艺术总监和压轴台柱的王爱爱老人果然风采依旧,唱得更是荡气回肠。其实,早在开场时,台下掌声如潮,我眼里便有了一丝湿润。我有些奇怪,但细想一下,这“根”之所系,看来还是容易让“游子”动情的,尤其是经历过坎坷的“游子”。
 
这样一想,便很容易理解为何“同一首歌”之类的国内“日常秀”能在美国引起那么大反响,能让众多华人从数百里外驱车前往而且个个动情了。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游子,虽经国家化大熔炉锤炼多年,但骨子的东西却依然会让他们感动,这,便是文化传统的力量了,绝不是那是洋泾浜式的“舶来品”所能比拟的。
 
当然,舶来品“铃儿响叮当”能打动人也是因其优美早已超越了国界,所以绝大多数国人虽不懂人家圣诞的文化意蕴,但对好听的歌却是欣然接受的。这是第一步,以后却是不好说的,因为到了根子里,便免不了所谓“文化冲突”。“博士联名抵制”不过是一种表象,就像有人要废弃中药,有人却要拼死保护一样,孰是孰非,总是要时间去验证的,一时间总难以分出高下。
 
问题在于,有些东西能撬动你心头最敏感动情的神经,有些则不能。比如,我看的那台“四大梆子交响音乐会”在我看我其实“交响”得并不好,把“四大梆子”的“原汁原味”改掉太多,连山西著名剧作家华而实老先生都对我说“不行,不成功”,远比不了他看过的一场“京剧交响音乐会”改编得好,但几句“乡音”却仍然能打动我——
 
“哎嗨嗨”虽然加了“花腔”,变得有些异味,但意蕴还是在的。张彩萍的北路梆子、车斗印的上党梆子、詹丽花的中路梆子、武俊英的蒲州梆子等等依然铿锵高亢地演绎着山西的历史和文化,让晋人回味再三。这,却是“铃儿响叮当”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我们唱她,只是因为好听,而我们过圣诞,则基本便是一种“追星”或者“商业秀”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圣诞依旧在中华大地上热火着,就像麦当劳、肯德基大叔那样势不可挡。
 
有人说,这是一种变相的文化侵略。有道理。但开放了,“侵略”过时了,有人不喜欢这个了,所以,问题的核心仍在于如何能让我们的“梆子戏”也像“铃儿响叮当”一样,让娃娃喜欢,从娃娃唱起。因为你不能在保持“内核”的前提下创新求变让人喜,则舜帝即便转世,也是要唱《西风歌》的:
 
西风之时兮,可以秀吾民之富兮;西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囊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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