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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喝茶

(2006-02-25 05:22:36)
分类: 【寒石坊冰凌集】
 夜起,灯火阑珊。外在的一切都归于平静,唯有心絮的火花亮起。懵懂中,突然想起,应该放一首经典的老歌。音乐缓缓响起,那首《卡桑布兰卡》漫出一种怀旧的经典。我的心徜徉在这样的氛围里,感觉着岁月的滋润和关爱。心底一宽,情绪如若不加以强制,眼泪自会从眼角掉下来。这样的善感,其实已经与多愁没有多大的关系。我知道,我是在一种缅怀的记忆里感觉生命的过程与不易。

      我们还可以缅怀昨夜的云雨和呻吟,昨夜的一树高歌,昨夜的灿然灯火。但岁月匆匆,太匆匆,时光远远遁去。我们只能站在生命的左岸遥望上个世纪的流年风雨。诗歌都写尽了,却遗失了最初的理想与追溯的答案。泪光都已经冷却了,而且那灿然的灯火也已经空散了。如凉在唇边的一盏隔夜茶。

      其实,我只是一个不喜人间太多纷争的男子。太多的饮料,我只爱两种,清淡的茶水,亦或是浓郁的咖啡。寂寞或者清闲的时候,桌前放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再或者,是一柄仿制的紫沙壶。此刻杯中有水,水中有茶。据说茶语隐藏着许多的人生与禅机。我想做智者,我有那心,却没那慧根。

      闹室的灯红酒绿,人间太多的繁华,如烟花三月。一窗风雨,一帘柳絮,一池落花。如烟,如雾,如尘。一切,都只不是过眼烟云。此刻,清茶一壶,杯在手上了,茶还留在眼里。慢慢饮了下去,润了胃,也润了心。说女人如茶。你看:那见水开花,细细的叶,在水中旋转,慢慢的滋润开,象一个长了翅膀的天使,飞翔了就有了领地,合拢了就需要保护。似乎,一杯茶,见水之前和有水之后会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模样。这是人类全部的精典与浪漫?
      多美妙的境界。终究是落尘往事。

      往事不再提。当流年愈伸愈长,风雨打在你我的心尖,爱情消失,流水也不可能再回头。那个依然爱着的人,也不过是独饮的一杯茶。

      是的。思念又有什么用?在寂寞的深夜里,独自思念的人是凄凉的也是可笑的。更多的事情,爱情的泛滥的,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生与死的爱情,好象是隔世的传说了。而故事里的男女已经是恍如昨世。可是每当下一段感情的开始总要有这么一个过程。
      
      咖啡固然可以提神,但我最喜欢的,可能是一杯飘着淡淡清香的菊花清茶。
      
      都说:人生如茶,人淡如菊。《卡桑布兰卡》那嘶哑的沧桑,重复的在回响,我累了,。那杯凉在我心灵深处的茶,虽淡,却能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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