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筹备的琐碎繁冗,被亲情拆解为温暖的细节。为节省开支,儿子携儿媳远赴苏州拍摄婚纱照,婚纱照是今年3月12号到苏州拍摄的,他们讲上海的贵到苏州便宜点,我真为他们俩个给我节省钱而高兴,也为了儿媳感到庆幸。那日春寒犹在,他们对视的眸光却暖胜骄阳。关于婚礼的举办三金、礼服、婚纱照、喜糖、床上被子全部展开来准备。
     
 
礼仪之道,方显文明之厚重。宾客座次安排时,我老婆的姐夫申建华一语点醒众人:“依辈分排座,方为敬天法祖之本。”这看似寻常的排座,实则是宗法伦理在当代的回响。婚礼的前一个月亲家开始把烟酒提前准备了,一共35桌五粮夜,48瓶,当一束束来自五粮液与古越龙山的琥珀光在席间流转,中华礼宴的精魂亦在推杯换盏中苏醒。其他的格兰迪、古越龙山喜愿九年等等。
     
在婚礼前的6月16日,我们和亲家再次聚会在亲家的家里,把婚礼的一些没有想到的事再理一篇。亲家更为周到,提前备下三床锦被,赠予我岳父母的特别礼盒让老人受宠若惊:“老了老了,还能享外孙媳妇的福!”锦被上的缠枝莲纹如水波荡漾,映照着绵延的家族福泽。我和老婆也在为他们感到高兴,高兴之余也感到亲家实在是考虑事情周全。
 
 
 很快到了结婚的时刻,6月21日是结婚的日子。6月20日老家和老婆家的亲戚,他们开车的、坐高铁都陆续来到了婚礼现场,本来我还要到火车站去接,还好由我四哥慎信奎带路,因他们没有出过远门由他引路,我的岳父他们由我大舅子李小平负责带路。其他的都是开车来的,最后一班到宾馆的是慎芳我侄女在夜里面十一点过才到。我感谢他们能参加我儿子的婚礼,而参加的动力是血浓于水的血脉联系,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认同感知。
     
吃了晚饭后8:30,由于我们没有时间陪同他们出去玩,他们便自己组织由慎丹叫了三个车出去,一起到外滩看看大上海的夜景,黄浦江的游轮划开波光,东方明珠如倚天长剑直指苍穹。我姐夫仰望上海中心的摩天轮廓喃喃:“比老家最高的山还巍峨!”这些初访都市的族人立于历史与现代的交汇处,在光流中感受着一个民族奔涌向前的脉动。还有上海中心大厦632米高,简直比老家的山还高,长见识了。
     
6月21日早晨5点我和老婆两人就起来了,洗洗弄弄吃了点早饭马上直奔到儿子住宿的酒店位于闽行的上海建工浦江皇冠假日酒店,那里也早已开始搞化妆、新娘的前期所有程序、已及敬茶,
当她执盏向我们敬茶时,茶雾氤氲中,我仿佛看见两个年轻的生命正合力推开厚重的时间之门。
 
   
这时我在想我也是长辈了,是新娘一个属于我们家的新成员朱晓雯,以后无论如何与我儿子同甘共苦一起创造未来的人。婚礼当日新娘在闽行酒店拜别双亲,在新娘的父母依依惜别下坐上婚车开往梓潼会所,二十分钟路程后到达目的地,到达后慎哲恒、郑风飞、吴小伟、项雨成开始放鞭炮,随着鞭炮声的响起,婚礼也随之陆续开始,我们全家合影留念。鞭炮声于梓潼会所门前炸响时,飞溅的红纸屑如飘舞的蝶,古老婚仪与现代喜悦于此交融,泛黄的族谱正待书写崭新的一章。
     
照完相片后就等待客人的到来,先是战友马忠效九时二十分到,他是来帮我接待客人的,和我侄女慎丹一起担任此职,他们的任务一直到11:45分才离开岗位坐上自己吃饭的桌子,为此深表感谢。再就是慎君的父亲、慎利均也来了。到了婚礼开始后我代表亲家发言,说到儿媳朱晓雯时有点“卡”,这是我的心中喜悦的停顿,而后开怀畅饮、小孩做游戏、抢红包等活动,我的侄女婿郑风飞还抢到一个最高奖(值近500元)。随着婚礼进行曲放着美妙的旋律,客人们也在慢慢地品着各自美味,相互敬酒。这时有些宾客开始离开了,郑小山、姜志宾、慎梅与先生。最后一桌战友我去敬洒,似呼他们早在哪儿等着我了,我说感谢你们的到来,也为我儿子的婚礼增添色彩,胡朝云、巫进强等十个战友不能一一写出来了,只能以笔代为感谢。客人下午2:50分才完全吃饱饭,有的客人先行告别,而亲家的和我家亲戚都到维也纳国际酒店休息。通知晚饭时间是六时正,吃完晚饭后大家都觉得菜多得太浪费了,我和亲家的意思一定要让大家吃得开心为目的。
 
   
 晚上吃得还很快的,7:30分大家都叫我带他们出去玩玩,也是我刚开始时候订的计划。我先带他们去南京路狂了一下还合了张影,这是多少人来到上海必去的景点,从南京东路一直走到人民广场,我看他们玩得很兴致,走路时不停地拍照影像,还发朋友圈。
 
   
看到他们很高兴我也兴奋,再从人民广场坐地铁到豫园已经晚上9:50分了,我和他们说我们抓紧时间狂一下九曲桥,意味着一年的吉祥长寿、象征人生曲折、送走困难迎来吉祥。表姐夫郑雨林指尖拂过斑驳桥栏:“这曲径如人生路,转过弯就有新天地。”我们踩着千年文明的基石前行,脚步轻快如踏云霓。当豫园朱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家族的新程恰如这永续的园林,一重门关,一重门开。他们听后而走得那么轻巧,似呼马上显灵了一样,我的表姐夫郑雨林、表哥汪金土仔细东睢瞧西望望,接着我们留念拍照,从东边一个门出口,我们带着希望和兴奋的心情走出豫园直奔地铁站返回了住所。
 
 
 6月22日是亲戚们都要回去了,亲戚自从我到上海后他们没有事从来不来的,就我小孩慎哲仁过10岁生日的时候兄弟来过的。临别那日,四哥的孙儿在厅堂追逐嬉闹。稚嫩的欢笑声中,大嫂轻声念叨:“记得哲仁十岁生日时,他还没我高呢。”
 
   
姐夫姐姐起来最早,他们睡了五个小时便起来了,但他们的外孙和外孙媳妇九点十分才到酒店大堂,我叫他们先到房间休息他们又不肯,就坐在凳子上。我看了很心痛,他们从我在家时年轻力壮到如今年迈已老,岁月的沧桑已磨灭了年轻的轻狂我想用在这里更合适了。慎翠群他们先要到朱家角去玩,慎芳他们直接回去,尤其两个儿子长成小伙子了,他们先走下午还有课。大嫂的两个外孙女已长成比她妈妈个子高了,四嫂的孙子正在读幼儿园。从他们幼小的心灵上看到我们家的未来,也看到我们中华民族生生不息。
 
   
当婚宴的灯影渐熄,血脉的烛火却愈发明亮。慎氏一族二十余口人的面容,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华夏家国图卷——一代人接过上一代的嘱托,又向新生代传递着生命的薪火。这场婚礼何尝不是一个民族基因的鲜活展演:个人的喜乐融入宗族的绵延,宗族的根脉深扎于文明的厚土。凡此流转不息的传承,终将化作华夏大地上永恒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