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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斯曼夫人谈为什么要跳神圣舞蹈:
本文节选自《生命的真相》作者:珍妮.萨尔斯曼夫人
作者简介:珍妮·迪·萨尔斯曼(Jeanne de Salzmann),1889年生于法国的兰斯,在瑞士的日内瓦被抚养大。她于1911年在第比利斯遇到葛吉夫后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工作,并且在此后直到葛吉夫在巴黎去世的30年间与葛吉夫保持着紧密的关系。在去世前,葛吉夫要求萨尔斯曼夫人要“活过100岁”,以便能够让他的教学落地生根。葛吉夫把所有与他的著作以及被称为“律动”的舞蹈练习相关的权利都留给了萨尔斯曼夫人。在此后的40年间,萨尔斯曼夫人主持完成了葛吉夫著作的出版以及律动的保存工作,并且在巴黎、纽约、伦敦以及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建立了实践葛吉夫教导的中心。萨尔斯曼夫人于1990年在巴黎去世,享年101岁。
葛吉夫把律动(注:也被称为神圣舞蹈)作为帮助我们活出他本人教导的最重要的练习之一,其中的原因我们并没有思考过。为什么要做律动呢?有些律动体现了一种非常高等的知识,代表着高等的法则。有些律动的出现只是因为葛吉夫的一些学生需要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工作。在某些时期,葛吉夫每天都要在律动上花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来让它们匹配当时工作所处的阶段。例如,有时候是因为学生的身体感觉不够发达,注意力无法安住在身体上;有时候是因为学生的思维不够自由,无法向更为精微的能量敞开。这些练习会让注意力以特定的方式扭转过来,去跟随特定的轨迹。这会带来对一种不同状态的体验,从而提升学生的理解力,并且让他们了解如何在生活中找到这种状态。同时,练习律动可以让人直接体验到掌管能量转化的法则,这其中就包括了九宫图。葛吉夫曾经说过,练习基于九宫图的律动可以给我们带来一种感受,没有这种感受,想要了解九宫图几乎是不可能的。
宇宙中包含的能量会流过我们。我们每一种内在和外在的活动都是能量的流动。能量会向吸引它的地方流去,我们无法阻挡。我们受制于周围的力量。我们要么与高等一些的能量相连接,要么被低等的能量所控制。我们不是统一的,我们不是合一的。我们的能量需要被存留在一个闭合的循环里,在这里面它才能被转化。它被转化后就能接触到宇宙中具有同样品质的能量,从而形成一个新的循环,一股新的能量流。只要一种更高等的能量流没有在内在稳定下来,我就无法获得自由。
有一种能量来自头脑更高等的部分,但我们没有向它敞开。那是一种有意识的力量。我们必须发展这股力量,注意力就是它的一部分。没有这股力量,我就会被控制,我的活动也会是自动化的。对此,我的头脑可能会理解,而身体却不理解。身体必须感受到这股力量,这样它才会服从,紧张才会消散,活动才会自由。我将不会再被控制,我的活动也将不再只是自动化的。 对动作的觉知需要全然的注意力。这种注意力所具有的品质会呼唤我们去体验完整的临在体。这种完美的注意力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一种可能性。在做一个特定的动作时,我们不再想着刚做完的动作或是马上要做的动作。我们不是在尝试展现一个动作的形式,不是在展现一种我们所采取的姿态。我们完全专注于一种能量,它需要处于自由状态才能以某种特定的方式被保存在我们的身体里。一个人只有在臣服于这股能量时才能了解它。
律动可以为我们显示如何在生活中存有,如何在体验临在体的同时在显化过程中自由地活动。我们有可能基于目睹、基于高等的有意识力量,而非无休止的反应——我们自动反应系统的局限性反应——去行动。仅有理论是不够的,我们需要通过行动带来我们所说的这种能量。当我们内在所有的能量都通过律动连接起来时,一种新的能量就产生了。我们可以感受到它。它带有一种不同的品质、不同的力量,以及一种我们通常所不具有的意识。这种能量来自于我的头脑,来自于我头脑的高等部分,那个部分具有一种智慧和目睹的能力。我需要与这部分的头脑相连接。这样我才能够有一种完全清晰的目睹。我看到了自己。我看到了他人。非常清晰地,不带任何反应地,我看到了存在的本相。我也如实地看到了自己。
10月1-3日举国同庆的日子,在广州,林建雄老师带领的《葛吉夫律动》(神圣舞蹈)等你来。
详情咨询:虹羽 13802873510(手机/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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