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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悲伤(二)

(2006-09-03 09:04:05)

“行了啊,你这贬低我们女性的话可说了一大堆了,哎,我们女性就真像你说的那么不要脸?那只是个别现象,你这以偏盖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你看看,我一猜你就不爱听!”

“你废话,你处处自我显胜的挖苦嘲讽我们当代女大学生,好像你们男人比我们强多少似的。我问问你,是谁在一直默默支持着中国性产业道路的开辟,是谁周围整天小蜜蜂不断的围着嗡嗡乱转。是,这样的女人确实可耻,但是,用庄羽的话讲,嫖客跟妓女一样可耻,妓女该枪毙多少回嫖客就该枪毙多少回!”

“我就知道这话唠唠就拧巴,咱别因为嫖客妓女的事拧巴成吗?咱就唠点掏心窝子的话,你说这经济时代,什么是硬道理?你可别说发展是硬道理,那是20年前的事,我说的是现在,当下,什么是硬道理?”

“瞧你那不依不饶的样!你就是硬道理还不成吗?

“你看咱这不说话呢吗!咱俩能不能别一遇见就往一块磕!”

“成,我得先来根烟。”

“抽我的吧,正宗的Double Happiness!”

“什么烟啊,说的那么绝!……咳,你说红双喜就完了呗,还楞拽那英文词。”

“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东西你要是换一说法,那层次一准儿就上来了!”

“得了吧你!”

“咱还说那硬道理啊,叫‘收入决定家庭喜忧,金钱决定家庭祥愁,经济决定国家强弱,投资决定片子去留’。你还别不信,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不是你这哪学的一套儿一套儿的。”

“嗨!什么哪学的,瞎侃呗!还真别说,进了这圈子,我整个一人都变了,哎,你信吗,我以前是一特内向的不善言辞的人。”

“就你,还内向,还不善言辞,你这再白唬一会儿我都晕菜了!”

“真的,我没闹,我过去真那样!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就感觉这么活不成,我得沟通啊,我得改变啊,总不能让一群人说我沟通有问题吧!”

“谁啊,这么英名,说你沟通有问题!”

“也是一哥们儿。怎么了,我现在还有问题吗?”

“有,而且不比原来强多少!”

“是吗!”

“恩,你现在说话就是根本没有逻辑,天马行空的你说的都哪跟哪啊!而且经常是你说了半天别人没明白你要表达什么!就是太能侃了,有点过了!”

“得,我这过去不说话,不成,现在改了,爱说话了,也不成,反正我是怎么都不成啊!”

“你啊,就是走两个极端,你应该正常点!”

“我不正常吗,我多正常啊。从小我就是好孩子,三好学生,‘雏鹰行动’那小红花我没少得。我也就是一男的,我要是女的,指定是那特顾家的相夫教子的那种!”

“没看出来!”

“你还别不信哎,自打上幼儿园那功夫儿,我就特受老师关注,没辙啊,我妈是那幼儿园的老师,我只要一进幼儿园那大门,就开始找我妈,为了这事儿我可没少吃苦,埃了多少打咱就不说了,我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我和一小朋友抢玩具,结果老师把我一人关到放玩具的小黑屋里一关就是一下午,我也不惧她,楞是在里面自己玩了一下午的雌性画板, 后来老师都没辙了,把我放出来了。”

“呦,你小时候还挺掘的啊!”

“掘的在后头呢。我记得特清楚,有一次我不听话,非要找我妈,我们老师说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水盆里。我哪管她那一套啊。这阿姨倒也真不含糊,抱起来我就冲厕所去了,还真接了盆水,以威逼利诱的口吻问我,‘你还耍不耍了?’,我那时候就有钢,楞没铞她,她也真是急了,一把就把我脑袋摁水盆里了!”

“啊?真的假的?”

“我能骗你吗!就是今天,我还经常自嘲的说一句,‘哥们儿这样不能赖别人,谁让咱脑袋瓜子过去进过水呢?’。”

“哈哈,你可真逗!”

“你这当笑话听那!我这小时候受到这么悲惨的待遇怎么到你那给你乐成那样啊!”

“哎,行了,不笑了,那老师后来怎么样了?就没受到什么处分?这属于虐待儿童,可犯法的!”

“嗨,处分倒谈不上,反正后来名声就臭了,都叫她‘老刁婆子’!”

“要我说啊,你还真得感谢人家,要不是当时灌你一脑袋水,给你弄的不正常了,你也搞不了艺术啊!”

“得,话要是你这么唠可就没缝了啊!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什么搞艺术的,其实根本不是。你也别糟践我,也别糟践了艺术。我前两天看本书,说的就是艺术的事儿,人人都说艺术在于自我的释放,其实纯就是裤兜子里拉胡琴——扯蛋!真正的艺术不在释放,反而是收敛!”

“导演又开始上课了!你这大道理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啊!”

“嗨,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你说谁懂啊,谁都不懂。都他妈自我吹嘘内心极度膨胀的彬着呢!我不这样行吗?不行!你就说前两天,制片活生生的在组里插了一闲剧务,成天什么活不干,还白吃我好几天饭,我有辙吗?我没辙。我跟他操不起那心,这你做副导儿的也不是不知道,你让他干点什么,他就像一款爷儿似的以一口流利的天津郊区方言问你‘嘛玩意儿,你所(说)嘛玩意儿!’,最后我也想开了,反正是你制片掏钱,闲剧务你就敞开儿了吃,我就不信你能吃死我!”

“那天津人是挺讨厌的,跟组这么场长时间我还真就没见过他那样的。绝对早猜(cèi!

“叫号犯不上,再说也没用。介奏是生活!”

“呵,一个天津人还把你这兴致说起了啊,动不动还捅出句天津话!”

“这可不是天津话,是天津郊区话!”

我和副导儿都笑了。

“你这话说的有点损了啊,郊区人怎么了,那可是活跃在中国劳动第一线的先进生产力啊!”

“你要是这么说,嘿,那咱们都是生产力!而且绝对是冲在劳动第一线的体力劳动者。原本以为上了大学,毕了业,就可以不从事体力劳动,起码不是纯体力劳动。后来干上这行,觉得这就是一体力劳动!机器设备道具场景,哪样不是咱靠脖子顶上支着的脑袋瓜子想出来的,哪样不是靠咱两条腿一点点搬来搬去置景换机位的。说白了,咱还不是角!哪天咱要是也牛了,像那些大导演一样,后面跟班跟组的不都得跟三孙子似的使唤着,到那时候我看谁还敢跟我说‘嘛玩意儿,你所(说)嘛玩意儿’!”

“行了吧你,你还真来劲是吧。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

“我也不是小人得志,这年头儿,发昏当不了死,谁也用不着揣着明白装糊涂,情况都在这摆着那,圈子现状就这样。有时候我就想,我怎么这么糊涂,我要是不选这行,弄一中文、哲学、医学什么的学学,不也挺好嘛!这人啊,要是一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

“怎么我们大导演也有不想干的时候啊!你不是还30岁前拍胶片嘛?”

“你还真信以为真啊!我那是自己忽悠自己呢!要是真有人投资给我拍胶片,别说给他跪下了,就是我跪下他再反过来踢我翻一倒毛儿,我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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