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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分类: 东游慢记 |
贝-布托,“走了”,谁有谋害她的动机?巴基斯坦现任总统?谁又将对她的死负有全责?他的丈夫!?
权力、金钱、情欲,想到这可能人类唯一愿意以死相拼的理由是,我有点无语的感觉;想到孙道临活了86个年头后悄然似乎是无痛苦地离开人世后,虽也伤感,但也有点羡慕之意,毕竟八十六岁不是个小岁数。
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常有悲喜交加的心情和感觉,难受之时,泪水不禁而下,好像有人在控制这我的泪水!
很多次的落泪不知谁在遥控我的泪水,可这次的泪水我知道为何而流,被谁控制了!
手术后麻药的“无知”,取代了伤痛、意识、视力、和平衡。即便如此,刚出手术室,还在麻醉中的Migo狗牠还是远远地嗅出走廊尽头的我那永远停留在它嗅觉细胞中主特有之体味。
我走近了Migo狗的病床边,牠呢,Migo狗图求站立起来,为这份站起,牠挣扎地想恢复应有的平衡感。徒劳,因为麻醉剂还在牠的血液中发挥着镇痛的效应。无奈,migo狗只得半跪半卧,并耸翘对这天空嗅着牠几乎能辨别200多万种气味的鼻子寻找着这主人我在牠病床边正确的方位。而尾巴,牠擀面杖般的尾巴不像平日那么坚定有力,牠吃力的摆动着!
看这手术伤痛中的Migo狗我不禁有泪而流。三年半来,Migo狗经历了两次合约八小时的大手术,缝合伤口多达20针。为怕其它人见到我在为狗流泪,于是我赶紧用纸巾抹去了泪水,并继续注视这可怜的Migo狗。
Migo狗伤口还在渗这血,虽然这比格犬因以耐痛闻名,并广泛被医学院因牠的耐痛而用来做医学实验,不过,即便牠是耐痛王者,但还是从牠高频率小幅度身体的震颤中感受到牠的痛苦!
默默地陪伴着Migo狗约七个小时后来到傍晚六点,此时的这点,是在牠术后抗菌、补液结束面临着要被关进病房的时刻···。可想而知,Migo狗将面临着拒绝、挣扎、恐惧、和哀求!
冬阳西坠,夜幕再临,马路上人来车往。行人道,红绿灯前,耳边混合着男女老幼,南腔北调的窃私短语。街边小贩的自言自语。汽车的噪音、自行车叮铛铃铃之声。去去的路上虽然杂声不断,可我仿佛还是听到了Migo的狗语:“为何抛弃了我?刚才尾巴摇的幅度不大?那是麻醉药的错。我下次一定努力的摇。不是说,人狗我们是一家人吗?!求求了!别抛弃我,带我回家,别丢下我···!
想到此,我很的不知道Migo狗以后真的死了我会怎么办。想到此,我突然感觉到,我今后的泪水可能是狗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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