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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分类: 东游慢记 |
从我迟迟不想起床可说明天气凉快过了头,太冷了!
不觉得写博客大半个月了。这次与写15天的感觉是相同,都在犹豫,写还是不写,既然两次感觉相同,那写了15天后还在写到现在,那么接下来一定还会继续写下去,我这人太了解我自己了。
前几天有朋友提议出门去旅游,去浙江旅游,经这么一提没让我想出门游玩,反倒让人想起桩15年前的一次让我印象极深的“交通事故”
出租车行驶在浙江余姚乡镇狭小的小路上。
车速不快,犹如“散步”。车速慢其中的原因是路窄,人车交汇时得互相让道,不让就有可能引发“交通事故”,这天,就因为交汇道上让的不彻底我所乘坐的这里出租车轻微地“碰撞”到了一位中年大叔。
大叔,四十余岁,身材看似健康与合格。他全身穿着黑色绸缎,戴着一顶当今看来属于时髦休闲人才会佩戴的小圆顶草帽。这样描述草帽,说明它时髦,并很有可能草帽是“出口转内销”之物,大叔骑自行车佩戴着它还,加上全身只有抗战期间汉奸才会穿的这全身都是黑绸缎杉让我印象深刻。
这头我透过出租车玻璃看到大叔给我的印象之后,这头马上因为道路过窄而发生了两车——出租与自行车的相撞的交通事故。
大叔被出租车撞了。自行车经“碰撞”后被撞出了速度,这速度让自行车顺势地溜下了不足一米宽的田间小路。大叔呢,在车速加快的时候他为求平衡,两腿想可体操运动员般地两腿横劈,这姿势不但想运动员,也像杂技演员,这姿势大叔他一直保持到自行车冲下田埂十几米后直到失去平衡。终于,大叔连人带车栽倒了在了田边小道上!
出租车司机目睹自己撞人后自然地下了车。
大叔并未有严重的受伤,因为他自己从梯田里走上了车道。
我的视角所见,大叔留血了。伤口在右小足处。血是从他那绸缎的长裤流出来的,而他绸缎的长裤自然已破。我看着边走过来,边流着血的大叔在想,大叔他一定是冲这司机过来说,怎么算,我受伤了,送我去医院吧。可结果呢?
大叔走到出租车司机面前大量地看看司机及车里乘客的我们后,大叔他视流血视而不顾,迅速地除下了他那条黑色,看起来当时还算比较高档可以外穿的绸锻长裤。大叔脱下外裤后拿到司机面前,将裤角管扯平对着准太阳说道:“看到吗,这裤裂了两寸,这怎么算?”我有点小吃惊大叔怎么不提伤口只顾了裤子了。司机呢,也不提伤口,之是指责对方的不是。看的出,一个要求赔偿,一个拒绝赔偿,两个的目标都纠缠在两寸裂开来的裤子,而非裂开来两寸的伤口上。
道本来就宽,可聚集围观着就越来越多,好在出租车是当地人,我也从机场叫的,所以,对于当地人应付当地人我到不是很担心围观的人多,再加上,江浙这一带的还算有些素质,不会轻易地攻击外来人。想到此,我安心地观看他们的争执。
10分钟过去了,鉴于是方言,我听不明白,或者明白的不多他们所争执的焦点和内容,不过,在我细心倾听后,我发现了他们的问题所在,也知道了为何总是达不成赔偿的协议!
你要赔我10元。大叔说。不行,不能配那么多。两元。司机说。
我明白了,也清楚这桩“车祸”血是次要了,裤子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有点心酸,于是未加犹豫,我给了大叔10元钱后,这桩车祸就这样被我解决了。
车开了,当出租车离开“事故现场”时,我从车窗里回往着乡里大叔他那仍在流着血的伤口心理充满了无名的同情!心想,大叔可能是对的,“不同与裤子,伤口自己会长好的!”
多年过去了,每当一想到这起“车祸”心理就充满了矛盾、纳闷、讥笑等错综复杂的心情,现在想想,除了当时的同情,现在更多地是羡慕村里乡间人纯朴简单的思维模式。你觉得也是如此吗?这能说不是经历过一次难忘的车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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