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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2025-08-11 15:17:07)
《谁打翻了炉膛》
        
谁打翻了炉膛
灼疼了天际远方
火星也溅在
着急奔走的车辆

谁凿开了大江
光影如水般浩荡
波涛也淹没
昏昏欲睡的楼房
        
谁唤来迷迭香
高灯杆也想去流浪
心绪都涌来
在夜色中迷离浩荡
        
谁备好了琼浆
说好抚慰游子愁肠
我竖起耳朵
去听红尘深处回响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云牵谁的手》
        
云牵谁的手
牵手到白头
路牌祝福她们
直到天长地久

霞落谁的眸
绚烂而温柔
晚风吹拂心絮
要去抚平鸿沟
        
谁独自依楼
痴站到更漏
望极了天涯路
侯一碗新温的粥
        
谁展开歌喉
飞鸟把林投
我躺成了烟波
管它白衣变苍狗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流水年长》
        
调皮的夕阳
长电线上荡一荡
盛夏的晚风
偶尔也会带点凉

摇摆的车窗
跳跃眼神在打晃
云里面有雨
何时打湿我胸膛
        
高处的目光
看一片金波荡漾
看淡了得失
红尘也就是天堂
        
远天染了黄
颜色分不出喜伤
一天天过着
记录着流水年长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时有微凉不是风》 

继续读盛夏诗词,今夜读杨万里,《夏夜追凉》:
        
夜热依然午热同,开门小立月明中。
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夜晚依然跟中午一样炎热,打开房门在月下稍站,竹林深处,虫声唧唧,感到有些凉爽之意,却不是风儿作用所及。
        
这是宋孝宗乾道四年(公元1169年),年逾不惑的诗人回乡闲居,夜晚喜欢在故乡的一座廊桥上纳凉赋诗,该篇大约作于此时。
        
全诗仅四句二十八字,撇开了暑热难耐的感受,而仅就“追凉”着墨,以淡淡的几笔,勾勒出一幅夏夜追凉图。有皎洁的月光,有浓密的树荫,有婆娑的竹林,有悦耳的虫吟,以及作者悄然伫立的身影。

“不是风”,所谓凉意,并非夜风送爽,不过是夜深气清,静中生凉而已。

而无论古今,不管寒暑,人终究怎样,才能更好地与自己和解,与自然相融呢?去想三十年前的夏夜,那时在学校当辅导员,住在教材科书库腾出的角落。小屋靠着学校的围墙,墙外是屠宰场,常有临终的猪,凄厉啼唤。我是属猪的,每每在这样的午夜或清晨惊起,身体慵懒而脑海清明,再无睡意。

那时的住地,一出门就有一片小小的树林。有时干脆起身,披件衣服,缓步走向林子。林子很小,但树很高。有风有月的时候,月亮会在枝桠间欢快跳跃,象一只顽皮的松鼠。是吧,热还是凉,都是落在皮肤,真实而直接。
 
扯远了是吧,那就继续扯,去想自己很多年前写的一篇《浓》:夏天当然应该热烈。
 
花开得热烈,缀弯了枝。
 
夜也热烈,它在盛放。光影的海洋,盈盈满月。
 
风是玩疯了的孩子,疯狂地,跑丢了鞋。
 
谁人烟头,一明一灭。还在隔远冷观?如此夏夜,如此浓烈。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潘老师发来信息:近日读傅国涌著作,其中一篇短文令我感触,拍下来发给你。(傅国涌你应知道吧!)
        
傅国涌我知道,当代教育者,历史学者,作家,比我大几岁,不幸就在上个月因突发心脏病去世,年仅58岁。
        
老师一起发来三张照片,是拍了傅国涌的这篇短文《难得生命中还有诗》,这篇我没读过,到网上去找,居然找不到。也好,我对着照片,一字一句摘一些过来,也算是比较认真地,去读一遍。
        
写的是傅国涌年轻时到一所叫平园的乡村中学任教,教语文,写了他作文课带着孩子们一起爬小溪对岸的山峰,摘野草莓和其它野果子,校长很恼火,但不少同学写出了超过平时水准的作文。
        
提到一个叫夏的学生,爱看课外书,夏的父亲也是学校的老师,教物理,说过一句话:太阳薄了。他们几个,经常一起聊天。

后来傅国涌离开了学校,四处奔波,十八年过去了,虽然偶尔也会想到当年的学校,产生想回去看看的念头,但从未成行。而夏,居然辗转打听到了傅老师的手机号,打电话给老师,叫老师猜他是谁,

原来夏接了他父亲的衣钵,现在在当地一所小学当了校长,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还告诉傅老师,自己业务爱好写诗,断断续续写了不少。
 
傅国涌写到:我不无惊讶,在这样一个浮躁、实际的大环境中,在诗歌处于边缘化的时代,偏居在雁荡山的一个小学校长,整日忙于繁琐的事务,还有心情写诗。
 
又写:不久我收到他通过网络发来的诗,其中有些写的颇为清新可喜,与那种读不懂的诗和“梨花体”走的是不同的路子。
 
后来夏又打电话给傅老师,说想出一本诗集,希望傅老师能写几句话。傅国涌说:我要写的话,也只有一些往事的回忆,与你的诗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夏说,那就写写,对我这个学生的印象吧。
 
傅国涌接着写到:我是从雁荡山中出来的,深知大山对人的制约,深知那块土地的局限,在那里坚持写诗,多年不懈,是需要毅力的,尤其要有内心的温情和韧性。当诗歌逐渐远离大众的视线时,我以为,对诗的热爱只能依赖对生命的热情,诗不是写给别人看的,更多的是自我的肯定。
 
最后,傅老师说:我为我有一个爱诗、写诗的学生而欣慰,难得他的生命里还有诗,诗里毕竟没有什么世俗的功利可图。可以说,诗是属于内心的,有诗,生命就不至于完全沦陷在外在世界的躁动与不安中。
        
嗯,上面这些,都是我对着潘老师发来的照片,一字一句敲出来的,部分进行了缩写和改写。完了想了想,又翻出自己之前写的几段,一起给潘老师发了过去:
        
最早对茶有印象,是在潘老师的家里。潘老师,她一直把我们几个当自己的孩子似的,她的屋子除了书,还是书。 

那时候常去潘老师家里蹭饭吃,吃完把嘴一抹,从她那硕大的书柜里抓几本书,施施然离去。日子,平静而富足。 

那天潘老师心情特别好。 她把碗一推:嗨,小子们,给你们尝点好东西。 
她把水烧开,精心地给我们每人泡了一杯茶。 
傻小子们的胃口是绝对不输给那手捧人参果的天蓬大元帅的,不等茶凉,几大杯茶已被我们吱吱溜溜地吞了下去。 
一头的汗。 

潘老师爱怜地看着我们:傻小子哦,知道是什么茶吗? 
我刚看过一部介绍龙井茶的电视片,冲口便说,是龙井吧。 
潘老师安静地笑,看你五大三粗的,想不到最细心的还是你。 
 
很久远的记忆了。 
唇齿间,芬芳却是依旧。 

后来到了北京工作。 
刚开始时真的对北方人爱喝的花茶颇感不屑:这也叫茶吗? 
直到有一天,在大街上看到大大的茉莉花茶的广告:旧时的味,熟悉的香。 
质朴的话语象静静流淌的小溪。 
象,记忆中潘老师安静的笑。 

于是开始尝试喝花茶。 

用最沸腾的水,细碎的花蕊和叶片在水中飞速地旋,舞。 
而后缓缓舒展,沉淀。 
扑鼻的香。 

在有厚厚地毯的房子,开了窗,坐地,靠墙,看夜色懒散地涌入。 
点烟么。 
点吧,点一根淡淡的沙龙,搁一边,偶尔抽一口。 

有些话或许矫情,又不由分说,从岁月的最深处恰时地传来:人群中更寂寞,此时的茶,却是会说话的。


《在夜里》
        
扑面暑气
拥抱夜光依稀
快递小伙绕过我
奔进了大堂里

两楼夹立
霓虹远处神秘
我也加快走几步
躲避开岁月狼藉
        
静止彩旗
入睡得有点着急
其实还想问问它
可还留存夜风鼻息
        
撒把盐粒
腌干我半百记忆
是吧真的已经忘了
跋涉过多远距离


《落日着翅飞上山》

踏出室外,走向摆渡车,热浪袭面,竟是滚烫,如一只灼烧的翅膀,啪一下就拍在我的脸庞。一句已略显生疏的句子涌出,嗯,是那句: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翅飞上山。
        
忙完坐下,重读一下呗,读宋代王令《暑旱苦热》:
        
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翅飞上山。
人固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
昆仑之高有积雪,蓬莱之远常遗寒。
不能手提天下往,何忍身去游其间?
        
清风没有力量驱赶暑天的炎热,那西坠的太阳仿佛生了翅膀,飞旋在山头,不肯下降。人们个个担心这样干旱,江湖大海都要枯竭,难道老天就不怕耿耿银河被晒干晒伤?
      
高高的昆仑山有常年不化的积雪,遥远的蓬莱岛有永不消失的清凉。我不能够携带天下人一起去避暑,又怎能忍心独自一个,到那儿去逍遥徜徉?

暑天的清风是最受人欢迎的,但此诗说清风本来能送凉,现在却无力驱除热浪,表示对清风的失望,加深暑热给人的难受。一个“屠”字,令人叹为观止。把风比作刀,是寄希望于风,表示对热的强烈感受,却是错付了,这也是今天引发我想起这首诗的真实处境。
        
次句与首句一样,也是故作拗折。日落后天就会凉快一些,可太阳偏偏犹如生了翅膀,飞上了山,盘旋不肯坠降。
        
后面转入议论,由担心变成对上天的责问:“老天难道不怕银河也会因此而干枯吗?”再由热想到避热。现实中既然没有可以躲避的清凉世界,诗人的思绪便飞向了虚幻的神仙世界。他想到神仙居住的昆仑山顶常年有雪,那海上仙山蓬莱岛,四季阴凉。
        
诗意到此似乎已尽,王令却又把思路猛地拉回,说即使有神山仙岛、清凉世界,但不能与普天下人一起享受,自己决不会独个前往。

写出如此豪迈悲悯句子的王令,实则却是一生凄苦之人。他五岁父母双亡,随叔祖父迁居扬州,寄居叔祖父家。 ‌少年时期行为放荡不羁,后潜心读书,以教书为业,一生未尝入仕,常往来于瓜洲、天长、高邮等地。 ‌ 
        
至和元年(1054年)王安石赴京途中经高邮,王令献诗求见,获其赏识,极为推崇!可惜这并未能改变王令的境况,嘉祐四年(1059年),王令即在贫病交加中去世,年仅28岁。
        
去想那首《瓜州渡》:乌鸦背驮着太阳
飞下了山岗 /带走了我们的春来冬往
/那曾是惊鸿的模样照我心怀/如今此情变成了回忆 回忆 回忆已不在 
        
还有差点做了王令伯乐,却未能改变他命运齿轮的王安石,其实也写过《泊船瓜州》: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向晚烧云》
        
是腾起的烈焰
啮向紧闭的重帘
高楼有点害怕
靠近了肩并肩

是沸腾到天边
把摇晃远山燃点
树枝开始歌唱
调门略有点尖
        
我去看风翩跹
吹拂起岁月痴绵
去和往事碰杯
虽然多年未见
        
我想找把刀剪
编辑最美的图片
突然摇头失笑
再不是热情少年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难得生命中还有诗


《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
老友有没喝完的酒
谁着急结束
浪费没上的珍馐

时光倒流
风儿说它轻踩衣袖
酱香很独特
贴己话该不该有
        
时光倒流
谁比谁知道醇厚
它们没有答案
知道是放是收
        
时光倒流
其实怕什么城防失守
真善美才是标准
欲语凝噎在喉


《自起开窗放月归》 

 ‌继续读夏天的诗词,今夜读宋代方岳的《夏夜》:

河汉微明星乍稀,
碧莲香湿袭人衣。
夜凉如水琉璃滑,
自起开窗放月归。
        
银河之上点点星星,显得稀疏而微明,碧绿的莲花香气湿润,悄悄把我的衣裳染浸。夜晚的凉意如同清水,又似琉璃光滑晶莹,我独自起身打开窗户,让那轮明月自由地回归天庭。

方岳,南宋诗人、词人,为人刚直,不畏权贵,为官期间因为得罪了权贵而被弹劾罢官,仕途非常坎坷。几经波折后,他选择了归隐。

归隐期间,方岳居住在家乡祁门(今属安徽)城北的何家坞。这里冬天山有梅花,夏天池中有青荷。因为池中的荷花茂盛,他便把这里改名为荷嘉坞。

这首诗便是在荷嘉坞期间所写,写出了如梦如幻的意境。

最喜欢这句“放月归”,月亮仿佛是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诗人和这个老朋友促膝长谈,直到夜深了,月亮该回去了,诗人便起身打开窗户,让月光优雅地归去,只留下幽雅的痕印。
        
嗯,万物都有灵性,它们都是会说话的。不知道它们想跟我说什么,是吧,其实都不要紧。而我最喜欢“淡语亦浓”。

也如小娟版《往事随风》,唱出了和齐秦迥异的风格。完全听不到沧桑,声音在空气中飘,象是没了重量。

只是为什么,这么淡的吟唱,能那么准确,抵达人心?


《欢颜》

梦回荔浦风清,风景依然秀丽,隐约还有花香。

却没见当年一起闻香的故人,良哥。
 
良哥和我同辈,比我大几岁,初中毕业后留在府城开“三角鸡”。 “三角鸡”其实是一种带蓬的三轮摩托车,是那个年代我们那个城市最普遍的交通工具。
 
良哥不愿住我们家,自己在郊区租了个小地方。但郊区放车不安全,他每天收了工,先把车停到我家楼下,自己坐公交车回郊区,一早又再赶来开走。很奔波,但生意还算不错,良哥脸上总是堆满笑容。 
 
那天一大早,良哥又匆匆赶来,却发现“三角鸡”的蓄电池被人偷卸了。父亲过意不去,想给他买一块,但良哥执意不肯。
 
那以后良哥每天过来停车,都要把蓄电池先卸了搬进我的屋子,第二天再搬出去装上。很麻烦,但蓄电池挺贵的,良哥不敢怠慢。 
 
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良哥收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父母睡了,他还没来,我就把小屋的台灯拧到最亮,坐在窗台等他。
 
窗下是一丛极茂盛的夜来香,常常的,我就这么看着良哥的车,睁着一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自巷子那头,轰隆隆响着,开了过来,停在夜来香的花丛中。再看着良哥疲惫的身影,蹲在花丛下,一点点地把蓄电池卸下来。 
 
良哥进屋时总是带着浓浓的花香,他总是抱歉地冲我笑笑,拍拍我的脑袋,迅速地离去。 
 
岁月白驹过隙,不知怎的就记住了这花香,记住了这虽未归梦中,但永远记得的,良哥淡淡的,歉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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