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杂记随字 |
你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逛过街了?
在babyface遇到以前的朋友,新婚的她出落得越发滋润,我看着她的脸,问
这句话,就象是你刚遇到我时,问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孩子了。
然后她把这句话理解为群嘲,而我躲闪过去了。
你的电话呢?
丢掉了。
小灵通呢?
也丢掉了。
在哪丢的?
网吧。
有一段时间以来,我丧失了我所有写字的冲动、能力和欲望,我上班前在网吧,下班了也到网吧。
我不知道该对远方的空气说什么样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表达。我想起要到德国看开幕式的日子,以及越发逼近的chinajoy,就想起宫大爷的《再见萤火虫》。
我参加raid,我farm,我……
上班也是同样,开会是一次raid,独自开工是farm,我……
我身上始终笼罩着一种无力,越是挣扎,裹得越死。
正好丢掉了所有的手机,索性也就不再考虑装电话,如果一切能够变得更坏的话,那么我没有能力再改变了。
呐,我在投降。
群嘲我的女孩子让我后天去看她们的婚房,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拿到的最高的薪水,做一年,也不过是个40-60来平的小房,的首付,的一半。
为了接受这现实,我昏了过去,很夸张地,在babyface的台子上。
醒过来之后当然是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我很紧张地看了自己身上完整且良好的衣着,然后出门,先到网吧,从网络的通讯录上找到某女的电话,然后给她打。
我说,昨天是我自己回的家吗?
是啊。而且你从头到尾都很清醒,而且坚强。
等等……什么叫做从头到尾?
就是说,从你开始到最后睡着,都是那样。
这种莫名其妙的混帐话,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怎么可以开玩笑。
是啊……因为你已经是开不起玩笑的人了,而我还能开玩笑。
为了感谢某女支付的酒钱,约好到某个地方吃小龙虾。
离衡隆不远,用草药红烧的虾,一点都不辣,味道却还不差。
我知道这女人想要问我为什么不去蜀地辣子鱼,但是她居然没问,然后在之后我们要去衡隆的时候,我把答案顺便丢出来说“我去不了那么高档的地方啊……”
下午的星巴克人很少,礼拜一的关系。
某女就说
哎你需要帮忙吗?
帮什么忙?
我喝的是莫名其妙的咖啡,就象我也很莫名其妙还能需要什么样的帮忙。
你就象一只失恋的丧家之犬。
然而我何曾失恋?
某女用勺子试图敲我的头,这是她的习惯,勺子刚举起来就被我制止掉。
啊哈……果然……
什么果然?
你已经开不起玩笑。
你和我开玩笑?
是啊。
我怕你的老公用次元刀追杀。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哪……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无所畏惧,而两个人的时候就会担惊受怕。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
还没哪。但在想发生什么,却又害怕发生。
呐,这就是患得患失了吗?
我可以嘴硬吗。
你可以转身走掉。
啊……
啊什么。
已经……转不动了。
怎么说?
固定死了,知道?就象是找了一块木板,然后用钉子牢牢地钉在地上,乒乒的,然后就钉好了。然后莫名其妙地习惯了,虽然还有自己的性情在里面,但是已经动不了了。
那么以前呢?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钉子钉下去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感觉,莫名其妙地习惯了,也就莫名其妙的没习惯了。
那现在不行?
现在……我扭了一下身子,身子里有什么在咯支作响,好象不行了。
真是丢脸。
我也觉得。哈哈。
你还好吗?
还好。
也被固定住了?
不是,是被拉开了。
拉开?
就是身体被破成了两片,一片是白的,而一片是红的。
为什么是红的?好奇怪,白应该对应黑啊。
红的,就是活着。明白?
我c……
我们在星巴克喝了至少20杯咖啡,直到打烊。我顺手把报纸和书都看完了。
你是无视我的存在吗?
哪有……正因为你是让我觉得很自在的人,所以我才能看得完。
这是夸奖吗?
算是吧。
但我要是不希望这样的夸奖呢?
啊?
而且,都不希望是这样的夸奖吧?
啊?
找到你的问题所在了吧?
找到了。
感谢某女。
最后,某女说,你现在是男人了。
于是我欣然让她买掉了星巴克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