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可待成追忆——机票、登机牌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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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可待成追忆
——机票、登机牌存念
文图/孙以煜
从2002年头一次到莫斯科开始,我便下意识地将存留的飞机票根与登机牌放到随手的书籍、本子中。从有封皮的票本,到三联单(售票处、检票登机、持票者存根),以及后来的电子票,凭身份证即可登机的登机牌......
到目前为止,除却丢失的个别票牌,保存了下来的也有百十余张,百十余张,意味着我成绩百十余次。是我8年来的乘机履历,也是航运票务变迁的一个缩影。随着存根的日见增多,脑中常想:这些个留下了我名字、航班号
、登机时间的登机牌,能否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追忆的物件?
有了这样的念想,这些个票根,便在不经意中有了经意的痕迹。有否价值暂且不论,欣慰的是,这些票根每每翻出,都会有当时的出行记忆在脑中泛起。正就是这样一个原因,这些个已经泛白了的、模糊了的票根,便一直不间断地在我书籍和本子中,集结起来,当我想到把他们翻拍下来做个纪念的时候,发现,有些票根已经模糊成一个淡淡的影子,隐约中,却带着岁月的记忆无法抹去......
2002年头一次到莫斯科开始,我便下意识地将存留的飞机票与登机牌放到随手的书籍、本子中。从有封皮的票本,到三联单(售票处、检票登机、持票者存根),如今,这样的机票已经不再。
记得最深的是,俄航的登机牌,留在旅客手中的多为撕到最后的票根,机票的封皮始终都保留着。
不同于国际航班的是,国内当时的机票,换票时,首页都撕掉了,是到最后,留在旅客手中的就只剩了一张单据,做报销用。
现在的航班,头等舱除却登机牌外,还有特殊的优先卡片。

这些票根每每翻出,都会有当时的出行记忆在脑中泛起。
就是这样一个原因,这些个已经泛白了的、模糊了的票根,便一直不间断地在我书籍和本子中,集结起来,当我想到把他们翻拍下来做个纪念的时候,发现,有些票根已经模糊成一个淡淡的影子,隐约中,却带着岁月的记忆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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