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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纪事莫斯科俄罗斯婚礼杂谈 |
莫斯科,有关“OO”的零散记忆
文图/以煜
此次来莫斯科,赶上了外甥女"OO"与安东的婚礼。看着7年时间,一跃变为成人的“OO”,一时间有许多说不出的感慨,很多关于OO的零散记忆,纷至沓来——
“OO”是我对外甥女“圆圆”的简写。在莫斯科,如此表达,比汉语更容易理解。巧在OO的母亲叫小欧,“欧”的英文字母又是“O”,所以,我便将母女二人缩写成“小O”和“OO”了。
2002年底,我到莫斯科时,OO先我3个月已经到了。这个钢琴已经达到10级的外甥女,一夜间,放下钢琴,到莫斯科金融大学读书。可谓她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折。这一年,我们一块儿在莫斯科
T 家过的新年。T 是亲属中最先在莫斯科成家立业的。是时,T
的俄罗斯新娘卡加刚生过孩子不到百天,与母亲、外婆、外公在一起,因此,年,对于我便有了极为特殊的情味。
这是我在莫斯科过的第一个年。我在那篇偶获“全球华人寄语春节”散文类二等奖的随笔《莫斯科的新年流水》中,有一段关于OO的记忆如是写道——
结束团拜,就进入年了。我开始利用仅有的一个晚上,学了几句礼节性的俄语“斯挪威姆,过的姆!(新年好)”,“日埃拉优娃姆,滋的洛维(祝你身体健康)”。不论怎么说,都带着现代汉语的味道,但礼节是必需的。因为,我要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到
T 这个中、俄混杂的家庭里做客。
做完了这一切,想,准备点什么。室友青告我,体会一下俄罗斯的年是非常有趣的事情。但是,别忘了,一定要准备一些小礼物。这是俄罗斯的礼俗。我先想到了00,这位只身来到莫斯科学习的小丫头,新年一定渴望亲友的关爱。想到她,脑中泛起不久前拍得的一张照片——枝头小鸟。冷凝的莫斯科丛林,一只小鸟孤零地落寞枝头。雪、灰蒙的天空,世界空朦而凄清。这种知觉,自然地与OO有了联系。每逢佳节必思亲,那么她......
作为同代人,经过了那个空蒙的年代,小O把自己的梦想,转嫁到女儿身上。OO也争气,18岁钢琴达到10级,又毅然放下,来到莫斯科转学经济与金融。
美丽的俄罗斯城邦,OO
的孤傲与枝头伫立的小鸟,竟有了如许神似。为此,我取出团拜晚会上抽奖获得的一个木制像框,将小鸟照片郑重地镶嵌进去,心理默默地祈祷:愿这只孤零的小鸟能够成为一只孤傲的小鸟,在这冰雪的世界里,完满出一个冰凌花般的梦想。
其他的礼物,不知如何选择才能达意,最后只能期盼
T,因为这个俄罗斯家庭,不仅有老人,还有孩子。面对一个复杂的乡俗,只有期待T的引导,把复杂变为简单。
......
这段关于圆儿的描述,今天已然成为故事,经过4年大本,2年研究生的锻造,OO 也就到了当嫁年龄,成为俄罗斯亲友中第三对中俄姻缘。使得中、俄亲情归于圆满。是啊!OO,也意味着圆满啊!
记得去年夏天,OO与安东订婚,小O夫妇专门从沈阳赶到莫斯科,与安东的俄罗斯家族成员会面,我在博文《寄情克里姆林》中留下了这样的记忆——
小O夫妇因落地签没下来,OO三天后才打来电话:大舅,明天周末,我和安东开车过去接你,和我妈、爸在我这儿聚聚。可到了周六,OO又打来电话:“大舅,今天安东的爷、奶、爸、妈,还有姐,都来了,十几个人,今天改为俄罗斯家人聚,明天我们好么?!”
沈阳人说话简洁,征询,实际已经定了。
这是继T 、H 之后,亲情中第三个即将完满的中俄姻缘。前者娶的俄国媳妇,OO 嫁的却是俄国郎。
OO叫圆儿,是表妹晓鸥的女儿。我称晓鸥为小O。圆圆自然就是OO了。
晓鸥夫妇为OO和安东的婚事而来。小鸟羽翼丰满,就要放飞了!想来很是感慨。
原计划家中的聚会,星期日OO又打来电话,改为去克里姆林宫。
还说,她爸爸第一次来,最想看到的就是克里姆林宫,说比在家里更有意味 !
其实,提议正中我下怀。每次来,我都带着朝圣的心理,必去。每去感觉都不同。
OO们开车接上我,已是下午15点多,到了克里姆林宫已经16时许。
冬日的莫斯科夜幕拢得早,天已已黑压压地。对面的顾姆(国家百货服务大楼)为圣诞、新年准备的灯盏早已披挂完备。五彩斑斓,已能感受节日来临前的亢奋。这个浪漫的国家,他们是为为节日活的。无论工作、生机如何繁杂,节日都要全部放下,充分地享受节日。因此,鲜花店、礼品店,在这个国家,是街头随处可见的风景。
已经是晚景葱茏,克里姆林宫却没有曲散人尽之意。尤其钟楼的门厅处,集会一半,簇拥着期待什么的游人。走近时看到,由警车和警察,把游人隔在两侧。安东介绍说,来的正好,这是俄罗斯总统每日下班必经的通道。我突然觉得,这也是克里姆林宫的风景——总统车队。可惜,今日是星期日,总统不办公。那么为何还要在这个时间戒严?嗬嗬!这得问国家安全局了!
看得出00爹的兴奋,口中一会中文、一会日语地交错表达着他的激情。OO也很兴奋,面对他们的中国父母,也就等于棰定了这份中俄情缘。想到H和Y的中俄姻缘都有克里姆林宫作证,我脑中突然泛出最通俗的中国感性词语——情系克里姆林!
......
上述为OO去年与安东订婚时我刚刚记下的一些随笔,就又到了今年OO结婚的日子。
OO莫斯科婚礼,中国亲友不多,只有海波、安娜夫妇,与赵地两口子,外加我和OO母亲小O。
星期四,白天还在公司,没有赶上OO在教堂的婚礼仪式,只赶上了结婚晚宴。想着,对于这个家族氛围中的第三对儿中俄姻缘,俄罗斯新娘有了,俄罗斯新郎也已具备,正应了OO名字“圆圆”的圆满之意。想着已经没有时间去做更多言语,索性以我习惯了的方式——图说,留下这个日子的记忆,权当作素材,留在我的文本中......
安东的母亲与祖父祖母
海波、安娜夫妇与OO夫妇和小O合影
亲友照
母女和新婿
中国家人照
小O和OO
同学照
俄罗斯家人照
婚宴间歇的游戏和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