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与人聊天又提起当年的糖豆干部,有的还愤愤的说“凭什么给他们糖豆!”我认为此一时彼一时,完全的平等没有任何道理,况且所有人都有黄豆定量,只是少点儿:每月半斤。1961年正处于自然灾害的年代,人们营养不足,当年的科级干部那是真干,我的父亲也是糖豆干部之一,每月发一斤白糖、二斤黄豆,可干的活比普通工人要多得多。那时,我们家就像一个办公室,每天父亲回家后都有大量的工人来申请这申请那,父亲就在家里接待他们,人多时要排队,不到晚上10点我们家消停不了,这样的局面持续了5、6年。在正常的工作外父亲还担当着民兵团的团长,每天还要负责训练,那时美国人和台湾的飞机还时常光顾北京,战备是常年的工作。再有,每逢重大日子都要举办各种活动,那时,几万人大企业的活动都是我父亲负责,没有高音喇叭、没有扩音设备,全凭父亲的大嗓门和跑来跑去的组织,我父亲工作量之大绝对超过常人,这样工作量多拿点糖豆是应该的。就是这样,父亲晚年落下一身的病,反倒没人管了,还不都是我们子女管嘛!
50年代除四害时,麻雀被列为四害之一,其实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粮食太缺乏了,麻雀被证明吃粮食,与人抢食物,当然要列为四害之一。如今,粮食不缺了,麻雀变成了保护动物。这就是历史,很多人以现在的观点看待历史,越论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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