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来,昨夜的“亚休息”状态为我带来了一整天的后遗症。
脑海里反反复复徘徊的是一个敏感且难以解决的问题,我在烦恼中一点一点郁闷起来。
你还来吗?如果我的请假成为问题;
我请假吗?如果你的到来成为问题。
如果你来,见爸妈吗?这是一个问题;
见爸妈的话,送个什么见面礼呢?又一个问题;
见的同时,该说你住哪呢?还是问题;
见完了以后,又会怎么样?这才是最‘长久’的问题。
我考虑着,我想了很多很多。
如果你不来了,那么我们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是明年还是后年?
如果你来了,你要什么时候来?
为了防止我作为新人要请一周的假,是在最拥挤最可怕的十一黄金周?
还是就只请个连着周末的两天假,却又好象对不住你大老远来一趟三十三个小时的火车?
那么,现在我还能想到什么?
你在短信里说,晚上再商量一下,应该可以找到好办法。
我却早已用了几天的时候考虑你来的话,如何安排行程包括吃和玩。








我的每一个想念你的时候的表情和动作
似乎有些想法又要流产了,常常是这样,我就是一个太爱想的大孩子,从事情刚有个眉目的时候就开始憧憬和展望,给了事情本身太多期待,花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当最后发现原来连发生的可能性都没有的时候,才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藏起来。
来北京的十个半月以来,我不断地不断地感受着生活带给我的快乐和不快乐,物质上的,精神上的,短暂的,漫长的,轻微的,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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