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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8月18日,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日本冲绳的右翼团体登上钓鱼岛,在岛上放置了一面木制的日本国旗;
长征三号火箭没有把卫星送入预计轨道,价值上亿的卫星成了太空垃圾;
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出席文莱皇室婚宴,并在当天的日记中记下了印尼总统苏哈托的女儿们的珠宝给自己留下了的深刻印象;
一个名叫傅琪佳的中国学生,在赴哈佛大学攻读理论物理学前的旅行途中遇难身亡。
萨尔曼·拉什迪在《观察家报》上说:“小说没有死,而是被埋葬了。”
延边主场迎战北京国安,观众向准备退场的裁判投掷矿泉水瓶;
王军霞送给马俊仁一副一帆风顺的山水画,修补二人决裂的师徒关系;
《新周刊》创刊了,第一期的专题是《中国可以说不!》
我在广州北京路的另外一家杂志社看到了这本新闻纸印刷的杂志,喃喃地说:这不就是《七天华讯》嘛?!然后威胁送杂志来的徐钟请我吃楼下的白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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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之后,一切都在延续:
钓鱼岛还在争,中国人终于也上去了;
俄罗斯推出了太空旅游计划,2000万美金就可以到太空里去扔垃圾;
李光耀的儿子成了新加坡副总理,因为访问台湾而引来全世界的骂声;
傅琪佳的父母出资,在他的母校北京四中设立了“傅琪佳纪念奖学金”:
拉什迪本人被埋葬了;
延边队已经不在了,“唯一的黑哨”龚建平也在前不久死了,据说是长期心情压抑所致,也就是俗话说的“郁闷死了”;
王军霞是谁?马俊仁是谁?
《新周刊》创刊八周年了,最新一期的专题好像是探讨四十岁男人的问题。
我在北京郊区的房子里接到了刘玉英的约稿电话,作为《新周刊》的前工作人员,要为杂志的八周年写一篇文章。放下电话,想起当年在一起的同志们已经分散在世界各地,于是决定自己去平安大街的黎昌海鲜吃半只白切鸡,纪念在广州和《新周刊》的日子。
到了平安大道,发现黎昌海鲜也在三天前搬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