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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之孔子论“礼”(《论语》析读)

(2016-02-04 09:32:41)
标签:

真实儒学

文化

教育

历史

杂谈

分类: 《论语》析读

4、礼的作用在于避免妄乱以安民之情:  

       “利者盗之本也,妄者乱之始也”;无礼,则妄动逐利之念生而不知戒,妄动逐利之念生则无所不用其极,其结果既非所为者本愿,且难以预料变化趋势,所谓动不知其化、始不知其末也(参见:三、儒家文化之礼),故而孔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进而提出日常贯彻礼的基本原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同时,礼是彰德显道之器,是德教之形;善德(仁义礼智的价值观)能以智领悟到,可以仁爱之心守护住,但不以礼推行之,百姓无所分辨、无以从之,只能自以为是地践行,则势必出偏出乱;而礼正是规范对德践行的教化及引导方式,故孔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民可使由(道)之,不可使智之”,不仅是从形成统一核心价值观角度说的,也包括对价值观践行的规范。

       礼之应用是为了维护仁义之道,所以要在使上下和谐、内外有序,有时也会出现礼变于权以求其和的现象(如嫂溺援之于手),但也仍需以礼节之,否则恐乱其和(如为拉手而故意坠河,即知和而和、不以礼节者也),故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同时,对于礼的遵从,要在体现其彰道防乱的核心,其趋乎纯、俭之变当从,其去恭就泰之变则不当从,是故,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但遵礼的目的是笃义,故不在外表的奢华,而且追求外表的奢华,会对人的日常秉礼产生放逸不逊的影响,所以宁可选择求俭以安固其心的方式,是故子曰:“礼,与其奢也,宁俭”、“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论语》中有很多孔子自身践行礼的例子,从日常生活到朝觐斋祭等诸多方面,从中能反映出孔子对遵德笃道于日常行为表现细节上的理解总体而言,孔子由于时代的限制,对礼有过度倚重的倾向,认为凡事约于礼就是最佳选择,所以,答颜子之问仁,才有“克己复礼为仁”之说;见虞人之不招,才有“守道不如守官”之论(遵礼的一面)《中庸》才有“明乎郊社之礼、禘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春秋.左氏传》更有“礼所以守其国、行其政令,无失其民者也”,“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这里要注意,从西汉戴圣所编的《礼记》来看,春秋时所言之礼应包含《大学》、《中庸》这些由性至德再至道的基本原则和逻辑的内容,为的是说明制礼的原则,但若不能以之为凡事是非抉择的判别准绳,仅希图制礼而笃,就无法针对一事一物的特性加以甄别运用,则就难免僵化是非(如立法一样);且这种以礼代道,亦会使礼更加难制其形、更易断章取义,进而弱化了在教化上应有的作用,然而却也充分揭示了圣人制礼立足的取舍准绳是儒家德道。《汉书》尝有“仲尼有言:‘礼失而求诸野’”,其礼失本意仍指德道之失(此处之野非乡野之野,而是朝野之野,即礼失于朝而求诸野),德道失则政乱,然因朝廷以偏失之德道选拔的掌朝之臣再难明仁德中适之魂,而不足于选拔或被淘汰的在野之士定仍有知行德道本旨者,故可循民声而求,以求德道复正;若脱离德道言礼失,就不会本于政之治乱求礼所寓德道,而只是为补足某种形式规范的缺失而已,自贤其臣之下,哪里会求诸野?故至战国,就已认识到“世浊则礼烦”。这也反映了当时儒学尚处于初始阶段

  时逢乱世,孔子知时之不用,道之不行也,于是作《春秋》,“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经纪”,记录“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社稷者不可胜数”。因《春秋》以礼褒贬是非,彰别嫌疑、形著善恶,至西汉,使人们清晰了礼为义而制的原则,并尊《春秋》为“礼义之大宗”,虽也衍生出了所谓儒术,但总体上,随着儒家理念在德道层面的提升及其措施化,基本认清了礼的作用主要是士大夫率笃下的形以教化以昭明德(也是礼在历代治理中的实际作用),所谓“使教亟行,使化易成”者也;在日常的待人接物中,君子通过笃礼以守道,既能彰德化民,也可戒妄远危。唐柳泽尝书谏睿宗,对身边亲信宠禄过则转凶酿祸,宠与禄必约于礼:“陛下亲之爱之,莫若安之福之。宠禄之过,罪之渐也,非安之也;骄奢之淫,危之本也,非福之也。岂不谓爱之太极,富之太多,不节之以礼,不防之以法,终转吉为凶,变福为祸”;同时,又强调杜绝个人好恶于听谏、用人的关键,也在约于礼以相接、辨于德以取舍而不论爱恶亲疏,曰:“前事不忘,后之师也,伏愿陛下精求俊哲,朝夕纳诲;纵有逆于耳、谬于心者,无速之罚,姑筹之以道,省于厥躬;虽木朴忌忤,愿恕之以直,开谏诤之路也。或有顺于耳、便于身者,无急之赏,当求诸非道,稽之典训;其不协于德,必置之以法,用杜侧媚之行也。有羞淫巧于陛下者,遽黜之,则淫巧息矣;有进忠谠于陛下者,遽赏之,则忠谠进矣。《礼》曰:「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可不慎哉!夫宠爱之心则不免,去其太甚,闲之礼节,适则可矣”;约于礼的核心在明德而笃,一旦忘德,则其度自失傥陛下忘精一之德,开恩幸之门,爵赏有差,刑罚不当,则忠臣正士,亦不复谈矣”。这基本也反映了后世践行孔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改良取向,核心仍在遵德以求笃中适之度指导行为规范,从中亦可见,礼既重要,也无须繁冗(繁冗则易乱而难辨。这也是汉礼虽简,却能使汉代以礼察德的竞德选拔最扎实有效的原因)。这样,既解决了礼要体现义的内涵,而必有经变之权的问题,又使度中适而求是非之道得立。本书对礼的描述,也是沿用西汉以后对礼的观点。

       此外,“子所不语:怪力乱神”,不仅是孔子对那些偏怪之论、凶暴之言、歪理邪说、虚妄之事不听、不传的垂身示范,与“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一脉相承,而且也是对未知秉持戒惧慎独之心的具体表现其后,由祭祀而生礼之制义天地,以敬天孝祖、承顺阴阳,逐步加大了“夫礼,必本于大一,分而为天地,转而为阴阳,变而为四时,列而为鬼神,其降曰命,其官于天也”的成分,再至西汉而成天人感应论,开灾异解析之先河,显然都是在《春秋》只记述灾异(不作解析)基础上的后人再发展。从中也能看出孔子的持重谨慎

 

      以上四个方面(做人之道的四个方面),基本阐述了儒家的做人之道,“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是孔子对年轻一代做人的希望。做人要主动修德、尊笃道,即人弘道;道无法主动提升人德的层次,因为人集仁贪二气于一身,所以孔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这里孔子所说的道不仅指修治理念,更包括细化而成的各种法律制度规范;有笃德、明道之人是法律制度稳定贯行的根本,即便法律制度不健全,也会加以修正完善,以助规范之明;若乏笃德、明道之人,法律制度再完善,也会被巧饰藏奸、混淆曲变,遂致良法恶行、恶法层出,因为法律制度提升不了人的品质,只会促人尽诡,故儒家认为治之本在教;那种以为法律制度才可靠,凡事要靠法律制度保障,而不能靠人的观念,是以末为本之大谬(孔孟是道不远人、人弘道,“故治乱废兴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得可反”;理学则认为天理核心是仁,应以道可弘人,从而把主动修为的劝进变成被动遵从的枷锁)。做人要笃奉仁德,行以中适之道,核心是秉持并育不害,而不可偏(偏则如孟子所说的非杨即墨),故当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过犹不及”。但若因环境条件限制,无法行于中庸之道,则亦必有心进取,而能有所不为(底线),故孔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何以谓之狂也?”孟子解之曰:“其志嘐嘐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可得,欲得不屑不絜之士而与之,是獧(狷)也,是又其次也”(言行以古人为法而不顾时事者谓之狂;直明不屑、不为修饰者谓之狷)。《后汉书》亦尝释云:“此盖失于周全之道,而取诸偏至之端者也;然则有所不为,亦将有所必为者矣;既云进取,亦将有所不取者矣。如此,性尚分流,为否异适矣”。这里须注意,孔子之不得中行而必也狂狷,是基于笃礼为中而言的;若转以守义而求中,则可无不得中行之时也。

    --引自汉朝兄弟儒学的新浪博客:八、《论语》析读-2(《儒学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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