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骑马遭遇
说起来挺可笑的,当爱上骑马之前,我曾有严重动物恐怖症。后来骑马却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记得刚开始学骑马时,在康西,同去的有六个人,大家非要骑跑得快的马(初学时大多如此),结果老乡就找来一匹儿马(是指没有去势的公马)。出村后他就一路狂奔,我们俩跑在前头,分别跑在路的两侧。我努力超过了他,突然那尔马好像发现了猎物一样的朝我冲了过来,张开大嘴冲我的左腿大腿就是一口,当时疼的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强忍住疼痛将马带住转回马主开的车旁边。回到村里剪掉裤腿儿,一看裤子的布纹已经深深嵌入肉里,马的所有牙的印记再也没从我腿上消失过,还为此打了三个月的破伤风针,至今虽已有六七年了,但伤痕仍在。后来朋友戏称,我爱好骑马原因是因为我的血液里有了马的唾液(DNA),我就有了马的基因了,哈哈~~~~
一次去坝上的孤石军马场骑马,我的马一路上就被人换来换去的,谁说不好骑的马就给我,结果我骑了一匹马疯子,因为我们骑得比较远这匹马慢慢地兴奋了起来。骑上坝头后,大家休息了一会,再次上马后它竞像疯了一样冲下山坡,我的一只脚还在马蹬外边,据边上的同伴估计,当时连下山的冲力和马的速度怎么也有60脉,我幸好学过西部的骑姿,还坚持了一会才从马上栽下来,不幸的是左膀子先着了地,结果脱臼了,可把我疼坏了。当时我被摭得就地18滚。停住后我想座起来,一阵巨痛我又躺下了,内脏也是一阵巨痛,同伴们纷纷过来扶我。休息了一会我座了起来。幸好的从小就是个淘气得像男孩子一样的女生,皮实。还离住地好远呢,没办法,我只得再次上了那马疯子,用一只右手把它骑了回来。找了个当地的土医生给膀子揉上了,无奈又是一阵巨痛。倒没留什么后遗症,万幸。
听人说大兴的骑士俱乐部可在河床里骑马,特棒,一次有幸去试。只是必经之路上有几根特粗的天然气输送管,每经此地或绕过或低头经过即可。那次去时我也顺利通过,因有高人同行,一路学一路试着他教的要领。回来时大意了,同行的初学者一路飞奔过我身边时,带惊了我的马一起飞奔起来,又经管道处,绕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低头经过了。我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结果没掌握好时间,提前一秒抬起了头,一声闷响过后我飞身摔下马来,手里还抓着缰绳。高手赶过来接过马,抱我在怀中,我已不知东南西北了,头皮下淤血,头发也掉了一大把,人也开始呕吐起来。大家赶紧开车把我拉回了马场,休息了好大一会才慢慢轻松了一点,到现在有一撮头发还比别的短很多。
虽然我现在更喜欢玩车了,但也从没改变过对骑马的热爱。这二项运动能能体现一种精神叫: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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