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的另一种价值
■ 文/
于今《中华儿女》杂志 2009年第8期
闲暇时翻《笑林广记》,刚入眼的一句话就让人捧腹,“有一庸医,不知已杀了多少人”,由此不禁想到嘲笑中医的现代版本:“一个老头,一个枕头,两个指头”,鲁迅也曾说中医“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中医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尚且如此,其式微也就不难想见了.
但中医真的如此不济事吗?我曾经遭遇过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车祸,车祸给我造成了莫大的生理和精神、心理上的痛苦,面对西医的束手无策,我开始求救于中医,后又学中医予以自救,而中医也没有让我失望,我终于又恢复如常。我的家族与中医本就有相当的渊源,由此,我更加关注中医的方法和理论。
与多数中国人迷信西医相反,中医在国际上倒是备受推崇,邻近的韩国、日本更是在中医中药的研究上大下功夫,在中药的市场竞争中把我们远远甩在了身后。正如我们发明了指南针,用处是看风水,外国人学会了却用来航海寻找新大陆;我们发明了火药,用处是做鞭炮,外国人学会了却用来造枪炮;我们有周易,用处是占卜算卦;我们有孔子,用处是做批判的靶子…很少有人用心的去看看、去想想、去仔细清点一下老祖宗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倒是有不少人很用心于断章取义、舍本逐末,当然目的只是“为我所需,为我所用”。你随便到大街上转一转,就可以看到很多的中医诊所,有针灸,有按摩,有减肥,有美容,我不敢说这些都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但我总觉得中医的真面目被蒙住了,它的作用也被许多人有意无意的误解或曲解了。
治疗疾病,救死扶伤,是医学的价值所在,中医概莫能外,发挥中医的这一价值,也是当今中国人的责任。
但作为传统文化精萃之一的中医,蕴含着传统中国人的人生哲学和智慧,是有独特理论体系的“学”,而不只是徒具应用价值的“术”,其价值早已超越了技术的范畴。古代的医者都以“悬壶济世”自任,他们追求的不仅是救人,还包括“济世”。学习中医,研究中医,发扬中医,从中医中发现“济世”的方法和思路是不应忽略的一个课题。
仅从中医看病的方法去探讨,或许就能使人们对中医的价值有新的认识和体会。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望气色,闻气味,问病状,切脉象,辩证施治。人体不适,是有病;社会运行不畅,也是有病。人有病可能会危及生命;社会有病,可能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可见无论是人的病还是社会的病都得及时治疗,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给人看病要讲究方法,好医生通过
“望、闻、问、切”,既能及早发现病情,防患于未然,又能对症下药,使病人很快恢复健康。庸医不谙“望、闻、问、切”之道,虽也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嗅了又嗅,却仍是惯于误诊,没病的人也看出病来,乱下“虎狼之药”,不但治不好病,还会给人添新病,甚至“名为医人,实则杀人”。
给社会治病,恐怕也得学学中医给人治病的方法,“望、闻、问、切”,望百姓之气色,闻百姓之气息,问百姓之冷暖,把百姓之脉搏,善于观察民意,听取民意,用全局的、整体的观点,用辩证的思维,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样才有可能找准病根,对症下药。
改革仍处攻坚阶段,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问题依然多多,以中医之思维,疗社会之痼疾,未尝不是一种好思路。
(作者系东中西部区域发展和改革研究院执行院长)
中医的辨证是指医生把经过望、闻、问、切四诊所获得的资料,根据中医学理论加以分辨区别。进行归纳、综合。从而在致病原因、疾病性质、病变部位、病理机制、疾病发展趋势等方面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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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的“证”不同于“症”。“症”是疾病所表现的现象.如病人的症状、体征。“证”是从中医学的角度反映疾病的本质与正邪的进退,如肝肾阴虚、肝阳上亢等。辨病也不同于辨证,同一疾病可以出现不同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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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证是治疗的基础与依据。
只有掌握了辨证的规律,正确地进行”辨证”。才能对病人正确地“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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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证论治是中医的核心内容。它是从整体出发,通过运用中医学的理、法、方、药。纠正机体由于致病因素所造成的生理功能异常。从而治愈疾病,恢复健康。它与旨在消除局部症状的“对症治疗”有原则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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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学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出现了八纲辨证、病因辨证、脏腑辨证、经络辨证、气血津液辨证、六经辨证、卫气营血辨证与三焦辨证等多种辨证方法。这些方法相互联系,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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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夕卜感热病,还是内伤杂病,在辨证时都不能脱离八纲辨证、脏腑经络辨证与气血津液辨证。在临床诊断时必须联合运用多种辨证方法。才能获得正确的辨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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