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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论语》杂感 |
关于这一点,不同的解经者有不同的解释。我在授课时给学生解释的是:
孔子是赞承且大力支持他的学生从政的,他只是不赞承子路的“率尔”,轻率急躁。这可以从孔子对子路回答的评论——“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看得出来。而且孔子明显的对冉有、公西华的只能管理小国的经济或只能为“小相”表示不满。孔子对此二人的回答的评价是:“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课文下面的注释就有这样的评论:“如果公西华只能给诸侯做一个小相,那么谁能做大事呢?孔子认为公西华通晓礼乐,可以大用,所以这么说。”由此看来,孔子是赞承并大力支持学生们去从政并大有作为的,这才符合孔子一贯的积极入世的人生主张。
至于孔子为什么脱口而出“吾与点也”。我是这样看的,这篇《侍坐》记录的是孔子晚年的课堂实录。孔子大半生的奋斗没有什么结果,内心是苦恼甚至是有些消极的,这是任何人都难免的,也是正常的。孔子也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话。曾皙对逍遥自在、轻松愉悦的隐士生活的描绘正好触动了孔子的苦恼处,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吾与点也”!但孔子是不会把自己这种消极的情绪留给学生们的,于是就通过和曾皙单独谈话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这些话肯定了子路等人的从政理想,并批评只想做小事的想法。孔子是想以对子路等人的评论让曾皙知道自己的真正思想,也就侧面批评了曾皙的消极避世思想。当然孔子知道,同学在一起时,曾皙是会把这些话传达给子路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