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大同街的大连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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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鍾記郵(5371)大连大同街的大连美术馆
不曾想从第一次产生去大连的念头,到第一次走进大连,中间竟然跨越了30年。那一年邻家的妹妹大学毕业之后嫁到了大连,也就听到了许许多多有关大连的传说,由此也就产生了去大连的念头。后来通过集邮认识了大连的王威老师,还有他家的罗老师,也知道了王老师家就住在海边。有了微信之后,时不时看到王威老师和罗老师拍摄的照片,海边的景色真的很美。直到2018年,借辽宁文献集邮研究会成立的机会,与原文献集邮研究会的诸位老师们一同走进大连。
通过王威老师,还有集邮、网络等方式,认识了张世成先生、李厚禄先生、陈雁大姐、张昊大帅哥等大连的朋友。一次大连之行,除了圆了30年的大连梦,还在大连的海边,见到了传说中的“辽宁舰”,那种感觉铭记一生,终生不忘。再后来就是集邮者之间的故事了,集邮人的情感,都在乎封片之间了。而说到了集邮人之间的感情,忽然想到了电影《刘三姐》的几句歌词,只不过改几个字:多谢了,多谢四方众乡亲,我家没有好茶饭,只有邮情敬亲人……
前段时间,张昊大帅哥寄给我几枚明信片,原来大连邮政在不同的邮局启用了多枚风景日戳,我也就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多个大连的风景。在大连这座融合了历史纵深与现代活力的城市里,总有一些载体默默承载着地域的文化记忆。大连美术馆与它所在的大同街,便是这样的存在;而一枚以美术馆为主题的风景日戳,更如同一把钥匙,将建筑的肌理、街区的文脉与邮政的历史巧妙串联,成为解读城市文化密码的独特注脚。6月9日大连邮政在大同街邮局启用了“大连美术馆”风景日戳,看着邮戳上的屋顶尖尖的建筑,颇有异域风采。不知为什么这枚明信片上一枚“大连美术馆”风景日戳和大同邮戳的日期是6月9日,在旁边还加盖了一枚6月10日的大同邮戳,这里边一定有故事。
大连美术馆坐落于西岗区大同街,其本身就是一部浓缩的建筑史与城市史。这座建成于1902年的建筑,最初作为沙俄统治时期的“东清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而存在,后在日本殖民时期先后作为“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大连图书馆”“大连市立图书馆”使用,1945年后历经多次功能调整,最终于2002年正式定名“大连美术馆”,成为集展览、收藏、研究于一体的文化地标。
从建筑风格来看,大连美术馆堪称近代折衷主义建筑的典范。建筑主体采用红砖砌筑,立面线条简洁明快,却在细节处暗藏匠心,尖顶阁楼与拱券门窗的搭配,既保留了欧式建筑的庄重典雅,又融入了适应东北气候的务实设计。檐口处的浮雕装饰与山花纹样,虽历经百年风雨,仍能窥见当年的工艺考究。这种风格的形成,与大连近代以来多民族文化交融的历史轨迹密不可分,沙俄的规划蓝图、日本的殖民影响、本土文化的悄然生长,都在建筑的砖石间留下了痕迹。
作为城市重要的文化载体,大连美术馆的价值远不止于建筑本身。百余年来,它见证了大连从近代港口小城到现代都市的蜕变,其功能的每一次转变,都与城市的历史进程同频共振。如今,这里常年举办各类美术展览、学术研讨与公共教育活动,古典与当代在此碰撞,本土与外来在此对话,使这座百年建筑始终保持着文化生命力,成为连接城市过去与现在的精神纽带。
大连美术馆的文化意义,始终与它所在的大同街紧密相连。大同街位于西岗区核心地带,南接繁华的中山路,北邻静谧的居民社区,不长的街道却因美术馆的存在而被赋予了独特的文化气质。大同街的历史几乎与大连开埠后的城市发展同步。19世纪末,随着中东铁路的修建与大连港的开发,这条街道逐渐形成雏形,早期多为俄式民居与商业店铺,后在日据时期经历了业态调整,成为连接城市核心商业区与居民区的重要通道。
漫步大同街,能清晰感受到历史与当下的交融。街道两侧,既有与美术馆同期的老建筑,墙面的斑驳砖石诉说着岁月沧桑。也有经过修缮的新式楼宇,玻璃幕墙反射着现代都市的光影。而美术馆那抹醒目的红砖,始终是视觉焦点,如同一个稳定的文化坐标,让往来行人在步履匆匆中,总能捕捉到一丝历史的厚重。这种“以点带面”的文化辐射,使大同街超越了单纯的交通功能,成为大连城市更新中“保留历史肌理、激活文化活力”的典型样本。
如果说大连美术馆是静态的文化容器,大同街是流动的生活场景,那么以美术馆为主题的风景日戳,则是将两者转化为可携带、可传播的文化符号的关键媒介。风景日戳的设计巧妙地呼应了建筑的核心特征,以美术馆的正面立面为主体,红砖的质感通过线条的疏密加以体现,尖顶与拱窗的比例严格遵循建筑原貌,上方的“大连美术馆”与下方的“辽宁大连·大同街”邮政地名,既明确了空间坐标,又强化了文化属性。这枚日戳的启用,并非偶然——它背后是邮政系统对城市文化地标价值的认可,更是将建筑符号转化为大众传播载体的智慧之举。
从功能层面看,这枚日戳的使用场景丰富而特殊:它可能出现在寄往外地的明信片上,让收件人通过图案初识大连美术馆的风貌;也可能被集邮爱好者精心收藏,成为“大连文化主题邮集”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更可能在美术馆举办大型展览时,作为纪念戳供参观者加盖,将观展的记忆与邮政的仪式感永久绑定。在数字化通信日益普及的今天,这种带着油墨温度与手工痕迹的文化载体,反而更显珍贵。大连美术馆、大同街与这枚风景日戳,三者看似独立,实则构成了一个相互赋能的文化生态系统。
美术馆为大同街赋予了文化内核,使其从普通街区升华为具有艺术气质的文化空间。大同街则为美术馆提供了生长的土壤,街区的烟火气与历史积淀,让建筑不再是孤立的标本,而是融入市民生活的“活态遗产”。而风景日戳的存在,又将这种“建筑—街区”的共生关系转化为可传播、可延续的文化符号,突破了物理空间的限制,让美术馆的影响力通过邮政网络延伸至更广阔的天地。
这种多维共振的文化传承模式,在当代城市发展中具有重要启示意义。城市的文化记忆,从来不是单一载体能够承载的:它需要建筑作为物质依托,需要街区作为生态语境,更需要像风景日戳这样的“轻载体”进行活化与传播。大连美术馆风景日戳的价值,正在于它以最小的体量,串联起最大的文化半径,从建筑的砖石到街区的街巷,从邮政的历史到大众的记忆,形成了一个闭环的文化传播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