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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游记·关于山水

(2006-06-22 17:57:16)
分类: 黛琪游历@新西游记

南岭游记·关于山水

 
十七日,广州没下雨。前夜,人民都在看世界杯,喝酒,胡乱吃东西。及至凌晨方睡得踏实,约好十点出发,出门时近十一点,先去了团结路三号,见到仪态万方貌如国母的宋姐跟石师兄赖师兄等,还窥到了一株硕大的佛树,佛果盈枝满地,令人惊叹。一干人在高速公路边吃了相当美味的农家菜,葵老还不辞劳苦,自去外边拿了一个乞丐的盆子来给盛了饭菜,好不叫人肃然。稍后即一路瞌睡,往南岭而去。
 
下午,驶过大片连绵绿色,看到四围还是绿色,车进乳源,据说南岭公园就在这里,有山,森林,还有两万多亩原始森林。心里疑惑诧异,中国山水也算看得多了,不信广东还有这等好却默默无闻的地方。
 
到乳源后换车,来接的人是司机小梁,跟葵老攀谈,离不开香花异草百合之属,我疑心他们是以前见过的,否则何以对葵老的嗜好如此了然,一问,果然;且又知道今日的东道是极其爱花草的人,曾主持建过一个山庄,只因董事方执意要移来外国花木,背离了他发展和谐本土的宗旨,就拂袖了。葵老说陈兄是善于妥协沟通的人,若不肯让步,那一定是出现了不符合其原则的事情,有不能妥协的理由。我听了默默,心里直叹。
 
离开高速公路进入农村,竹木葱茏,乡村蔚然,远远望见一带青山。先到要下榻的橙屋,这里的当家人施施然出来做导游,此人其实极年轻,但为尊敬东道,且呼之为陈兄。
 
客套而后,陈兄一边引我们出大堂,一边说橙屋来历,我正在东张西望,耳朵里却听得几句:“三脉不能断,人脉不能断,所以就请以前的林场工人回来打理;地脉不能断,是指保留林业局招待所的场所记忆;文脉不能断,是指招待所这个点在整个社区发展史上的延续性;……”我听了说“不行,我得立即摔倒一下”,葵花诧异曰“何故”,我说“以示倾倒之意”。陈兄则说,这是受了校长的启发,校长“高度决定影响力”,当年听了他的项目建议,只顺手说了两点:“我们要自觉的弱,有意识的强。要克服资本的傲慢,精英的傲慢;对自然,对当地人的生活,对社区,不要硬性地插入,要融洽地发展……”诸如此类伟大的词。我的复述不完整,虽经过求证,表达却依然不够清楚明白和优美。
 
总之,在宾主互相恭维吹嘘中一行人乘车上山,陈兄说新近雨后,恰好可以玩水,于是先到亲水谷。
 
亲水谷沿路有台阶石梯,有路标提示,全长3.7km,我们从高处顺势向下。沿路见溪流潺潺,涓滴不断,枯枝败叶纷陈,杂花异草生树,虫蚁横行,蛱蝶翩跹,但虫鸟的品类不很多。景色虽平淡而有趣,绵延不绝,转折回旋之间,有奇峰怪石千姿百态,宛如奔马巨兽,又有深潭浅溪碧水清流,时而温柔清澈,时而沿地势落下,奔腾而澎湃,声震林木,宛如雷鸣一般。落差大的地方水从窄处落下,下面激出一个又一个深潭,宛如明珠连缀,恨不得捧在手里玩赏一番。大家连连赞叹造化神功。
 
亲水谷确有迷人之处,流连忘返,看看天黑,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于是不再戏水,大家加快脚程,但还是被一处又一处的深涧怪石所吸引驻足,中间葵花闻到一处别有异香,大家停留寻访,略无所获。暮色渐渐苍茫,水声如雷隐隐相伴,“云凭凭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乌鸦擦过头顶,在小桥边安静地啄食飞蚁。山里有种雄厚的安静,似乎有野物在某处甦醒,伸个懒腰,蹒跚地逡巡,等待,抑或看见了逗留不去的人。我们加快了步伐。
 
在亲水谷见到一个“天井”,瀑布般的水从水口落下,下面形成一个平静的水池,碧波荡漾,四围绿屏插天,隔离尘埃。大家相约翌日过来喝茶,惟陈兄微笑不语。行到前面,又见一个淑女般的瀑布,水色白亮,宛如匹练般规整安静地下落,下面是深澈的寒潭,不由感叹一番,广东竟有如此幽静好山水。及至前行,又看到溪谷背靠青山的岸边,凭空横起一块石板,石面平整,在石板边上衔接山体的地方,一株白皮绿树冉冉孤立,宛如伞盖一般,大家赞叹是个修炼的好地方,若是天明,就可以过去拍照。葵花说:“在这里拍照要裸体。或者进亲水谷要裸体。”获得一致通过,翟兄补充曰:“裸体与景观搭配,有的地方全裸,有的地方可以穿一点,视景色美的程度而定。” 获得一致通过,大家说,那将来这谷里得多少人啊,而且都进来不肯出去……
 
急切奔走间,峰回路转一个又一个,忽然看见前面灯火耀眼,原来小梁来接我们,于是大家欢喜,赶紧过了悬索木桥回去。
 
晚餐安排在林场工人老冯家的农家菜馆,就是按照陈兄的设计以“本色”招徕顾客、保留自己特色、保证良性循环持续发展的思路搞起来的“私家”菜馆。那晚有各样腊味、山野菜,还有小梁带来的干笋,老冯自己浸制的青梅酒,我尝了一下,利口爽净。
 
时石师兄也从云岩寺赶来,彼时他正在谋划要把《六祖坛经》沿着当年唐僧西行的路线,把它送去印度,已经筹划了好几个月,人马粮草皆备,只待东风。翟兄则是专程赶来商议助阵,陈兄则是一个抱着“乌托邦”理想却又极其务实的一个读书人,高朋满座,大家天空海阔漫谈起来,免不了要谈到陈兄和他的伟大的“真乌托邦”思想。神思逗引,我就只听见妙语连珠,自由可爱到极点。一晚上满耳朵都不是尘世间的话,自己也不觉间豪兴大发,于是号召大家频频举杯,一杯一杯又一杯,这一晚连东道都不及我喝得多,及至离席,竟有点醉了,夜风送爽,闻得溪流潺潺,散步回橙屋,约好呆会儿上天台喝红酒闲聊。
 
过了一会儿大家来呼唤,于是上了天台,奔波一天,都已劳乏松弛,坐在寥寥疏星下,正在闲言碎语,做些漫谈,忽见一群人嘻嘻哈哈走上来,陈兄葵老举目一看,打头的原来是一个认识的女子,不在场才子小谢的朋友,打过招呼寒暄一番,久违的斗酒活动开始了……这群人是车友会的,只听见一个个叫什么优盘、粉粉、花香,其中另一个叫做布丁的大汉,竟是陈兄的粉丝,文绉绉坐在陈兄对面侃侃致仰慕之意,转眼间更多酒被拿了上来,更多杯子和更多人开始战斗,葵老陈兄被灌了好几下,愕坐半晌,忽记起要看世界杯,于是落荒而逃酒……
 
200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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