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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想起卡夫卡。
我觉得他的名字应该是卡复卡。
我有个女友,注册名叫做卡又卡。
然后我想起。自己,名字叫做Dk,应该在某种程度上包含了先贤的某些意味。
但这些并不足以让我沮丧。
今日立冬,没什么可乐的生活和好玩的事情。
风在呼号。去慈济体检,进去时我很健康,但是在里面呼吸了太多的医院味道,以至于出来的时候好心的护士小姐问我: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坐下休息一会。
在肯德鸡吃奥尔良鸡翅,味道很一般。热果汁无法补偿因为憋尿而损坏的味觉。
太阳很大。
回到海淀桥,风突然变得很大。我怀疑全北京只有这一块的风大。
风声呼号,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好像鬼哭狼嚎。
整夜感到身上微微发凉。夜的寒气太重了。
前天,在某一个校园小小的草坪上,和胡杨漫步来着,听着耳机,白杨树斑驳的落叶整齐地富有节奏地铺散在翠绿的草坪上。因为寒冷,草色愈见其绿。
黄昏就那样一点点降临。暮色沉落在空气中。头顶灰沉的天空。灯火。微微的凉风。黑色的横在头顶的枝丫。心情一阵阵空虚。
昨天去书店逗留,差一点买下裴勇俊的所有碟子。后来买了一张阿汤哥的老碟《关键报告》回到家。
风声凄厉。一直在吹。
在屈臣氏买了一支眉笔,一支润唇膏,一支口红。
小姐很用心地给我推荐:这一支很衬你的肤色,玫瑰红,很润,是贝克效果的,有立体感……
我看了一眼背后的标签:美宝莲,水晶3D贝彩唇膏,04。
记起第一支口红,深红玫瑰色,雅芳广场,04。
最喜欢的一支润唇膏,浅粉色,雅芳花季,04。
那时买口红会记住按四号来买,当作一种标准来对待。
但是不知道何时起,没有注意过牌子和款式了。
离开汉中来京之前,整理私用品,有二十七支口红,珠光,亚光,深红,浅紫,银粉……四号口红,就在那时被彻底遗忘了。
对于玫瑰色的偏爱,使我在很多时候不由自主地去抚摸那带着玫瑰色调的任何东西……在我的字典里,这些颜色可能是粉红,桃红,胭脂灰,浅紫,雪青,烟灰,灰紫,一支支口红,在我脸上划过一缕缕浅浅的印痕,流失了。
于是我对小姐说:就拿那个口红给我吧,四号的。
付完款,面有得色地走了。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使我沮丧。就是这样。
2005.11.07,立冬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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