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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未曾曾谋面的网友文章:<<痴人说梦>>话痴人

(2006-12-29 06:38:28)

 

《痴人说梦》话痴人

 

                             作者:水木山房

 

 

    读老村的散文,心情寂然。这是一个最为洁净的语言舞蹈者。没有造势,没有附势。读老村的散文,心情又是沉痛的!痛一个不与世俗低头的文人的凄惨现实。

    在文学史中,我们经常与这样的灵魂相遇:怀才不遇、孤高傲世、穷困潦倒,以至生计都成了大问题。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成为其文学价值的佐证,我们可能被其文学上的光环所吸引,而对其在物质世界所遭遇的困厄、以及在困厄中的煎熬不以为然。

    然而,老村是一位当代作家,他就生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他的一切不是隔世的传说,他仿佛是我们的影子。

    一年来经济拮据,近些时尤甚。三五百元已成大碍。心若垒石,沉重如是。

    一个文人,落魄到此等地步,让人心寒!

    然而,我却没有资格同情他,因为他的灵魂远远比我高贵。他不愿意苟活,并始终坚守一个文人的操守。

    纸上的,它是水面的涟漪。终不是深层涌动的潜流。那潜流,唯它真实、本质、有力,与你的生命息息相关。

人生立足,唯土三尺,何须求多;求多则狂则乱,则是小家子气,则堕入大迷大误。

老村活得太清醒。他为这种清醒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时他也怀疑自己酸腐与无能,因为他毕竟还有家小,他的精神世界还需要必要的物质依托。

其实,我在内心对老村充满了敬佩之情。他立于世俗却能超拔于世俗,为了心灵的自由而作出了最大可能的努力。作为一个文人,他以最接近真理的方式而活着,并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对于我而言,某种“可能的生活方式”,在他那儿却是一种现实。

我视亲情、友情为世间的至珍。这些其实都是善的使然。因之我视善为佛,并会尽终生之力去表达善的美,向善,爱善。因为我认为唯有善才能给我们以人的尊严。我爱柴米油盐,爱生活的欢乐。这些都是我最基础的营养。我相信世俗的智慧,大众的吃穿用度又来之于它。我仰慕甚至向往卓然出世,但也并不小看凡俗普通。我爱真理,没有它我们形同皮囊。它是流动在植物茎叶里的光和水,澎湃在生命体内的气和血。因为它,我们才能争取最大限度地去实现生命的善意和完美。真理是强大的,但往往为弱者、放逸者所拥有。因此我要求自己这样待人,即绝不会因为观念的差异取舍好恶。我相信一切有才能、有品德的人都会在大“道”的方向上最终相会。

求真、向善,最后相会于大“道”上,表述起来十分简单,于实践着的个体而言,则需要忍受无尽的悲苦与寂寞。

孤独。深深的孤独。孤独中,我一直渴望着一个声音。一个女性的声音,一个能够安抚我心灵深处的,那种绝对意义上的母性的声音。

悲伤至极,命运啊,你让我如何期待?

这声音从来没有真实地在我人生中出现过,它只是在我苦寂的心灵深处,在某个不经意的夜晚,在灵魂的深梦中,突然回响,然后有很快隐去。

老村自然没有卢梭、柴可夫斯基等人幸运,这是一种致命的心灵缺失。卢梭和柴可夫斯基在命运的困厄处,都得益于一个绝对精神意义上的母性,使他们顺利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精神上的超度,从而攀越了一个又一个的艺术高峰。

没有精神意义上的母性的关照,老村只能借助于念佛与参禅,以实现精神上的自我救赎。我相信这种调控的短期效应,却怀疑它的长久意义。

终于一日我会疯吗?”老村时常作如是问。

当老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肯定还没有疯,因为一个真正的疯者是不自知的。

老村所经受的折磨是双重的:物质生活上的穷困潦倒;文学创作上的不被人理解。贫穷不是艺术创作的敌人,但作家对贫穷的忍受是有底线的。当连最基本的果腹都成了问题,作家只有两条路可走:向现实屈服抑或是在贫病中结束自己的艺术生涯。

奥尔罕·帕慕克说:“写作就是面向内心,而凝视成语言;归退回自己,并研究人们走过的世界。做这一切需要耐心、固执和快乐。”(奥尔罕·帕慕克在2006诺贝尔文学奖颁奖礼上的演讲)

我担心老村能否以一种长久的平常心态去面对这个世界,因为许多时候,他都在为物质生活的底线问题而发愁。当一个作家,只能长久地发出顾影自怜般的梦呓,他的艺术世界也就趋于穷途末路了。

这,是我们害怕看到的结局。我们期盼天才的出现,但绝不希望看到天才末路。

我期待“痴人”老村言说的梦,能够有阔大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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