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是一种力量

□ 文/(香港)成 龙

    小时候家里很穷，小小的我进了武行。那个时候一到片场什么都不学，就是学偷懒，哪里有地方可以睡觉就去睡觉，根本没有想过明天干什么。有一天我问自己，我就准备长期这么下去吗？我的目标是什么？后来找到了。我的目标就是做一个武术指导，因为除了导演之外武术指导是最威严的。

    有了这个目标之后，当人家在布景板后面偷懒的时候，我就去看武术指导怎么策划一场动作。那时候我每天在片场扮死尸吓人，虽然我的本事比很多人好，但没有人相信。有一次需要有个人从二楼摔下来，导演刚刚说了一个“二”字，“楼”还没说完。我就“嗒嗒嗒”爬上楼准备往下跳。武术指导吼了一声：“下来！”那时候很尴尬。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扶纸板箱，就是保护演员用的榻榻米。

    我知道即使你有本事，但如果武术指导不知道或不接受你，你就永远表现不出来。所以我想尽办法，帮他洗车、倒茶、抬凳子。一天他忽然叫我：“这边有一个动作，你来。”就这样，我18岁成为全东南亚最年轻的武术指导。

    以前很多演员只是漂亮，会功夫的人却没有办法做动作演员。我在一个机缘巧合下，教一个演员怎么做一个临死之前挣扎起来的动作。那个制片人看到了，对我说：“你不错，不如你做男主角。”我就是这样开始做男主角的。

    当我自己做男主角的时候，虽然我不识字，没学问，但我要学着写自己的剧本。后来想想，把我自己写进去就行了，于是就拍《A计划》、《警察故事》。当我把在片场里面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发挥出来的时候，发现原来我是可以的，所以我就自己做导演。

    这么多年来，我相信自己，只要我做每一样事情都曾经努力过，将来就一定会成功的。

（李莉摘自2009年6月22日《广州日报》）

青年文摘绿版2009年第16期·名人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