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正式场合,你知道如何正确着装吗?你是否知道不同西装上衣的衣扣的不同系法?穿衣打扮虽是私事,但行走职场,却也不能不管不顾。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衣,这里面大有学问。
你是否在衣着的搭配和礼仪上闹过笑话?重大场合该如何穿衣?职场中需要避免哪些着装误区?
一身晚礼服,在冷风中发抖
哈皮(策划)
电视中常常看到绅士淑女身着礼服在豪华酒店里参加晚会,这让我一直以为,晚礼服就像西装套裙一样,属于职场必备。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兴冲冲地买好了一件黑色拖地露背长裙,就等着自己也能盘起发髻,抹上红唇,拎起坤包,踏入红毯,做一回风姿妖娆的派对动物。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派上用场,直到几年后被派去外地培训的那次——
出发前,培训通知上注明,结业晚会需着礼服出席。我很兴奋:那件压箱底多年的长裙终于有用武之地啦!最初的几天培训,我有点心猿意马,晚上在酒店房间里,还趁室友洗澡的时候,偷偷把长裙拿出来试穿了几次。女人似乎都有花痴的潜质,我对自己华丽变身的热切期待,已完全超过了来到一个陌生城市的好奇和兴奋。
终于等到培训结束,晚会被安排在一条游船上进行——手持香槟,抬头可见两岸霓虹闪烁,低头可听水波拍岸,听上去便无限美好。可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天台风前奏来袭,虽没有大风大雨,但赶走了前几天热辣辣的气温,江面上夜凉如水。
冷,倒也罢了,倘若身边一干美女都是清凉打扮,至少还能让我感到集体的温暖。可是……似乎,唯有我一个人对培训通知严格执行耶。你看,身边男女均是一身便服,惟有我鹤立鸡群,表面上还要装得坚强无比,心却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肠子都悔青了。
后来,我吸取教训了——国人还少有礼服意识,晚会着装不必过分刻意。很长一段时间里,倒也相安无事,和周围环境一片和谐。
没想到的是,后来又在晚会礼服问题上栽了一个跟头。
那天,被请去参加一个奢侈品的周年晚宴,邀请卡上注明“着装风格:正式”,我想,穿上西装套裙,应该足够正式了吧。谁知道,到了现场才发现,不仅大小明星们一律大露背礼服+超高跟凉鞋,就连不少时尚杂志的记者也是盛装打扮,颇具明星潜质。而我,显然是过分严肃和保守了。不过,好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现场还有穿牛仔裤、超短裙的,他们显然也是晚会界的新人。事后,我在媒体上看到有人撰文批评这些小朋友不懂礼仪,丢了大都市的脸面。看到这篇尖酸刻薄的文章,我暗自庆幸,幸好还没有被列入批评对象的行列,不然就糗大了。不过,我也很疑惑:晚会着装究竟该如何呢?看来,真的是学无止境啊!
中年成了“花花公子”
木土(办公室主任)
本人的日常穿着属于宽松时尚型,有时也蛮花哨的。中年人里面,我算敢穿的。
一般在重要场合,比如参加婚礼,我绝对是西装领带不含糊:衬衫必须熨烫,裤子一条线,黑皮鞋一尘不染。由于平时穿着散漫惯了,一旦正装上身,胸更挺,人更精神,同事朋友都刮目相看,有的还开玩笑问,今天是谁结婚啊,不是你吧。
记得有一次参加婚礼,因闹了个通宵,第二天没换衣服就去上班,经理看见我正襟危坐办公,忍不住就笑了,说:看你西装笔挺的上班,还真有点怪怪的。
工作装究竟怎样为好,主要还是看工作环境,像我们生产型的企业是不怎么讲究的。记得去年在浦东机场内施工,我们是和某空军部队合作。一次在他们营房里赶做资料,当时正值盛夏,我做完后已是浑身大汗,就叫别人帮我打印,自己到外面吹吹风,抽支烟。没想到站在一旁的一位中校说话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干活的料。一句话,惹得一旁的同事大笑。
那天,我上穿黄底花衬衫,下着一条白裤子。那位中校大概看我穿着很时髦,不像实干的人。同事们说,看你,平时常说我们年纪轻轻的,穿得比你还老气,今天让你领教了时髦的“好处”了吧。
资料完成,马上要送机场指挥部。由于资料尚不齐全,对方又急等着要,那位中校就嘱咐我,等会见了部长,他骂你,你千万要忍着。结果,那位部长火气确实很大,却没有骂我,而是气呼呼地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指我们单位领导)。
回来后,他们问我:你挨骂了吗?我说没啊,部长只是说要收拾你们。驾驶员一句话道出了玄机:瞧你这打扮,头上还留一撮黄毛,部长想骂也得看人呐。敢情,人家根本没拿我当盘菜呀。
企业招待客户,办公室自然负责打理。一次,我们招待某区某部门领导。台面上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中老年的官。一开始,他们那异样的目光让我感觉很不好。那天我上套一件宽松大印花茄克,下穿一条打补丁的牛仔裤,大概被当成花花公子了。亏得咱肚里还有些货,酒过三巡后,文化知识也好,人文修养也好,逐渐地就显露出来了。聊得顺畅了,到最后他们一致夸我有艺术家气质。
穿着随心,利弊说不清。但有一点我知道,先去适应环境,再让环境适应我。
圆领衫,沙滩裤……这样也行?
朱辉(职员)
因为是读工科学校,我们这批人毕业后大多数进了工厂,上班时间穿的是统一的工作服,起先是蓝色的,后来是灰色的。
穿着穿着,随着行业结构调整,我们这行的工厂大多数停产了,于是大家流向社会,改行进了各行各业。
我原先所在的工厂效益一直不好,所以转行时,我们一干同事大多一穷二白,回想起来颇是心酸。
1996年一个冬天的晚上,外面下着大雪,同事小祥冒雪骑着自行车来到我守夜的店面。
“正好合适,你就穿着应付一下吧。”我把自己前几年买的一套西服给了小祥,我穿着太紧了一些,他正好合适。
“真谢谢你了,要不然我明天没法上班。”小祥说。他刚刚应聘去保险公司当业务员,公司规定每周三次例会必须穿西服打领带。小祥那时候失业半年了,根本买不起西服,领带是地摊上买的,拉链式的。
过了几年,我进了一家销售外国名牌产品的公司,进去第一个月就要去上海总部培训。急忙去买了套西服,还价后才120元,可是不会打领带,又不太好用那种拉链式的,让老外看着不雅。此时小祥已经算个白领了,领带打得很熟,便帮我打了个活套的,我在上海小心翼翼用了5天,居然没有散架。另外,临行前,小祥看到我西服袖口的标签没有剪下来,帮我剪了,否则去培训难免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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